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穿著那身綴滿蝴蝶的黑色衣袍,腳步緩而穩地沿著階梯一路向上,在秦非租住的那間房門前,他精準的停下腳步。
嘶!但事已至此,6號也不可能逼他把剛才說的那些話吞回肚子里去。
“怎么了?”小道士興沖沖的從不遠處奔來, “是有什么發現嗎?”他連眼神都不曾給秦非一個,腳下步速飛快,就這樣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至最后——他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了似的,脖子也像是被什么東西掐著,呼吸越來越困難。
管他呢。不管是不是這個道理,反正秦大佬說的就是最對的。
“嗨~”“????”
可黛拉修女在里世界時,并沒有向玩家們報過自己的名諱。【鳥嘴醫生的工作守則】
秦非先前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從那一聲聲沉重得過分的腳步聲判斷,半夜入侵義莊殺死華奇偉的一定是某種龐然大物。
下一秒,看守的情緒突然崩潰。蕭霄隱住心中的震顫,愣愣地看著秦非。
這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但秦非卻瞬間領會了。清雋的青年身姿頎長,膚色白皙,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風中的白楊柳,看上去親和又可靠。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走在路上時,他身周的白霧更濃,潮意漫溢,幾乎要滴下水漬來。隨著林業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
【追逐倒計時:2分15秒32!】耽誤這么久,早餐時間早已過了,炒肝店里不復剛才熱鬧。
系統并沒有特意給墻上的規則鏡頭,因此觀眾們也都沒看清那些字樣。
“該說不說,這套衣服真的好好看啊。”雖然不需要鬼火動手,但他又興奮又緊張,心情實在跌宕起伏。
他眨眨眼,望向程松的眼神依舊清亮:“問題我們都回答完了,那你們呢?”紛雜凌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有人在跑,也有人在慘叫。青年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漂亮的瞳孔中寫滿了迷茫,那雙琥珀色的寶石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霧。
廂房中的那六口棺材也被搬了過來,就擺在祠堂一進門的那間祭堂中,他們靈牌相對應的位置上。黛拉修女這樣說著,忽然意識到身旁的青年在不久之前,也正是她口中“小老鼠”的其中一員。
此時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覬覦了的撒旦,正處在強烈的疑惑當中。秦非嘴里發苦,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一把拽起還在發懵的林業的后衣領,將他用力向前方甩去!秦非回過頭,展露出溫和又有點虛假、NPC氣質十足的微笑。
雖然不愿承認,但6號此刻的確很緊張。
十八口楠木棺材靜靜躺在院中,有人避之唯恐不及,也有人小心翼翼地觀望,更多人則在院中四處查探著。
“休息區分為休息室、寢室和飲食區三個部分。”秦非依言上前。可同時,秦非也說了,自己在其中是個例外。
在決定要對秦非動手之后的一個多小時里,3號一直偷偷摸摸地茍在走廊角落,希冀著12號能夠出現。
但這怎么可能呢??
原本體力耗盡的眾人在睡了一覺后精神都好了不少。
就在神父消失后不到幾秒,走廊另一端,漆黑的墻根角落緩緩走出三道身影。
話音落,走廊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在表里世界翻轉后不久,鬼火和三途就通過公會內部提供的道具,在游廊中成功碰頭。仁慈的主,可是時刻注視著這座教堂呢。
“蝴蝶是蝴蝶公會的會長,那個公會的人不多,但戰斗力全都非常強悍。”
餐廳里寂靜無聲,這氛圍很奇怪,大家明明是在進行一場怪談直播,卻好像突然來到了兇案發生現場,正在聽著警察叔叔有條有理的分析案件發生情況。霉斑的中間是空心的,露出底下深色的苔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雙眼睛。
……
“我看你是被臉說服了吧,擦擦你嘴邊的口水……”“但那個時候,我的腦子就像是被什么東西魘住了一樣。”徐陽舒有些痛苦地皺了皺眉,“我給自己和那四個人報了名。”就在這扇窗戶正對著的巷弄中,家家戶戶檐下掛著的竟全是紅色紙錢串!
幸虧他膽子大經得起嚇,這要是別人還真不一定受得住。“丁零——”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林業傻眼了:“這要怎么弄?”要眼睜睜看著秦非死嗎?6號破罐子破摔:“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有誰能夠作證呢?
作者感言
她帶他們走進一扇員工專用的小門,領著他們來到這間休息室,舒舒服服地喝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