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羊聽得一愣。在這短短10分鐘時間里,秦非使出了渾身解數,最終將比分控制在了8:2,房間8他2。
三秒。秦非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別放在心上。”雪怪張大的巨口近在咫尺,秦非恰好在旁邊揮動鋼管,敲開了一只。
右邊僵尸只聽秦非一個人的話,別人說話它就裝聾作啞。
秦非三言兩語說完甲板上發生的事,從口袋中取出污染源給他的鑰匙。該怎么辦?
眾人迅速匯聚到林業身邊,幾顆腦袋湊在一起觀察著。
薛驚奇輕嘆了口氣:“別說了。”
秦非用雙手捧起一大捧雪,將整張臉埋進雪中。不是說床底下是安全區嗎,為什么怪物也能擠進來?
孔思明受到驚嚇,抱著秦非的大腿:“菲菲,啊不是,哥,哥哥啊,你可不能拋下我!!”雖然這樣想好像很荒謬。
據他所知,這兩人之間唯一的交集,不過也只是上次那場R級對抗賽而已。
污染源的視線瞟向秦非的手指。
直到二十分鐘以后,老虎和狐貍從另一個游戲房中走出來時,老虎還在發呆。誰能想到!
為了盡可能多地吸金,各家店鋪全都臨時加設了不少桌椅, 占滿店內空間后更是直接擺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弄得街道處處人頭攢動。蝴蝶那邊已經從1號樓搜尋到了3號樓。
在無人看到的陰暗處。能夠與污染源相比擬、相制衡的,大概也就只有系統了?
嘀嗒。
谷梁也說不出自己現在究竟是怎么想的。
秦非心里算盤打得噼啪響,看向聞人黎明時就像在看一塊擺在案板上的大肥肉。這個賭盤是本場對抗賽最大的賭盤,賭的是哪位玩家能夠成為最后的贏家。
有人抬手按了按耳朵,也有人從空間中取出紙筆,試圖記錄著什么。
丁立忍不住插嘴,驚疑不定地問:“那、那真正的小秦,到底是你,還是——”像大多數智能機的設置一樣,這臺手機中所有未讀消息和推送全都堆砌在鎖屏頁上。秦非扭頭打量著身旁NPC的表情。
但,作為在木屋中,也曾正面迎敵的玩家,烏蒙能清晰地感覺到,峽谷中的雪怪比木屋中的強。溺愛孩子也沒有這樣的吧喂!!被標記的玩家又不樂意了,并得到了稀稀拉拉幾聲附和。
他帶隊這么久, 在副本中遇到過這么多困難,卻從未有一次像今天這般令他措手不及。
那還不如讓她上呢,她絕對盡心盡責。隔著一個頭套,觀眾們看不見秦非的表情。
反正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這么巧, 又都是一個陣營?和走廊上隨處可見的紅色大門不同,這扇散發著青草芬芳與生命氣息的淺綠色房間門,實在能夠給人極強的心理暗示。
六人在通風口旁趴了幾分鐘,期間只看見底下的隊伍持續不斷地緩慢挪動,沒有一個外來人。谷梁的臉色這一次真的變成了慘白色。
瓦倫老頭怒發沖冠:“你們作弊!!”只有秦非站在原地,清透的雙眸微瞇,遠遠看向谷梁身旁那個被冰雪覆蓋的不明物體,眼底神色莫名。
黑影在前方不斷閃現,距離秦非一行人越來越近,秦非的眉頭緊了再緊,直到那影子近到一定距離,在某個角度,秦非看清了他的樣子。
這樣就意味著,即使不采用誘騙的方式,只要以利誘或者以威逼,條條大路通羅馬。在房門背后,秦非看見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那些玩家臉色難看。透過活動中心的玻璃門可以看到里面已經匯聚了不少玩家。“你們到底是誰?”
數不清的雪怪正向著玩家們所在的方位自上而下直沖而來,動作緩慢, 目標卻堅定, 狹長的肢體牢牢附著在巖石之上,如履平地。秦非終于找到了他的目標:
一道輕柔卻隱含不耐的聲音自刁明耳后響起。
或許秦先生是個非常非常愛干凈的人呢?連一丁點灰塵也無法容忍。所以他將自己昨天得知的秘密,悄悄告訴給了鴨子聽:
作者感言
銀灰色的大門在玩家們眼前緩緩出現,秦非一馬當前地沖了進去,像是背后有狗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