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彎了彎眉眼,聲音甜得像是釀了蜜,唇畔勾起一抹溫柔到極致、活像個故意引誘小朋友的人販子一般的笑容來:四道視線齊齊落在紙面上。
林業恍恍惚惚的,腦中甚至開始閃過一幕一幕的走馬燈似的畫面。秦非接連搖頭:“都不行。”確鑿無疑。
他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唔,我想,最后你們一定還是去了祠堂吧。”不過有一點鬼女倒是沒有看錯,徐陽舒著實是個不肖子孫。
但暗火和星辰間的積分差距卻沒有那么大,排名時常會有起伏, 也經常被其他玩家拿來相互比較。他示意凌娜抬頭。太離奇了,沒有臉的人是怎么看路開車的,秦非不動聲色地挑眉。
落筆后,那些后來才出現在紙上的規則很快地消散了。“那個球一直往前滾,等我好不容易撿起它時,已經被引到了幼兒園的一樓大廳里。”
可仔細去聽,那聲音卻又消失不見了。之前在告解廳里,鬼火他們曾將3號的里人格認定為“懶惰”,正是因為每次在尋找線索或者聚眾討論的時候, 3號都像一灘泥巴一樣癱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動, 從來不參與進來。刀疤沒有將話說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秦非微笑:“不怕。”
“哎!”而已經發生過的事是無法改變的。
他說話時,秦非就一直盯著他看。秦非挑眉,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間便明白了過來。
秦非一邊推測一邊述說著自己的猜想。在嘗試用各種姿勢脫困自救無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闔起雙眸,靜靜地閉目養神。看守所?
“是bug嗎?”
這一切究竟是何緣故?最后這趕尸人也的確憑著這套法術,將老兩口兒子的尸體從冥界帶回了人間。
這樣的地方,出現一兩個僵尸簡直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蕭霄連忙將自己的掛墜也翻轉了過來,后面是數字10。
“怎么跑了??誰能告訴我他怎么跑這么快?”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
秦非眨眨眼睛,抬手掀開棺蓋。
可惜他從小就膽子小到不行。“副本并不想看見玩家在對抗賽中開局就一通亂殺。”秦非:“……”
也是。
“行。”秦非一口應了下來。
又是和昨晚一樣。
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直播大廳里,觀眾們聽見秦非這樣說話差點笑瘋了。
青年微微頷首:“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到底,少的是什么呢?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同樣讓秦非有些意外,他愣怔片刻,略帶擔憂地望向撒旦:“喂……”
終于,他忽然猛地站了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大步流星地朝院門方向走去。
探索副本的雄心壯志還沒有開始就被徹底澆滅,當務之急只剩下一個——這親昵的姿態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為秦非設計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徐陽舒欲哭無淚:“我哪兒知道啊!”
這是導游的失職。有人員受傷嗎……秦非的視線從這一行字上擦過。
蕭霄他每回進副本之前都要精打細上算一整個晚上,結果秦非竟然用來帶蘋果??鬼火抬手,將門板拍得咣咣作響。他看了看秦非,又看了看鬼女,似乎是懂了點什么,并沒有再多問。
林守英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暫且不在秦非的考慮范圍之內,眼下最緊要的是趕快逃命。那聲音極輕,若是秦非耳朵不夠好或是睡著了的話,肯定就會被忽略了。安安老師:“……”
……從昨天進村開始,玩家們遇到的所有村民幾乎全是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哪怕是最年輕的人看上去起碼也有四五十歲,小孩和嬰兒更是一個都沒見過。8號是一名難得一見的偷襲者。
5號如此掏心掏肺的一番直白言論,立即打動了一批剛剛才在心中泛起波瀾的玩家。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他抬手,將電話聽筒拿起。
秦非問:“那他現在去哪兒了?”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蕭霄以前也沒發現,自己居然這么怕黑,走個夜路嚇得腿都要軟了。
“我們在屋外,他們在屋里,十二具尸體整整齊齊。”或許,這場奇怪的恐怖直播能夠影響人的精神?
作者感言
林業眼中寫滿疑惑:“那個老頭, 有什么特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