【旅社導(dǎo)游:好感度1%(導(dǎo)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他是做了什么,能把蝴蝶嚇成那樣?
“這就升成E級了???我的天哪,一場直播就升級??也太強了吧!”
從歷史直播記錄來看,徐家老宅不僅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潛藏著眾多危險,甚至有不少玩家都在那里喪命。
假如8號泉下有知,大概也會被氣得捶胸頓足吧。他原以為這趟怕是要摸黑走。
學(xué)歷:博士(后),畢業(yè)于SU大學(xué)心理學(xué)系
好在為了封印尸王,村祭的儀式感做得十分足,祭臺邊緣懸滿了桃木劍,玩家們總算不用赤手空拳對付那些尸鬼。
“神父神父神父……”13號玩家正站在水吧旁邊,一邊聽前面的玩家們交流,一邊低頭翻找著什么。
蘭姆從床上站了起來。他像是這片黑暗空間的主宰,看向秦非時不需要靠近。蕭霄未能覺察到眼前之人的異狀,他正半蹲在門邊,頹喪得猶如一只喪家之犬。
為什么要向他解釋?秦非干脆將兩手背到了背后。秦非的臉上不見半分血色,過于奮力的奔跑使得他的喉間涌上一股腥甜,睫毛也不由自主地輕顫,如同撲閃的蝶翼般,在蒼白的臉上散下一抹陰影。
很顯然,眼前這個npc知道的絕對不少,眾人還想再從他口中撬出些別的信息來,可任憑玩家們使出渾身解數(shù),npc老人就是一副拒絕配合的模樣。鬼火見狀松了口氣。背后,老頭的腳步聲同樣也沒停。
秦非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有做出任何違背目前已知規(guī)則的事情。徐陽舒沉默了一下,不太情愿地道:“應(yīng)該是在二層的閣樓。”
“其實,我是被他們趕過來的尸。”“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qū)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fā)生嗎?”發(fā)現(xiàn)秦非想要亂動,手在一瞬間變得不悅,細(xì)長的五指用力一握,試圖將秦非的頭固定在原地。
利爪劃破衣物,就像尖刀刺進豆腐那樣輕易,肩膀下的皮肉傳來陣陣尖銳的刺痛。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巧力,刀疤只覺右手一麻,手中的匕首險些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這羅盤是個好東西,所謂的“優(yōu)質(zhì)線索”,是副本利用其他玩家的歷史通關(guān)流程測算出來的,副本開啟過的次數(shù)越多,測算概率就越準(zhǔn)確。
下一瞬,又是砰的一聲。“與此同時,還有另一個玩家一直潛伏在暗處,趁著2號啃食尸體的時候,他將14號的尸體偷偷帶走了。”
秦非目送著修女離開。而秦非則靜靜立于原地,像是什么也沒意識到,又像是將一切都了然于心。“任平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得奇奇怪怪的。”
“這個主播抽中的身份好棒啊,可以在NPC中間吃得這么開!”村長告訴程松,今晚的村祭就在祠堂中舉行。人心難測,不得不防。
就像14號和神父所說的那樣,醫(yī)生并不在這里。熱情的樣子和面對其他玩家時,那種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不耐煩模樣比起來,簡直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秦非眸中微閃。秦非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喜提了一個賢惠男媽媽的稱號。
他們用第三方視角觀看著直播,鏡頭里的畫面一直黑黢黢一坨,因此他們對整個迷宮的掌握甚至可以說還不如秦非的十分之一。
三人被迫聽14號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半小時育嬰理念,聽得三個未婚青年云里霧里。
鬼女忽然就愣住了。秦非抬起頭來。
撒旦雖然和秦非長得差不多,行事風(fēng)格卻與他大相徑庭,一眼就能看出是另一個人。
那些客戶們的心理問題千奇百怪,在治療過程中,時常需要進行一些模擬治療,為此秦非扮演過各種角色。
他問出了一句漂亮話,不知有沒有贏得主的歡心,但首先贏得了修女的歡心。再加上秦非早前便帶走了鬼嬰,那些尸鬼自此徹底重獲自由,自然一往無前地沖向了祠堂,來向這些坑害他們的騙子村民們討債。
第2條規(guī)則說了,迷宮內(nèi)一次只能容納一人。和對面那人。
對于亞莉安來說,這個安全穩(wěn)定又有著可觀收入的崗位,也不過只是一個招人煩的該死活計而已。“你這該死的家伙!!你是怎么敢用你骯臟的嘴說出這樣污蔑神職人員的話來?!”
濃郁到近乎凝結(jié)出實質(zhì)的黑暗如同水流般,從門縫、窗縫、從每一寸墻壁中,滲透進狹窄的小隔間里。果然,12號剛才跟大家說的那些都是在鬼扯。
她抬手,用短短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
兩人身后不遠(yuǎn)處,宋天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秦非不忍直視地轉(zhuǎn)開了視線。“……”
布告臺后方,一座和里世界中一模一樣的木質(zhì)告解廳正靜靜佇立在墻邊,紅棕色的木柜前掛著一塊深綠色的絨布,里面漆黑一片。
作者感言
量也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