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對鬼火的耳朵半點興趣也沒有。
那些人卻這么快就已經(jīng)找過來了。他頓了頓:“結(jié)合2號之前的表現(xiàn),我認為,他在殺死14號之后,就在這個餐廳里將她肢解,并且啃食了她尸體的一部分。”
所以他最真實的渴望,就是一片烏漆抹黑嗎?秦非從善如流:“那本書……”
不知為什么,眼前的蕭霄總讓秦非感覺到些許陌生。
一旦秦非被他們抓住,不論是使用組隊還是其他什么方式,只要秦非被帶入副本,他就死定了。三途忽然渾身無力,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
剛才場面太過混亂,其他人竟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
秦非上前詢問:“媽媽,你要去哪兒?”
徐陽舒的嘴都張成了O型。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然而,無數(shù)尸鬼仍舊嘶吼著追逐在他們身后,他們的同伴就在不遠處看著,緊張痛苦卻又束手無策。秦非攤開雙手,說出了一句萬能敷衍大法:“我也不知道。”
她不喜歡眼前這個金發(fā)男人,這一點已經(jīng)從她的臉色清晰地表露無疑。鬼女這番話,又一次證實了他的推測。
可一旦記憶中出現(xiàn)其他人,他就再也無法與他們進行任何互動了,只能作為一名旁觀者安靜地凝視。這是一條順暢的、合理的思路,正常來說都不至于有人會走歪。
如此一來,這個女鬼一直不停地打量他們……祠堂面積很大,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他們既然決定探查祠堂,就勢必要分頭行動,否則還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面。
他什么時候摸蕭霄的背了??如果沒問題的話,為什么積分播報遲遲沒有響起?
不過。不知是出于巧合還是某種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混亂似乎并沒有波及到游廊中心。
一種強烈的注視感順著那人所在的方向涌來。
他忙不迭地站到了后面去。秦非輕輕“嘖”了一聲。
而是向下翻轉(zhuǎn),緊緊攥住了他的衣領(lǐng)。
青年眉眼彎彎,神態(tài)溫柔平和:“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就是騙……嗯,引導(dǎo)他透露了一些信息,沒有別的了。”
這親昵的姿態(tài)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為秦非設(shè)計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都是些什么鬼東西啊!!!
或許……那一塊塊石碑便是他們和同伴的老家,即使追捕獵物,它們也不能把自家房子毀了?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xiàn)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tài)。只是,接下來該怎么做呢?
從5號6號和7號之前的表現(xiàn)來看,三人都不是輕易服軟的性格,但在隨時都可能成為眾矢之的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十分識趣地舉起雙手。更何況徐陽舒本就是個一桶水,不滿半桶水還一個勁瞎晃蕩。系統(tǒng)沒有給出半點回應(yīng),仿佛已經(jīng)落荒而逃。
醫(yī)生點了點頭。認對了,怎么還是死了?
游戲到底還有多久才能結(jié)束啊?
秦非落座后抬起頭,看見自己的影子被燭火放大無數(shù)倍,投映在對面灰藍色的墻面上,像是一頭隨時會張嘴吃人的巨獸。怎么回事啊??她一把扔掉了痛苦之梨,伸出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秦非的鼻尖:
他怕引起眾怒,而且若是他執(zhí)意如此,未免顯得過分心虛了。秦非想起今天早晨被0號囚徒追著在游廊里四處亂竄的狼狽情形,不由得眼角一抽。這老頭似乎還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 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他多嘴的余地。
“我的意思是。”他補充著,“你說過,假如村祭完不成,林守英就會跑出來把全村人都殺光,死于村祭的人無法復(fù)生,那被林守英殺掉的人,應(yīng)該也是一樣吧?”“我也是第一次。”
秦非回想起上一場副本結(jié)束后,自己意外闖入的那個不知名空間,以及在那里看見的人。
三打一,就算6號再牛,也很難在有傷情debuff的情況下反擊成功。行吧,處理鬼際關(guān)系和處理人際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什么不一樣吧?過度空間的地硬邦邦的,硌得他的屁股疼死了!
秦非點點頭,揚起下巴指了指前面:“他們在干嘛呢?”
鬼女的手留下這條信息,或許是想告誡秦非,這個村子,還有村子里的村民,都有問題。真是讓人嘔得慌呀!
作者感言
除此以外,就再沒有旁的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