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羊記得他念中學(xué)的時候, 班上有一個長相特別漂亮的女同學(xué), 就叫菲菲,當(dāng)時班里有一大半男生都暗戀她。
NPC對著秦非一個90度深鞠躬,把這場玩家全都看懵逼了。蝴蝶沉吟片刻,給出了一個相對中立的答案:
副本是不是有點太坑了?有玩家一拍腦門:
這次在雪山峽谷中,秦非的倒霉程度比起以前來要低了許多。
靈體們雙手緊緊握拳,掌心被刺痛也渾然不知,不斷向光幕前方擠去。前面是轟隆隆不斷運轉(zhuǎn)的絞肉機, 后面是插滿尖刀的監(jiān)視器,林業(yè)走也不是,停也不是。故事里沒有任何復(fù)雜的背景,兩人的變態(tài)也沒什么令人感慨的誘因。
秦非就在豬人身邊,當(dāng)蜥蜴卷起褲管,露出傷痕累累的腿時,秦非很明顯地覺察到,哈德賽先生的眼睛都比往常亮了兩個度。一般來說,副本中的指引NPC,都是抽離于劇情之外的。明明眼前這個人,被叫名字的次數(shù)比他和應(yīng)或兩人多得多吧?
困在腰際的力道一收,秦非條件反射地往前邁出一步, 身側(cè)衣角卻忽然緊了緊。烏蒙瞇了瞇眼。
更重要的是,彌羊早已十分清楚。
大爺破口大罵:“你特么有病吧???”
聽筒中傳出壓抑著不耐煩的詢問:大不了,晚上回圈欄艙以后,再去找那個貓咪好好套套近乎。而且秦非在進入這個特殊空間的第一時間就嘗試了退后,不起作用,他有理由相信,現(xiàn)在轉(zhuǎn)身往回跑,得到的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
這也正是秦非能夠安然無恙瀟灑一個多月的原因。
薛驚奇腦子里還在想剛才的事,面上卻已下意識地陪起了笑:“有旅客進了這棟居民樓里,我們正在等他們出來。”
丁立垂頭喪氣:“說的有點道理,但誰知道呢。”秦非看著他, 覺得他那努力掙扎著、不斷發(fā)出咕嚕咕嚕聲響的樣子, 看起來就像是快斷氣了。走廊上甚至有人恨不得當(dāng)場吹一聲口哨,為豬人歡呼喝彩。
身下柔軟的沙發(fā)緩慢回彈,三途還沒有回過神來,秦非已經(jīng)走向門口,只留給休息室內(nèi)的二人一個背影。雖然王明明的父母都很奇怪,但經(jīng)過秦非這兩天的觀察,他們兩個看起來的確更像是人而不是鬼。
黎明小隊剩下幾人深以為然地點頭再點頭。
頓時簇擁上前的玩家瞬間全部退后!他半瞇起眼睛,借著微弱的光線望過去。
可是能感覺到又有什么用呢,密林不是圓的,他們又找不到直徑在哪。“你升到C級了?”彌羊有點不爽地斂眉瞪向秦非。直到回到帳篷營地,秦非依舊意猶未盡。
誰是鬼已經(jīng)一目了然。死了四個玩家,這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泳池里漂浮的彩球足有16個之多。這一隊人里除了刁明,剩下七個都又靠譜又能打。
聞人黎明取出底圖,眉頭皺得死緊:“樹形圖標旁邊有一個單獨的房子圖標,距離很近,密林神廟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打卡的第3個地點。”在掌心覆蓋上祭壇的那一瞬間,秦非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抽離到了另一個空間。
狂風(fēng)呼嘯席卷,清晨的陽光逐漸被陰云所取代,光線黯淡下來,最后天色幾乎與太陽落山時的黃昏所差無幾,只勉強能夠看見一點路面。他們離開帳篷才不過十余分鐘,這個怪物是什么時候偷偷潛入進去的?!
片刻過后,來到一扇門前。
那只貓,反應(yīng)速度也太快,而且太狡猾了吧!!“前面那位,前面那位貓先生,麻煩等一下!”有人在后面喊。青年的聲線飄忽不定。
“那我們就朝左邊走!”有玩家手忙腳亂地往床底下鉆,也有人像秦非一樣,早早就在床底候著。當(dāng)一個問題很難從正向得出答案是,逆推也不妨為一個有效解題方法。
這次進副本后的感覺和前幾次很不一樣,秦非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什么人揍了一頓似的,渾身每個骨頭縫都在發(fā)疼。但,卻又有著數(shù)個說不通的古怪疑點。
沒有一個玩家表露出出格的意圖,大家都老老實實坐在原地。
秦非:“我升到A級了,新人排行榜上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我的名字了。”
可事到如今, 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秦非倒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嚴峻的考驗。秦非笑瞇瞇地催促道:“爸爸媽媽什么時候能帶我上二樓看看呀?”
秦非瞇起眼睛,緊緊盯住了那個桶。
可垃圾站時間表上提供了6處地點,中心廣場那一處的確是最最特別的。王明明的媽媽恍然大悟:“我們小區(qū)的美容院技術(shù)真是越來越高超了!”
NPC休息室經(jīng)過特殊處理,存在感極低,在服務(wù)大廳中幾乎難以感知。只有秦非。
作者感言
規(guī)則一說了,迷宮中所有建材均為普通磚石,所以那異變的墻面顯然是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