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孫守義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最想知道的問題。秦非的雙眼驟然雪亮。
秦非沒有氣惱:“司機先生?”“今天我特意叫大家來,是有一些線索想和大家分享。”“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其他人勉強點了點頭,在心中默默祈禱著能夠找到導游。
透過地牢中燭火昏暗的空氣,0號似乎看到了他孩提時期每年都最渴望看到的那顆圣誕樹。“假如白方的任務是紅方的對立任務,他們不會露出這種表情。”村里有那么多神像,多得數也數不清。
“雖然報紙曾經報道過,這里每年都會有旅客失蹤,但你并沒有放在心上。你支付了高昂的旅費,報名參加了最好的旅行團。”救救我……
“跟我來。”導游又重復了一遍,搖著小旗,領著一眾玩家向義莊外走去。“那家……”
“那您接下去打算怎么辦呢?”修女詢問道。但也沒好到哪去。“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
他們又不能因此而復活!總覺得哪里受傷了。即使是在聚眾計劃殺人這樣危險的時刻,她腦海中最先運行的邏輯,依舊是“怎樣才能對所有人造成最小的傷害”。
“他摔向了桌腳,太陽穴磕在木頭尖上。”周遭一片死寂。不知何時, 每個人的腿上竟都多出了一條鐵鏈, 足有成人兩指,兩端分別捆在左右兩腳的腳腕上。
規則才是凌駕于一切之上的條約。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一個收拾一個打掃,很快將一地碎片撿得干干凈凈。
下一秒,鬼女臉色驀地一僵。
秦非盯著徐陽舒看了幾秒,輕咳一聲,往口袋里一摸,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蘋果來。窗外吹來一陣風,將房梁上的紙錢吹得左右搖晃,細碎干枯的紙片發出窸窣的聲響,宛若人死去前低聲的喟嘆。
外面的天色似乎亮了一點,雖然天空依舊灰蒙蒙一片,可從云霧背后勉強透出的一點點陽光來看,時間應該是快到中午了。
顯然那些代表著往日親人的紅色紙錢串在npc心中有著不同尋常的地位,而秦非倒霉,剛好撞在了槍口上。鼻端傳來濃重到不像話的血腥味,秦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直直地望向天花板。可還沒等他的手指從耳朵眼里抽出來,秦非又開了口:
秦非壓住自己抽搐的嘴角:“這個房間里有一本書,你知不知道在哪里?”秦非腦海中浮現出林守英吐個不停的樣子,頓了頓,找了個合適的形容詞:“他……看起來胃口不太好的樣子。”
取的什么破名字。“快!快過來!我又發現了一條新的規則!”薛驚奇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了,甚至已經顯得有些臃腫。
秦非的反應很快。
“太狼狽了,實在太狼狽了!我都有點可憐他們了。”
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我是一名……”秦非吞下不合時宜的“唯物主義者”五個字,目光從光幕中那長得不像話的一行行職業介紹上掠過,徑直落在最后一句上,“基層社區工作人員。”
即使擁有著同樣的軀殼,秦非依舊很難將他們二者聯系起來。但那也和現在不一樣。
“原來如此,任何人被傳教士先生的人格魅力所折服,都是理所應當的事。”
……
秦非:?
秦非的后背驀地發冷。
那木門不知何時竟又合上了,徐陽舒口中飆出一句臟話,一把握住門把手,猛然用力拉拽。“蕭霄”臉上浮現怒意,很快又消了下去,它努力想爬起身:“秦大佬,你踹我干什么……”秦非卻覺得這名字很好:“簡單直觀又好聽,怎么了嗎?”
少年的音色中透露著明顯的不安:“可是我們已經打開了……”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及近迅速蔓延。
雖然按照秦非提出的圣母掛墜理論,6號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是岌岌可危。
說著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你說要找修女修告解廳的,成功了嗎?”從修女的話中只能分析出,一旦圣子降臨,副本就會結束。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沒打擾到你吧?”
蕭霄嚇都快要被嚇死了,他覺得騙人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活,雖然兵不血刃,可他覺得自己現在比昨夜在亂葬崗被幾百個鬼追時還要緊張:
賭盤?如今已然抵達了新一任高點。在銀幕前后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中, 這個此前從未被人注意到過的副本NPC神色僵硬地開了口。
作者感言
在徐陽舒垂涎欲滴的眼神中,秦非十分自然地將蘋果塞進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