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樣一來,即使最后內訌,他成功反水的可能性也會大大增高。但距離鬼女的手進入秦非的房間已經過去十余分鐘,手卻依舊沒有對秦非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傷害。
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四起,淹沒了整個新人直播大廳。
……這一次,祂選中了蘭姆。“剛才我就想說,那家伙剛出鍋的丸子就往嘴里塞,也不怕燙。”蕭霄一臉呆滯。
因為直播畫面中,秦非忽然伸手,向0號的腳下擲出了什么東西。鏡中的秦非呆了幾秒,半晌沒能回得過神來。秦非一邊推測一邊述說著自己的猜想。
秦非壓下心中細微的煩躁,面上絲毫不顯,柔聲開口道:“親愛的鬼女小姐,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你。”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語畢, 他面對帶緊張地望向幾人。準確的說,是全都沒能活著走出那個客廳。希望其他玩家活著,這樣才降低自己被選中的概率;
只有好學生,才會對學校布置的這種邊角料工作都如此重視。他是真的半點也不害怕。
“他發現了盲點!”
吃飯讓他們吃臭的,睡覺讓他們睡棺材,過來兩天死了三個人。
這都能睡著?
密閉的小空間里出現一道窄門,大約只夠一人單獨通過。
過了好幾分鐘, 兩名玩家青白交織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血色。
很難說那家伙究竟是幸運還是倒霉。秦非慢條斯理地和蕭霄交流著想法,殊不知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那頭的觀眾已然沸騰一片。“就是,那個,我有個事能不能麻煩你一下……”
緊接著,它開始一下一下拍扶著秦非的背,替他順氣,好像生怕他咳壞了似的。她望向面前三名玩家的目光依舊充滿著防備。假如撒旦沒有騙秦非,那么,圣嬰院中的玩家——或者說,至少有一部分玩家,是有著隱藏身份的。
與此同時,在場的看守卻齊齊變了臉色。他的雙手揮舞著,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面前的空氣,用一種像是美聲歌唱家一樣飽含情緒的聲音朗誦道。
秦非在副本中因疲憊與傷痛而緊繃的精神逐漸松弛下來,骨縫中流淌著柔柔的暖意,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溫水里。
能這樣自由自在的做鬼,不比魂飛魄散要好的多嗎?
注:請及時歸還鑰匙,如有遺失后果自負!!!
據說很久之前,彈幕功能是在直播一開場就能開啟的。“我他媽……下次這種東西能不能給個高能提醒啊!!”
蕭霄搖搖頭:“沒有啊。”
按照三途之前的設想,離開副本的最優解就是告完全場24個人的秘密,然后無傷通關。在極為不科學的電機和藥物治療之下,蘭姆不斷分裂出新的人格。孫守義與程松望向談永幾人的眼神明晃晃地寫出了不滿。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答案很顯然,秦非就可以。當時他還為它擔憂了一把,擔心若是鬼嬰被一不小心滯留在了蘭姆腦內的里世界、之后和整個副本一起被銷毀了,那該如何是好。“嚯。”
秦非在心里暗罵一聲,不要命般地繼續向前跑。眼睛?什么眼睛?那是個短發青年,穿一身暗灰色的長袍,長袍不新不舊,看著倒有些像道袍的款式,年紀應該同秦非差不多大。
“我來為大家詳細地解釋一下,我的想法。”
頭頂的倒計時,在最后一秒前戛然而止。秦非幾乎一眼便斷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
鬼火想要開口說些什么,被三途一把拉住。
好在,秦非從來不是什么自私的人,作為一名優秀的社工,和善和助人為樂,就是秦非刻在骨子里的榮譽勛章。他抬手,掐掉了電話線。秦非瞳孔緊縮,后脊直發涼。
他是會巫術嗎?!徐陽舒欲哭無淚:“我哪兒知道啊!”然后從主播面前走過。
怎么積分結算還需要像在菜場買菜一樣注意,時刻擔心黑心商販缺斤短兩?“我還有其他更要緊的事要去做。”僵尸只要沒有發生尸變,必然是不會自己動的,趕路時全程得需趕尸人搖動銅鈴作為牽引才行。
作者感言
這可是別人的村子,想在別人的地盤上偷藏東西,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