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時臉上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局促,看上去有些小緊張的樣子:“我是狼人社區(qū)的志愿者,負責照顧安排你們這些天的住宿,請跟我來吧!”秦非心中越加篤定,視線再次投向義莊角落的那臺棺材。
然后又往旁邊挪一步,指著第3個沙坑:“這里也沒有。”“腦子轉(zhuǎn)的好快!他怎么想到的!”
“……!”
在意識徹底消失的前一秒,3號只聽見一道嗓音溫和的男聲十分輕松地說道。作為主線劇情最重要的引子npc的徐陽舒,在副本正常運行的兩年中一次也沒有被玩家們發(fā)現(xiàn)過。
沒有人愿意在拼了七天命之后,卻折在這最后兩分鐘里,每個人都像是被打足了雞血般,
“太牛逼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各位圣嬰都將在這里渡過。”修女說道。嘶……咔嚓一下。
感受到肩上傳來的壓力,宋天耳朵有點紅了。
如果沒有這該死的副本直播,以三途耿直的思維,生活在法治社會中的她一定這輩子都是一個良好公民。她一把扔掉了痛苦之梨,伸出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秦非的鼻尖:
十幾秒后, 里世界完全覆蓋了表世界。他只經(jīng)歷過為數(shù)不多的副本。就在剛才,不到一分鐘前,刀疤感覺自己的右手微微發(fā)燙,他握了握拳,然后腦海中便響起了開啟天賦武器的提示。
青年雙手一攤,云淡風輕地答道:“我不知道呀。”
是鬼魂?幽靈?那是蕭霄的聲音。
秦非要去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
“你們不是以前看過這個本嗎,既然這人是個npc,那他以前出現(xiàn)過沒?”他一邊說話一邊緊張地打量著秦非,見秦非臉上并無不悅,于是繼續(xù)搭話:“我叫蕭霄,你叫什么?”
“那好吧。”蕭霄嘆了口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三途,鬼火。被怪物愛撫,實在不是什么美好的體驗。反正除了亞莉安,他也不認識什么別的主城區(qū)公務(wù)員NPC,能讓他去賣這個人情。
蕭霄見狀一愣:“你要去參加對抗賽?”
幸好這句話沒被神父聽到,不然他可能會被氣得提前去見上帝。談永打了個哆嗦。
“我也很清楚你的來意。”從遠處的道路盡頭,迅疾異常地向義莊漫卷,就像是有一個無形的巨人,正握著一只看不見的筆,飛快地、不留任何空白的畫著……與此同時,玩家們也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但,那又怎么樣呢?死亡原因也很明晰:車禍,仇殺。
秦非若有所思。禮堂內(nèi)部的裝潢與外面截然不同,白瓷地板嶄新,天花板上掛著一盞風格奇異的水晶吊燈。和之前一樣,除了秦非以外,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徐陽舒,就連秦非過來看他時,都沒有人側(cè)目向這邊望。
“臥槽???主播D級了?真尼瑪播一次升一級啊!??”“但……”徐陽舒打了個寒戰(zhàn),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可怕的經(jīng)歷一般,“那里,鬧鬼。”
大抵是秦非所表現(xiàn)出的樣子實在太過可靠,導游遲疑了幾秒,竟真的從后背的巨大旅行包中取出了一個盒子:“這是旅社和守陰村的合作材料,你幫我送到村長那里去吧。”“每個S級玩家曾經(jīng)都是E級玩家,他們能做到的事,我們也一樣可以做到。”大腦中某根神經(jīng)如同過電般輕微彈跳了一下,秦非在思想意識還沒有完全扭轉(zhuǎn)過來之前,身體已經(jīng)搶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
昨晚蕭霄還嘲笑他,說他一個大男人,簡直像個林黛玉。
“主播……沒事?”秦非一開口,怎么事情就變了呢?
他們身下的祭臺雖然只是臨時搭建,但卻布置得十分精細。是完全隨機?還是有什么條件?
那屬于纖瘦女性的細細的胳膊,此刻正蘊藏著一種從外表看來完全難以想見的致命爆發(fā)力。秦大佬到底是一個什么品種的怪物??
大門敞開的一瞬,門外眾人齊齊神色一凜,等到看清院內(nèi)情景的瞬間,幾個膽小的新人玩家頓時低呼出聲,儼然快要被嚇得昏過去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對了。”秦非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如果我想申請遞交新的副本線索,應(yīng)該去哪里呢?”
啊不是,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白天它通常都會貓在領(lǐng)域里不出來,晚上才會到外面來外面活動。足尖用力時倒是可以跳一跳,但只能上下跳,不能前后左右移動。
看守們剛一有動作,立即有兩三個玩家緊跟著向前飛奔了出去。說來也是奇怪, 整個里世界的教堂都已面目全非了, 可那告解廳卻依舊和秦非在表世界見到過的一般無二。
作者感言
林業(yè)眼中寫滿疑惑:“那個老頭, 有什么特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