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新鮮血液對于任何一個團體來說,都是格外重要的。
總覺得哪里受傷了。前方擋路的石碑忽然變得格外刺眼,談永雙目赤紅,抬手想要將它推開。
“徐陽舒?”蕭霄一愣。
那種能讓人胸口發悶的血腥和腐臭味消失不見,只留下地下室慣有的霉味;地面也尚算潔凈,就連墻上燃燒的燭火都比外面亮上一些。他一愣,一種不太美妙的預感緩緩自心頭升起。
好在情況還沒有那么糟糕。若是不深入探究,這的確是一間十分普通而正常的房間。
秦非閉著眼,透過薄薄的眼皮,他感受到一片陰影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秦非飛快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絨布簾,猛地揚開!
低階玩家單打獨斗,高階玩家卻抱團行動。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淺灰色的休閑款薄外套上連一絲褶皺也沒有,布料底下的皮膚同樣完好無損,那些足以致命的傷口已然消失無蹤。
最終她抿了下嘴唇,帶著點猶豫地開口道:可他好像也沒什么辦法。莫名其妙被選中的蕭霄:“?”
林業有點難以置信。秦非上前詢問:“媽媽,你要去哪兒?”
吱呀一聲。然而,很快她便發現,自己所做的完全只是無用功罷了。想起導游告誡過的“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飛速閉眼。
不是,這么突然地開始傳道是幾個意思?
秦非在心中嘖了一聲。源源不斷的靈體涌向直播大廳那一角,紛亂繁雜的討論聲幾乎將熒幕中玩家們的聲音遮蓋。
然而,很快她便發現,自己所做的完全只是無用功罷了。秦非笑得眉眼彎彎:“雖然不太清楚村里祠堂的具體規則……但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祠堂應該都是不允許人在里面大喊大叫的吧。”林業不想死。
可誰家好人帶一堆花里胡哨的衣服啊??他高度懷疑,這是系統在昧下了他隱藏信息的提示后,心虛之下才難得干出來的一件人事。
見狀,秦非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
王明明的媽媽急切地開口道。
尤其是那個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過他年輕時的樣貌,和祠堂中某個與秦非擦肩而過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樣。
這個靈體著急進大廳,純粹是為了湊熱鬧。
徐陽舒幾乎要熱淚盈眶了。
【追逐倒計時:10分鐘】光幕中,秦非已經站在了王明明家門外。
綁定區域沒有NPC,一切手續全由玩家自主辦理。秦非眸底閃過一絲了然。
嗯,對,一定是這樣!
“很高興見到你們,純潔的圣嬰們。”金發男子惑然發問。他說話時的神態溫柔又和善。
里面有東西?像一只懶洋洋的、卷著尾巴的貓咪。林業愣在了原地:“那、他們就沒救了嗎?”
秦非乖巧地點頭應了下來:“沒問題,明天要我怎么做,您教教我就好了,我肯定一學就會!”
第七天晚上是副本的最后一天,他們能否活到那時都說不準。蕭霄一怔,豎起耳朵仔細分辨。他的雙手被木質枷鎖拷住,就連脖子上都像拴狗一樣拴著尖銳帶刺的繩索,完全限制了他的行動能力。
所以,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便是徐家離開村子的原因。那秦非覺得,這些尸體多半是會做出一些不符合尸體本該具有的特征的事情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他沒能看見他在自己面前消散,化作片片黑色碎羽落在地面。青年輕輕晃了晃腦袋。
作者感言
“難道你在亂葬崗時,沒有被那些尸鬼追著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