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倒吧!這是真的半點看不出來啊!
能夠在那短暫的零點零幾秒之內,完成如此邏輯嚴密,而又迅捷無比的推算。“黃袍老頭給我追啊!死命追!!”
“你……你!”對啊……立刻便有人學著秦非的樣子做起了餐前禱告,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眾人愣怔了一秒,頓時神色劇變!
那是一條鞭子,皮質的黑色鞭身讓它看起來光澤而富有力量,像是一條活動的長蛇。
蕭霄原本還信心滿滿,等著他的大佬隊友做出一個合理解釋打刀疤的臉,等半天就等來這樣一句話,驚詫得眼睛都瞪大了:“啊這,這這這……”
……喜怒無常。
觀眾:“……”
雖然那兩個玩家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可其他神志清醒的玩家也沒好到哪里去。秦非不知道,他看到的這些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僅僅只是鏡花水月。
不,不可能。秦非突然坐直了身體。身后,兩個血修女已經揮舞著電鋸,帶著一種戰爭時期敵軍飛機空投炸彈般毀天滅地的氣勢沖了過來。
那些小手十分纖細,每只只有嬰兒巴掌那么大,肌膚帶著半透明的質感,青白的血管在皮膚下根根盡顯,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華奇偉咬著后槽牙,又一次開口:“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和我們一起去的?我可以支付報酬。”
但,能躲一時是一時。
萬一都不是該怎么辦?畢竟,這里是規則世界,在規則未明之前,玩家們基本上都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她一把拉開房間門,頭上浸出的汗水已經將發絲全部打濕,粘噠噠地粘在額頭上。
是被13號偷喝了嗎?其實聽熱鬧的靈體們也有一點懵:“既然他在走廊上什么也沒看見,那剛才反應那么大干嘛?”
可是, 這條規則真的是正確的嗎?總之,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但是死里逃生!
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玩家們的大腦,將諸多原本不合邏輯的事排列組合,構建得無懈可擊,找不出絲毫破綻。圣嬰們三三兩兩地在活動區中打著轉,不時有人上前同其他人搭訕,對話卻都沒能持續多久。
既然非去不可,那讓老玩家們打頭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密閉的小空間里出現一道窄門,大約只夠一人單獨通過。
修女將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里閃進屋內:“有一件事,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林業順勢接了下去:“我也沒吃早餐,剛好有點餓了。”
說起來,在進入副本以前,雖然秦非的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側寫和咨詢上。畢竟,如果到時有什么好事發生,自己不在場,豈不是就不能分一杯羹了?
青年清亮的棕褐色眸子正直視著蕭霄的眼睛,那目光簡直可以用“溫情脈脈”來形容,蕭霄不僅沒看出秦非正在分神看光幕,甚至覺得眼前的青年是他長這么大見過最會尊重人的人,隨便聽他說幾句話都聽得這么認真。
那村民本就著急,如今更是舌頭打結,笨口拙舌地解釋道,“不是棺材不見了,是棺材里的人!是棺材里的人不見了!”他看見蘭姆被母親推搡著出了門,和他一同出門的,還有那群看起來并不怎么像他家人的兄弟姐妹們。那影子是隔空閃現而出的,沒有任何推門、穿墻或是走路的動作。
“當然可以,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村長側過身子,示意秦非先一步往外走去,“這樣一點小忙,既然我們的游客朋友提出來,我肯定是要幫的。”
看清來人是誰,凌娜十分激動:“你們還活著!”看來只要沒有和人的皮膚直接接觸,墻壁就依舊是老樣子。
“現在把電話線掐斷,副本還怎么繼續。”刀疤咬牙切齒,臉色都扭曲起來。沒有外來人,能活著離開。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
他的身體開始在神經質地顫抖起來,說話都磕磕絆絆:“那我們只要……死夠,六個,就……”雙馬尾朝崔冉的背影揚了揚下巴。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秦非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留出來,隨性至極地抬手一指:“他看到了。”
現在他手里掌握著醫生的筆記,就像捏著一把通關的鑰匙,說話分量重得出奇,可以說是指哪打哪。或許是因為對“殺人”這個工種不太熟練,三途的思路出現了嚴重的偏頗。
“啊啊啊臥槽主播,牛逼,你怎么知道我們在說什么呀。”蕭霄與孫守義對視一眼,遲疑著點了點頭。修女望向眾人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作者感言
若是二者時間同步,那才真的是一箭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