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腦海中晃過石像面目模糊的影子。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那是什么人?有些人當(dāng)即便起了旁的心思,幾簇視線在空氣中觸碰,很快,他們便湊在一起,窸窸窣窣嘀咕了起來。“你們在祠堂里, 又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呢?”
蕭霄手握成拳,十分不忿地罵道:“靠!憑什么啊!?”修女似乎是用電棍對著他照死里來了那么幾下,他的手臂和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灼傷。萬一那六個玩家其中的幾個一起變異了……!
就目前已經(jīng)發(fā)生的這些詭異情況來看,秦非認(rèn)為,自己所面對的顯然不會是什么溫馨輕松的小清新直播。
一切都是因為他太愛干凈。“太謝謝你了。”秦非終于將一切理清,渾身都是干勁。
那一道道宛若有火焰灼燒般的視線匯聚在他的身上。他竟然在這入口隱秘的地牢中,擁有著一間屬于自己的囚房。青年如離弦的箭矢般彈射而出。
所以,院子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是因為這群家伙在睡午覺?賭博,稍有不慎就會血本無歸,甚至灰飛煙滅。
但不得不說,秦非提出的的確已經(jīng)是最優(yōu)解了。但看他們?nèi)缃竦谋憩F(xiàn),也不像是找到了的樣子??上н@兩樣?xùn)|西他們都沒有。
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最先被他們盯上的,一定是最容易攻擊的對象“但是。”
他們也同樣覺察到了古怪之處。
林業(yè)甚至聽說,幾大公會的高層都已留意到了秦非名字,并開始著手尋找他。
“切。”有靈體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面對緊閉的房門,秦非束手無策。隨著林業(yè)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
這個NPC看上去好像有那個大病。秦非不得不稍稍退后,以免被爭相伸手的尸鬼拽到地上去。
“怎么了?”秦非詢問道。
身姿頎長的年輕男人抬手舒展了一下肩頸,步履輕盈,走到導(dǎo)游身邊,語氣親昵熟稔地開口:“宴會結(jié)束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喜怒無常。
剛才他會愿意在告解廳前向神父懺悔,純粹是因為,他覺得,這是副本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相反,因為你身上有著能夠勾起他們欲望的味道,你會在所有人中成為他們追逐的第一目標(biāo)?!?蕭霄抬眼望向秦非。
拎著手中的電鋸和砍刀,從背后一擁而上,口中瘋狂呼喊著:“你不是我們的兒子!”一眾玩家面面相覷。
秦大佬這是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打定算盤,要逮著鬼火一只羊薅,把他身上所有的羊毛全薅干凈??!
玩家們神色一凜,立即擺出對敵的姿勢。
秦非目光深沉,簾子背后是一片漆黑,全然看不清里頭的光景。
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屋子最里面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個布袋,袋子里裝滿了水果。
“系統(tǒng)啊,賞他一條褲子穿吧,孩子的大腿根都露在外面了!”快跑。
那棺材里……一想到那口棺材,在場的每個人腦海中都像是裝著一盆漿糊。接下來只聽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隨即是噗的一聲悶響。他只有找人。
要從這柵欄翻進去倒是也很容易,但,為了保險起見,薛驚奇還是問宋天道:“你中午是從哪兒翻墻進去的?”“作為大公會出名的種子選手,22號——”
天賦技能的被動效果在不知不覺間發(fā)揮著作用, 即使秦非目前為止還什么也沒有做, 可在徐陽舒的眼中, 這個略顯單薄的青年卻已然顯得比其他人都更加溫柔可靠了不少。但秦非先是設(shè)計騙到了鬼火的里人格,然后又不費吹灰之力地弄到了他的天賦技能內(nèi)容。一旁,聽完全程的鬼火已經(jīng)一臉呆傻地替秦非問出了這個問題:“可他們要怎么找他?。俊?/p>
林業(yè)不想死?!白呖禳c!再走快點啊,你們的san值都快掉光了?。?!”
三途眼看著黑袍NPC走遠(yuǎn),她身上的繩索終于被長鞭弄了下來,皮肉被撕扯開的劇痛令她不斷倒抽涼氣。說著轉(zhuǎn)身向秦非走來。
說是“說話”,其實主要是那個陌生男人單方面輸出。
作者感言
后面的玩家看見前面玩家的動作,自動自覺地在雞人抵達(dá)之前先排好了隊,這使得雞人的前進速度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