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被困住,只能用脖子十分勉強(qiáng)的支撐起頭部,試圖向門外張望。“你同意,我待在這里?”忽然間卻有個不太和諧的聲音插入了進(jìn)來。
“……靠!”
“烏蒙?”聞人黎明試探著開口。
秦非身份有問題,三天來,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所察覺。其中有一項便是離開結(jié)算空間,進(jìn)入過渡區(qū)后,能夠乘坐擺渡車回到玩家生活區(qū),而無需用腳從中心城一步步走回去。
崖壁前的玩家們被嚇了一跳。
起跳,落下,起跳,落下。有那么一瞬間,秦非覺得整個身體里的血似乎都被凍住了。自己像是僵在原地,變成了一尊冰雕。
“……早上好。”哈德塞將雙手背在身后,“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樣?”
卻從來沒有觸發(fā)過這個所謂的什么“畸變”。
不知是不是為了盡可能拉大自己和通緝令中的形象差距,秦非將腦后本就半長的碎發(fā)扎成了一束。秦非一改剛才迫不及待要走的模樣,一步一步,腳步平穩(wěn)地踏進(jìn)了這間半分鐘前還讓他嫌棄的不得了的房間。
可惜,命運中從來不存在那么多的假如。和商業(yè)街中的其他地方一樣,粉店里現(xiàn)在也空無一人,
在不知不覺間,他經(jīng)過了一條又一條道路,穿過了一扇又一扇“門”。(ps.噓——保持安靜,你不會想知道吵醒它的后果!)應(yīng)或手上的骨頭都快被秦非捏碎了, 這人看起來細(xì)胳膊細(xì)腿,沒想到力氣還挺大。
白天的不作為,會為他們在夜晚帶來滅頂之災(zāi)。他拖著斧頭,斧背滑過地面,發(fā)出陣陣令人牙酸的響聲。“這可是絕無僅有的好機(jī)會哦。”
王家父母雖然詭異,但更大的可能性是活人。可他沒想到的是,丁立三人聽完后,竟全都只沉默地看著他。
秦非伸出手指抹了抹窗框內(nèi)部,不見絲毫灰塵顆粒。是秦非。兩條細(xì)細(xì)的胳膊根本舉不起槍,秦非干脆將□□架在了桌面上,像使用狙擊槍一樣的姿勢瞄準(zhǔn)。
青年皺了皺眉,琥珀色眼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很快消散,不留痕跡。船工的眼睛驀地瞪大了。
死了四個玩家,這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泳池里漂浮的彩球足有16個之多。副本里的NPC高考也這么卷的嗎??
有和彌羊秦非一樣散漫輕松,正觀察著情況的。
秦非緊緊擰著眉頭。其他玩家和他們同行,便也能享受到這些道具的庇護(hù)。
“對了,爸爸媽媽。”秦非將指尖上沾染的最后一丁點餅屑用舌尖掃進(jìn)嘴里,掀開眼簾。應(yīng)或躺在雪做的地板上,思考著天亮以后要怎樣和聞人隊長講陣營轉(zhuǎn)換的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刁明安然無恙的模樣半點也沒讓玩家的心理感到安慰。
而并非看不見摸不著的精神污染。
彌羊圍觀了半晌,壓低聲音嘖嘖感嘆:“他們也夠不走運的,瓦倫老頭的射擊攤,這是娛樂中心里出了名的騙局。”彌羊終于意識到對方在耍他,氣勢洶洶地瞪了岑叁鴉一眼。
杰克無意與彌羊當(dāng)場撕破臉,收斂眉目,壓下眼中嗜血的貪婪。
聞人黎明正要接過,從他和瓦倫老頭之間的間隙中,卻突然竄起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一條向右。秦非還在研究孔思明的手機(jī),丁立和彌羊都圍在旁邊看。
在正對著房門的方向,數(shù)不清的人體雕塑全部面朝秦非擺放著。
獾隊伍中,一名獵豹頭套的男玩家走在最前。聞人被孔思明叫得快要心臟驟停了,但他不可能放棄和NPC交流。跟那幾張壁畫比起來,這塊石板上的畫就顯得有些過于抽象了。
家門口的公園假山上,怎么可能隨便出現(xiàn)尸體呢?
秦非在第一次得知戒指的用途時,就覺得這枚戒指價值很高。“那豈不是讓這群玩家?guī)推渌婕椅?引火力?”
有點硬,卻又帶了些回彈。算了,臟一點就臟一點吧。
“啊啊啊啊啊!!!”
光幕那頭的小粉絲們從來沒見過秦非這副模樣,看得津津有味。和直接送人頭有什么區(qū)別。
作者感言
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真的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