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店門口有規則嗎？”“所以。”

但這一點對秦非而言，卻并不是很大的問題。

這一點從直播剛剛開始時，秦非在教堂中問出那句“圣子一定會存在嗎”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有了表現。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團團轉，可看他如此坦蕩地點頭稱是，三途心中依舊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這個人可以相信”的念頭。

砰！

“先試著往外走走看吧。”三途嘆息道。秦非眼尖地一瞥，發現中年男掛墜里的琉璃珠中像是盛了一點點液體。既然秦非他們回來了，他和刀疤也沒有再出去的必要，兩人走到義莊一角坐下，無言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秦非甚至有點懷疑，或許他也不是人，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房屋結構比起門外的徐宅要新上許多，四處的積灰也沒有那么厚，但顯然也已經無人居住許久。直播大廳越來越光芒四溢，為了承載超標的人流量，系統甚至不得不臨時開啟了第二空間，任由觀眾們自行穿梭。12號房中再次安靜下來，秦非終于擁有了獨處的空間。

那標準的笑容落在對面兩人眼中，卻隱約帶著股滲人的寒意。“血修女剛才在上面，不小心把告解廳弄壞了，現在他好像不能正常使用。”

之后，若是想將僵尸成功“趕”起來，趕尸人還需要用自己的血液飼養僵尸三天，在將特制的銅鈴綁在僵尸的手腕、腳腕和脖子上，最后以黃符鎮壓。

他真的要開始懷疑系統是不是故意針對他了。隨著鐘聲止息，布告臺左側方的木門忽然“吱吖”一聲打開。但倒也不必說得這么直白。

“咚——”話音落，對面導游頭頂的“1%”進度條緩緩上升到了“2%”。秦非有理由相信，就在不久以后的午夜時分，玩家們的名字就要出現在另外那六個位置上了。

蕭霄抬頭向秦非看去。

蕭霄臉頰一抽。——除了在告解廳的時候。兩人來不及卸力，直沖向一旁的地面，連著翻滾了好幾下，撞在斷裂的墓碑上。

“我們不如去做一些別的事。”

可呈現在眼前的卻全然不是那樣。可所有人卻好像都一起忽略了這一點，不約而同地，完全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秦非擺擺手，示意他別多管閑事。

原來那張血肉模糊的面孔，竟是被鎖在了一道鐵制圍欄之后。鬼火就像觸電了一樣，飛快把手指頭縮了回來。

直播大廳中，秦非每說出一句話便會引來一陣哄堂大笑。秦非試了手中所有的鑰匙，仍舊打不開，便也只能作罷。

凌娜驚魂未定，抬眼看清面前的人時，卻不由得有些意外。

可怪就怪在這里。“唔！”秦非向來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他從口袋里摸出小刀，徑直上前。

于是，秦非十分意外地發現，就在他被鬼魂追殺逃命的同時，直播間觀眾人數竟然如同坐了火箭般直線上漲。蘭姆險些叫出聲來，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難道……”他抬手，輕輕摩挲著下巴，“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嚇我一跳？讓我想想，人在害怕的時候會有什么下意識的反應——啊，我知道了，會叫出聲吧。”

又是一聲。“哦！仁慈的主，請庇佑這個骯臟的靈魂！”

緊接著，就在下一秒。鬼火狐疑地望向箱壁。

“來了來了。”

“啊？”他這樣說著，視線卻并沒有落在院中任何一個人身上。不是一般人看得起的。

正式開始。

在規則中心城中有一個傳言，主動申請進入副本，會比系統強制遣送的難度要低一些。發問的是之前和秦非搭過話的儒雅中年人，他見兩個姑娘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主動出言介紹自己：修女似乎并不屑與蕭霄多做交流。

緊接著，鐘聲停止了。

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比那兩人提早一步到達，他們找到可用線索的可能性就更大。眼底甚至隱隱流出幾分期待。潮水般的彈幕瞬間將秦非面前的空氣占滿。

難道是他們家日常生活中十分尋常的一環嗎？王明明的爸爸：“兒子回來了！”秦非被挾卷在人流中，他順著那些npc跑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在看清他們身后景象的瞬間，瞳孔驟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