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不全是。
秦非心里驀地一咯噔。“眼睛!眼睛!”
……秦非在心中默默給他們點(diǎn)了個贊。
像是看到了什么殺父仇人一般,黛拉修女咬緊牙關(guān),從齒縫中擠出聲音:
蕭霄皺眉盯著車窗外的黑暗,而秦非則穩(wěn)穩(wěn)坐在位置上閉目養(yǎng)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在秦非講故事一般的娓娓道來中,空氣里的彈幕逐漸多了起來。秦非自然有他的一套邏輯。
假如真的到了那里,6號興許也就會收了參與混戰(zhàn)的念頭,一門心思地茍起來。撒旦已經(jīng)快被秦非氣暈過去了:“你覺得像不像不重要!”
監(jiān)獄?
身前的棺材中,徐陽舒還在呼呼大睡,神色舒緩,呼吸放松。如此打過照面,秦非心里基本已經(jīng)有數(shù)。但秦非已經(jīng)自己尋找到了答案。
秦非眸中微閃。怪不得這個副本看起來那么荒謬,各種奇怪的元素雜糅在一起。
但暗火和星辰間的積分差距卻沒有那么大,排名時常會有起伏, 也經(jīng)常被其他玩家拿來相互比較。鬼火一蹦三尺高,捂著胳膊,十分委屈地扭頭:“三途姐你打我干嘛?”秦非猛然瞇起眼。
……艸!!“這主播是什么新星蠱王嗎,怎么直播間的粉看起來都有點(diǎn)神志不清的樣子??”有人失控般用力錘起車廂墻壁,一個脾氣暴躁的乘客大聲嘶吼著:“下車!我們要下車!這是什么破直播,我拒絕參加,你們這樣是違法的你們知道不知道!”
晚上徐陽舒不敢出去。他是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玩家們還沒有回義莊的那段時間去的徐家祖宅。但時間用肉眼來判斷并不一定可行,日落的速度難以評估,萬一太陽在他回程的半路上落山,那就完蛋了。
三途說話時的表情有些怪異,她張了張口,又閉上,欲言又止中透露著一絲忌憚。那,這個24號呢?
那是一顆被玻璃紙包裹著的硬糖,被神父掌心的熱度弄得粘膩融化,散發(fā)出一股沉悶的水果味。
“好難撬。”秦非盯著死死釘牢在磚石中的壁燈,臉上露出困擾的神色。蕭霄的臉都黑了,不就是一個女鬼,他見得多了去了,有那么可怕嗎?說著轉(zhuǎn)身向秦非走來。
程松和刀疤緊緊盯著那扇門。“祂”這個字眼,從來都是用來形容非人類的。
而且這個里人格版,大概率還會十分兇殘且具有攻擊性。秦非用一種看珍稀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到底有什么可緊張的?”
“現(xiàn)在要怎么辦?”他不假思索地關(guān)掉屬性面板,再也懶得看一眼。
秦非目送著二人走遠(yuǎn),之后便來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
那個攔他的人聞言也有點(diǎn)迷茫,他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屋里的確只有27張床。店里生意火爆,但忙前忙后的就只有老板娘一個人,后廚似乎也是她在看顧著。“還愣著干嘛,快跑啊!!”
秦非一口應(yīng)下:“沒問題。”
畢竟,在諸多恐怖游戲和電影中,最常見的炮灰死法就是開門殺。程松皺眉:“試著敲一下門。”
“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xué)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餐廳內(nèi)污血橫流,早已不復(fù)昨晚那般干凈光鮮的模樣,看上去簡直像是一個廢棄的屠宰場。
所有的氣都不是白受的,該來的總會來。
“何止是背下來,他特么這是直接給復(fù)印下來了吧……”蕭霄:“?”
“腦子轉(zhuǎn)的好快!他怎么想到的!”那棺材里……一想到那口棺材,在場的每個人腦海中都像是裝著一盆漿糊。
話音落,秦非微笑著開口:“不,你不能。”支線獎勵!秦非神色莫辨,眼底含著些許難以覺察的嫌棄,看向仍舊掛在他身上的鬼嬰。
這樣想來,這些水果看起來倒還真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毒死人。蕭霄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王順。
人群最前方,唯獨(dú)那個賭徒依舊雙目炯炯地望著熒幕。秦非沒有忘記,導(dǎo)游曾經(jīng)說過,守陰村的神像只會以掛畫或雕像的形式出現(xiàn),如果發(fā)現(xiàn)其他形式的神像,請裝作沒有看見。見秦非始終沒有反應(yīng),NPC也回過神來。
隨著一聲泄氣的感嘆,一大波人四散離開了光幕前。那群僵尸跳得比跳蚤還快,孫守義疲于奔命,完全沒有額外的心思去朝徐家祖宅的方向跑。
作者感言
修女們的加速度簡直快得離譜,剛出現(xiàn)時還是一步步地走,現(xiàn)在卻幾乎要閃出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