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蕭霄覺得,再繼續這樣下去,秦大佬還沒被抓走,他反倒可能先要變成一個精神病了。
npc的神色舒緩了些,點了點頭。就在秦非轉身往回走的同時,D級大廳的光幕前,一個靈體正緊盯著正在直播的畫面。
是林業!他們的腳下,那具尸體變得愈加粉碎了,旁邊堆著幾個浸泡在血污中的巨大黑色垃圾袋。秦非卻說,他決定去試試。
什么情況?秦非收斂眉目,睫毛沉沉下墜,在頭頂燈光的暈染下漾出一點柔和的波光。
其他人點點頭。與村中其他房舍一樣,祠堂門口也散落著一地的紙錢,數量甚至比玩家們之前見過的任何一戶人家門前都要多,秦非踩上去的時候,半只腳幾乎都陷了進去。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刀疤見狀咬了咬牙:“那你說,要怎么辦?”那棺材里是什么東西來著?這個迷宮還真是有夠無聊,規則怎樣寫,陷阱就怎樣出。
6號抽出匕首,貼在3號的脖子上。
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臉。“這里人少,你這樣穿不引人注目,可一會兒到了服務大廳,恐怕一進門就會被人發現吧?”蕭霄有點頭大。
他搖晃著腦袋,如癡如醉地呢喃:祠堂面積很大,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他們既然決定探查祠堂,就勢必要分頭行動,否則還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面。秦非試探著問道。
秦非是車上最先清醒過來的人,此時同行的其他乘客都還陷在昏迷當中。秦非道:“我們能在祠堂里逛逛嗎?”玩家們似有所悟。
依舊不見血。
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閨蜜在下午茶時分閑話家常那般自如地閑聊起來:此時此刻,玩家和NPC之間的區別就顯現了出來。對付起僵尸來雖然有些專業不對口,但僵尸多少也能夠和邪祟沾點邊,左側僵尸的動作變得極為緩慢,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住了手腳,一舉一動都像是被慢放了十倍似的。
牢房的每一根鐵欄都用鋼筋加固過,頂部和底部凌亂地纏繞著一些電網,藍色的電絲滋滋啦啦地響徹在空氣中。蕭霄有點懵,緊跟在秦非身后,行色匆忙間,他望著秦非的背影,總覺得少了些什么。玩家輕聲將這一切告訴給其他人,眾人的神情迅速嚴肅起來。
這種事情,發生過一次,就難保不會發生第二次。真的……可以這樣嗎?
誰知又過了一陣子,走廊的那兩道門居然自己開了。【5——】
但村子里的人卻被嚇怕了。
一號似乎也是這樣,血淚漣漣的眼睛死死盯著秦非,鼻尖不斷聳動著。
兩個男玩家從會議室角落搬來了底部裝有滑輪的白板和油漆筆。“那時的喪葬習俗還很傳統,人死就要落葉歸根,于是我父母曾經的朋友便托了一支趕尸的隊伍,帶我回家。”他側過身,將半開的大門完全拉開。
秦非甚至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傳來一絲震蕩,每一步都像是踩上了他的心臟。蕭霄一愣:“去哪兒?”
偏偏秦非還坐在那里不說話,掀起眼皮,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兒似的,盯著他看個不停。和大多數尋常人認知當中的鬼一樣,鬼嬰也更偏好于晝伏夜出。
剛才他們壯著膽子,掀開告解廳的簾子往里看過,里面明明一個人也沒有啊。在進入副本之前,林業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16歲城市高中生而已。秦非詫異地眨眨眼。
混了三年,五年。走廊兩側的囚室安安靜靜,大多數玩家似是都睡著了,靜靜躺在骯臟凌亂的床鋪上,一動不動,不知是不是修女又給他們打了什么東西。
那些原本應該是桌椅和布告臺位置,此刻變成了一個又一個小小的肉質凸起,如同一個個瘤子。
每個人都想擠上前去看那張紙條,有外圈的玩家看不見,焦急地墊著腳:“紙上寫了什么?”身下的皮質沙發柔軟,蕭霄大半個身子都陷了進去。在副本中奔波兩天的疲憊得到舒緩, 整個人從腳后跟到大腦都變得懶洋洋的。
這場偶遇對于秦非而言,無疑是幸運之神千載難逢的降臨。“砰!”腳下的臺階依舊遍布青苔,潮濕而滑膩, 因為有著上次進地下室的經驗,這一次秦非的速度要比上次快上不少。
撒旦咬牙切齒。總之,尸鬼們在遇到石碑時并不會暴力破壞,而是會選擇繞開。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
和那桌東西比起來,眼前這顆散發著清淡果香味的蘋果簡直就像是神賜的禮物。雖然并不一定所有規則都是必死項,但沒有人愿意以身試險。餐廳里寂靜無聲,這氛圍很奇怪,大家明明是在進行一場怪談直播,卻好像突然來到了兇案發生現場,正在聽著警察叔叔有條有理的分析案件發生情況。
說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望了秦非一眼。秦非到底在哪里啊!!也太缺德了吧。
村長驀地一驚,快步走進院內。好在秦非沒有那么走背運。
這個NPC居然是玩家假扮的啊!!!
作者感言
彌羊他們將自己的彩球交給秦非保管,可秦非拿到他們的彩球后,彼此屬性面板上的數字都沒有發生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