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秦非停了下來。玩家們:一頭霧水。符紙揭開的瞬間,鬼嬰對秦非的好感度當(dāng)即便從1%驀地暴漲到了40%。
這樣一來,后面半截已然有了思路。“這樣嗎?”蕭霄怔了怔,他總覺得有什么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卻又想不出究竟不對勁在哪里。是一塊板磚??
秦非:“好。”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從背后掏出來一個什么東西來。
怎么回事?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包圍行動,似乎已經(jīng)完全將秦非的生路賭死了。
他灰慘慘的臉上露出一種與他的畫風(fēng)不太相符的柔和,像是被秦非此舉打動了一般。
他抬手摸索著下巴,饒有興味地做了個決定:“我要回去,再帶一點新的刑具過來。”怎么?秦非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間臥室里的床上。
“副本的主規(guī)則在鬼嬰的領(lǐng)域中不生效,我們熬過了一夜,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安全了。”蕭霄松了口氣,林業(yè)到現(xiàn)在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明, “回義莊去吧。”
可是……
程松是老資歷的獵頭,不至于信口開河,想來他應(yīng)該是借助了某種道具的力量,才能夠如此精準地預(yù)判時間。“砰!”當(dāng)場破功。
“秦大佬。”蕭霄正了神色,用在這個副本中尤為難能可見的嚴肅語氣道,“你知道,從來沒有人成功消滅過污染源嗎?”
“反正就是不能和他搭話。”“去那里最快的路就是直接穿過F級生活區(qū)。”亞莉安甚至手起筆落,在辦公臺上用草稿紙給秦非畫出了一幅簡易地圖來。
聽起來也是個人物,怎么就淪落到為鬼火當(dāng)保鏢的地步了呢?秦非卻像是完全沒有覺察到碗里的異狀,神色淡然地舀了一瓢食物塞進嘴里。
他早已不能正常思考,腳步慌張地向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那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十分容易被忽略的東西。蕭霄使勁向秦非使著眼色。
因為這并不重要。三途目光如炬環(huán)視四周。一片混沌之間,唯有人群正中的秦非依舊神色自若,像是漆黑一片的海平面上,唯一的、恒久不變的那座燈塔。
棺蓋外傳來一聲撞擊。字跡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清晰,最后幾個感嘆號幾乎力透紙背。由于摸不清狀況,氣勢都變得弱了下來
不僅什么也沒看到,還被黑不溜秋的環(huán)境嚇了個半死。
……“你聽。”他說道。
宋天半張著嘴,仔細回憶道。???
他的手握在刀把上,目光有一瞬間的恍惚。
包裹著肌肉的黏膜冰涼濡濕,貼在秦非耳廓上,激得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當(dāng)時蕭霄那不善于思考的腦袋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持續(xù)瘋狂地回響:孫守義說得很對,這間屋子太小了,要是玩捉迷藏,翻臺的速度絕對飛快。
三途:?
“倉庫里有一些舊年留下的書信,我順著信件上的地址上網(wǎng)搜索實景地圖,搜出來的只有一片荒山野嶺。”玩家們?nèi)粲兴?思,全都連連點頭應(yīng)是。
三途與鬼火對視一眼,神色皆十分凝重。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身體一點點下滑,最后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說。
這問題問得多少有些冒犯,但蕭霄相信秦非應(yīng)該不是那么計較的人。
可現(xiàn)在!任務(wù)很簡單,只要順著神父的要求來,就可以將任務(wù)順利完成。“反正,不管怎么說,那個徐陽舒家里是絕對沒有去的必要的。”
距離十二點已經(jīng)只剩三分鐘,大家都在紛紛往棺材里鉆,沒人再將時間浪費在和華奇?zhèn)屛恢蒙希虼怂谷徽娴木湍敲窗踩坏卣紦?jù)了那里。然后,就在下一瞬,像是一縷晨曦穿透云層劃破長夜,轉(zhuǎn)機突然出現(xiàn)。這一次導(dǎo)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
11號的嘴閉上又張開:“……好像,確實看到了。”那種運動過量引起的熟悉的血腥氣彌漫在喉間,秦非沒空開口解釋,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出現(xiàn)時抬腳,直接將蕭霄踹往了另一個方向。不遠處,圓臉女老師從大樹背后走了出來。
原本正邁步走下布告臺的神父突然轉(zhuǎn)身說了這樣一句話。他舉起手,放在眼前打量著。
作者感言
可是,要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做這樣的事,又實在讓人心理壓力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