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嗎?開開門!麻煩開門!”她領(lǐng)著眾人向外走,一間開闊的大廳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jīng)過經(jīng)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
村民們對待他并不像對待秦非那樣態(tài)度友好,大多數(shù)人對他都熟視無睹。兩個女玩家對視一眼,一起點頭。……或許可以省略掉“好像”。
秦非的眉頭瞬間皺緊。背后的樓門不知何時已然閉合,整座建筑內(nèi)響徹著徐陽舒的慘叫。
而距離凌娜最近的程松,竟然會在那樣危險、甚至有可能會搭上自己的情況下出手幫助,這一點完全出乎了二人的意料。這場超乎所有人預(yù)料的自殺,想必,就是8號向6號投誠的禮物。假如祂有一個固定的模樣。
轉(zhuǎn)身面向眾人,雙手一攤:“看,我沒有說謊吧,這電話還是能打的。”不知對面的人說了什么,蝴蝶站在原地垂眸片刻,又繼續(xù)邁步向前走去了。蕭霄完全沒有回避,直愣愣地回視過來。
昨晚事發(fā)時休息區(qū)的光線太暗,看不清楚,但現(xiàn)在看來,可疑之處有很多。她因為秦非的外表對他產(chǎn)生了好感,但好感度上漲的也不多。
“啊——!!!”不知道今后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
乖戾。別說暗火其他成員并不知道他就是蝴蝶公會在找的人。“你只需要想清楚。”
鬼嬰坐在書上,抬頭見面前的人是秦非,于是咯咯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小米牙,手腳并用地爬到了秦非的肩上,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但倒也不必說得這么直白。
屋里的氣氛再一次陰沉下去。秦非并沒有因為她的排斥而表露出任何退卻之意。三途在旁邊不忍直視地扭過臉。
可奇怪的是,副本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其他人的掛墜或多或少都已經(jīng)有了動靜,只有秦非的依舊一如原本的模樣。
彈幕里的觀眾都快發(fā)瘋了:一句話,頓時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眾人點了點頭,沒人有異議。
“如果我們成功毀掉了今年的村祭。”秦非道,“這個村子也會一起被毀掉嗎?”
道理的的確確是這個道理沒錯。那些閑談的人并沒有提到公會高層們準備怎么對付秦非。“于是拜托我代為幫忙。”秦非抬頭,直視鬼女的臉,“請問鬼女小姐,這本書在哪里?方便告知我嗎?”
甚至有人肆無忌憚地發(fā)著瘋,企圖傷害別人或者自己。
只可惜,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還沒等玩家們想出什么所以然來,蕭霄臉色驀地一變:“我草,什么東西!”薛驚奇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了,甚至已經(jīng)顯得有些臃腫。
“我現(xiàn)在看見老頭就心里發(fā)慌。”他壓低聲音對秦非道。他此刻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團空氣,觸碰不了別人,別人也看不見他。
秦非雖然在那片黑暗的空間中一個人待了許久,但在其他人看來,也不過就是比他們晚出來了一小會兒而已。與此同時,屋內(nèi)空氣迅速陰冷下來,就像是瞬間從白天入了夜。
秦非離開水吧以前,在桌上看到了兩瓶明顯被人動過的酒。
話音落,對面導(dǎo)游頭頂?shù)摹?%”進度條緩緩上升到了“2%”。該不會是副本聽到她心里的罵聲心虛了吧!它是圣嬰院忠實愛好者,看這個副本已經(jīng)看了不下三四十次,對里面的條條框框如數(shù)家珍:
“然后呢?”
“怎么了?”小道士興沖沖的從不遠處奔來, “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徐陽舒湊上去,輕輕咬了一口。“一,湘西地處偏遠,山路難行,為避免出現(xiàn)安全問題,請您在本次旅途中嚴格遵守導(dǎo)游的指令,切勿獨自一人行動。”
有人按兵不動,靜靜觀察著情況,也有人已經(jīng)伸手,抓向銀杯或是刀叉。
“小心!”耳畔傳來一聲疾呼!蕭霄神色怪異地上前,道:“秦大佬,你在干什么呢?
話題跳躍度太大,蕭霄一下子有些回不過神來。現(xiàn)在秦非對圣嬰院的大部分設(shè)定都已有了了解,但還有些細節(jié),他想弄得更明白些。
青年笑了起來,半蹲下來,俯身跟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圍著他打轉(zhuǎn)、看起來非常想和他待在一起的鬼手打招呼:第40章 圣嬰院07
其他玩家可都在上面呢!餐前禱告這件事,蕭霄屬實是完全沒想起來。
后頸處傳來怪異的觸感,細密的癢意順著脊髓傳遞到大腦,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拉響警報,爭先恐后地宣告著同一事實:有一只冰涼的手,正沿著秦非的后背緩慢地向上攀升。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秦非在祠堂中走出了一個對角線,耗費了比先前足足多出一倍的時間。!!!!“砰!”
輕而有規(guī)律的腳步聲沿著廂房一側(cè)響起。三途壓下心中不知來由的焦灼,與鬼火一前一后,行走在筆直的過道中。祂究竟是如何注視著他?
作者感言
要不是床底下施展不開,他恨不得當(dāng)場跪下來給秦非磕幾個:“對不起,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