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這過于荒誕的一幕令秦非忽地明白過來。
“再堅持一下!”
面對這個難得的“知心朋友”,秦非也著實沒有客氣:“你知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安全離開守陰村?”這些生長在苔蘚上的眼球與其說是植物,倒更不如說是像某種動物,他們對外界的刺激有著明顯的反應(yīng)。要離墻壁遠(yuǎn)一些才是。
白癡又怎么樣呢?
雙馬尾的眼神卻閃了閃。蕭霄強(qiáng)忍著抽搐的嘴角:“你是老玩家,程松就算看上你了也不會像這樣直接找你的。”秦非點了點頭。
……
“還好玩家不能看直播。”蕭霄感嘆。在表示世界的教堂和休息區(qū)中, 24號的神態(tài)、穿著和表現(xiàn)明顯和玩家們不太一樣。此時的祭臺早已擠滿了人。
——當(dāng)然,其實也不用6號逼迫,3號本來就是想去的。……
就。那老玩家晦氣地對著空氣啐了一口,懶得再搭理他。
這也就讓玩家們逃脫起來十分輕易。
在西方傳說中,它代表罪孽、邪惡的欲望、謊言,代表著一切不吉祥之物,抑或是——要不是年紀(jì)輕,這樣掉下來高低得摔斷兩根肋骨。
玩家們都不清楚。
“哦?”秦非果然來了興趣,四人很快回到不遠(yuǎn)處那扇開著的門前。眾人七嘴八舌地嚷著,急著去找柳樹卻又不敢走遠(yuǎn),只在小范圍內(nèi)四下亂竄。
秦非的心臟驀地緊鎖。莫非是那兩人出了什么狀況?這是一個巨大的、高聳的腔室,像是某種活物的身體內(nèi)部一般,墻面上全是一道道青紅交織的血管,地面踩上去軟而有韌性,仿佛是踩在了一塊肉上。
晚飯結(jié)束后,秦非、蕭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直到有一個眼尖的人認(rèn)出了那物品究竟是什么:“我服了啊,那是低級共享血瓶!”四面斑駁的墻壁圈起逼仄的空間,濃厚的壓迫感漫溢在空氣中。
腥臭的血水迸濺在四面墻壁之上,整個禮堂被鮮紅色覆蓋,稀碎的肉糜四處迸濺,其中還混合著一些白色的碎片。四人踏上臺階。
他當(dāng)然知道,秦非既然問起了“鏡子”,那肯定就是這面鏡子有什么問題。這一切都是副本的陰謀!從修女的話中只能分析出,一旦圣子降臨,副本就會結(jié)束。
老人緩緩抬起頭來。他心中又一次涌現(xiàn)出相同的疑問:這個所謂的“系統(tǒng)”,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
強(qiáng)大如我竟然也有被打敗的一天。秦非提出這個要求時,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理由。與村中其他建筑風(fēng)格如出一轍,紫黑色四方形的禮堂占地極廣,門前一小片土地被厚重的紙錢鋪滿,大門洞開著,昏黃的光線從屋中隱約流出。
只是,眼下他似乎沒有更多選擇的余地了。“說起來也是湊巧,10號和12號,這兩個副本中最特殊的人設(shè),這次竟然湊到一塊兒去了。”
無限的回廊在秦非眼前分割成一條條岔道,那一條條岔道又交匯成同樣的墻面和地板。
雙唇不斷輕顫,額角有汗水滑落。秦非會離開原本的崗位轉(zhuǎn)而跑去和居委會大姨搶工作,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個。
【圣嬰之一:好感度73%(對于一位十分投緣的閨蜜來說,不論他提出什么問題,艾拉都會知無不言)。】黃牛垂頭喪氣地打算離開。巨大的倒計時懸掛在天空中,像是一只系統(tǒng)用來監(jiān)視玩家的巨大眼睛。
一波人直接來到過渡空間門口蹲守,另一撥人則留在服務(wù)大廳,準(zhǔn)備捕捉秦非離開副本后的實時動向。前方,是一片如迷宮般的走廊。
青年過于激烈的反應(yīng)似乎將那只手嚇了一跳。
玩家輕聲將這一切告訴給其他人,眾人的神情迅速嚴(yán)肅起來。
《不一樣的規(guī)則怪談[無限]》作者:霧爻
她看出, 對方是有什么想要獨(dú)自一人去做的事,不想讓他們跟著。同行的兩人心思各異,良久,終于看到義莊漆黑沉重的大門出現(xiàn)在眼前。驟然下降的san值令所有玩家都是一凜,只有秦非神色如常,程松走在秦非身側(cè),見狀不由得眼帶深思地望向了他。
他不是要出來嗎?怎么還越鉆越回去了?
但這一點對秦非而言,卻并不是很大的問題。
作者感言
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真的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