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yè)道:“你該不會……”倘若是在別的團隊中,如果沒有一個實力足以壓制所有人欲望的強者存在。“你在這場副本里拿到的積分應(yīng)該很高吧?”秦非的視線散漫地掃過彌羊的臉龐,“雪山所有的秘密,都被我們挖掘得差不多了。”
秦非略過那座已經(jīng)被標(biāo)記過的石膏,手起刷落,繼續(xù)玷污著屋內(nèi)的藝術(shù)品們。
“不過主播問的問題,我也很想知道,這個高級游戲區(qū)到底難不難啊?”為了寬慰自己的隊友,他不惜給出了一條重磅信息:彌羊站在旁邊冷眼看著,被眼前這離譜的一幕雷得七葷八素。
右邊僵尸老實巴交地點了點頭,差點又把腦袋點到地上去。秦非在院子里磨磨唧唧一下午,彌羊還以為他早已放棄了競爭這兩個受歡迎副本的名額。
應(yīng)或被打擊得不要不要的。五人才剛進(jìn)樓里就走散了,明明一樓大廳連條岔路也沒有,可一眨眼工功夫,宋天回頭,那三個保安就連影子都不見了。
脖頸上傳來細(xì)微而尖銳的刺痛,秦非抬手,在脖子和鎖骨的連接處摸到一道奇怪的凸起。
無論是什么樣的鎖,只要有鎖孔,□□道具都能生效。“???”直播間里的觀眾一頭霧水。
與密林中的樹木一模一樣。
纖細(xì)的藤蔓纏繞著手腕,穿過肩胛與脆弱的頸項,仿佛想要在這里結(jié)成一張網(wǎng),將秦非困在原地,包裹成繭。
玩家們不知道他們在密令里跑了多遠(yuǎn),轉(zhuǎn)過了多少個彎,如今又身處何地。秦非頗有些遺憾地輕輕嘆了一小口氣,轉(zhuǎn)身,向幼兒園教學(xué)樓里面走去了。屋里黑咕隆咚,只有頭頂?shù)碾姛糇鳛楣?源。
“?”狐貍對此持懷疑態(tài)度,“你知道了?”
鬼火點頭如搗蒜。咚。粘液與血液混合噴了一地,怪物嗬嗬喘息著倒在地上。
工作人員的動作十分粗暴,玩家的下巴重重敲在地上。就憑那幾句語焉不詳?shù)脑挘f了和沒說根本沒兩樣。若說船上的200名動物中,豬人對誰的印象最好,那也只能是秦非了。
秦非很是迷惑地盯了彌羊一會兒。彌羊臉上露出一種糾結(jié)到扭曲的表情。“不能怪我吧,要怪也怪刁明實在太討人厭了,我一罵起來就停不下來……”
身下的鐵皮不斷發(fā)出咯吱聲,玩家們心驚肉跳,生怕異常的響動會引起某些NPC的注意。三人口鼻中呼出的氣在面前凝結(jié)成白霜,在視野被凍得模糊之前,那聲音終于又一次響起。靈體們神情恍惚地偷偷抬眼,望向中間那塊光幕。
天花板上, 通風(fēng)管道里,六名玩家一時間相對無聲。
NPC好脾氣地笑了笑:“我?guī)湍闳ズ八?”彌羊喜歡那種目標(biāo)清晰明確的副本,最討厭這種讓人云遮霧繞的副本設(shè)定。
他越走越近,神色看上去也十分正常,口中還嘟嘟囔囔地抱怨著:秦非一起點開看了,臉上卻露出意外的神色。粗糲的祭壇表面變得平整而光滑,秦非若有所思地望著掌心中的物件,在上面看見自己模糊的倒映出的影子。
假如他剛剛掉下來時,剛好被監(jiān)控拍到,現(xiàn)在那一圈尖刀可能已經(jīng)插在他的脖子上了。應(yīng)或的目光在黑暗中脧巡。像秦非這種大佬,陶征不信他不想去夠一夠隱藏任務(wù)。
彌羊雙眼驟然亮得像燈泡,他肺泡都快跑炸了,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該死的任務(wù)場景。整整一小時里, 他一直在街道上閑逛,行事漫無目的,叫人完全看不懂他想要做些什么。
秦非從西裝胸前的口袋中抽出一張卡片,雙指夾著遞到了彌羊面前。幾個心臟跳得咚咚響的玩家,看向秦非的眼神都變了。
他沒有被鬼怪圍住,那些撞翻在地的鬼怪們東倒西歪地爬起來,看看秦非,又看看前面的大部隊,一時片刻間竟愣住了。
無非就是在綠色房間里死掉的那個大象玩家,他的三名同伴。而且那五個秘密是什么玩意?
所有接觸過那兩人的人,都忘卻了他們的樣子。飛濺的碎屑劃過臉頰,有一抹溫?zé)犴樦つw滾落在地。
嘎????刁明明擺著有問題,但偏偏又偽裝得極好。
秦非估摸著,他們是經(jīng)過一晚上的彼此試探,終于是看出了玩家們各自歸屬于哪個陣營。
轉(zhuǎn)頭就給門上貼了封條。
大象的兩個同伴瞬間歡呼起來。萬能的菲菲公主平生第一回,因為自己的腦袋瓜太過聰明而感到頭痛。出現(xiàn)在身后的人是谷梁。
藏得很深嘛,老狐貍。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托羅蒙德山里存在著一個黑洞——也可能是別的什么東西,帖子這段里面用了一大堆專業(yè)術(shù)語,我也沒太記住。”
作者感言
尤其是像秦非這樣慣于掌控全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