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加快速度,向前躍進了兩個身位,在身后鬼怪反應(yīng)過來之前,扭轉(zhuǎn)手中祭壇的蓋口。
仿若巨石敲擊地面。似乎是他的手掌被石頭割破,掌心覆蓋上壇身的那一瞬間。
反正逃跑也沒有意義,早死或者多活10分鐘,對他來說有什么區(qū)別呢?
秦非只是從爸爸媽媽給出的回答里,找到了一點小小的、值得攻破的薄弱之處。
丁立摸出一罐補充劑倒進嘴里,偷瞄著身旁的其他人。秦非已經(jīng)躍躍欲試地站在了射擊攤前。
“就是呂心沒錯啊。”
秦非覺得這動作好像在吸貓。
帳篷里還亮著燈,但是睡袋和防潮墊等物品都已經(jīng)被收起來了,和登山包一起放在玩家們腳邊。肢體變得越來越僵硬,越來越難以掌控。
彌羊:“?”“你說……”應(yīng)或猛地一抬頭,他想問秦非話,卻看到對面的人臉色在一瞬間刷白。秦非注意到,獾下手的動作十分老練,雖然一張張翻動著桌上的紙,可是每一步,她都能將那些東西重新歸還于原位,起碼從肉眼上看,幾乎覺察不到挪動過的痕跡。
單純的肌肉力量在高階副本中已經(jīng)很難成為核心競爭力。
金色的流光在祂的衣擺上若隱若現(xiàn),祂是神秘而又強大的存在, 本該高高在上, 可當?shù)k看向眼前之人時, 耳后皮膚分明泛著一抹淺淡的潮紅。
……
暴躁豬名叫趙剛,而那個差點被他踩死的玩家則叫楚江河。
黑暗里的老鼠!
他倒是沒有多愛音樂,只是想去湊湊熱鬧,差點被現(xiàn)場狂歡的人潮給擠成肉餅。雪山南側(cè)崖壁邊, 陡峭的雪坡上。但凡看過雪山直播的觀眾,誰不知道,要想打穿這個副本,不死上五六七八個人是不可能的。
菲菲:……薛驚奇既沒辦法干脆利落地說服老頭,以他目前的人設(shè),也不可能當著一群玩家的面做出把老頭一刀砍死之類暴力的事。
那雙比寶石還要深邃藍色眼睛靜靜凝視著身前的青年,眸中帶著些許無可奈何,祂被逼到角落,不得不承認:“……對。”那人沒回答,他加重聲音又問了一遍,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
他開始起高反了, 呼吸間覺得肺部像是被什么東西塞住,身形不穩(wěn), 不得不扶住一旁丁立的肩。
“薛老師,其實也沒事,只要你們晚上一直跟著我們就行了。”
這很不應(yīng)該,蝴蝶帶進副本里的那幾個傀儡,他早就已經(jīng)認臉熟了。
靈體們驚疑萬分,不斷交談著,說得口干舌燥。
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一聽到王明明的名字,就瞬間喪失原則和理智。好在,女鬼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原本應(yīng)該平整的表面上鼓著大大小小的空包,將上面的文字拉扯得嚴重變形,輕輕一碰,立即有鐵皮碎屑撲簌簌地落下來。
不會有姓名,不會有喜好,更不會有能夠影響其他人的特殊能力。
最糟糕的是,蹲上一個月,他們肯定會錯過展示預(yù)選賽。
反正不會是最后一個。孔思明的手機相冊中有一個名為“畢業(yè)旅行”的分組,里面全都是為畢業(yè)登山的準備資料。可是ABC這三個等級的直播大廳,要付費才能進入,越高級別的直播需要支付的費用越多。
下一秒,就像是特意為了回應(yīng)秦非的話似的,木屋底部忽然傳來一陣震動。
尤其是那個銅鏡,只有一面,一看就很重要。彌羊一臉茫然。
秦非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低聲道:“我們沒事?”
它們絕對絕對不亂說話!
……
作者感言
“當然不會,你看我像是這么惡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