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怕鬼還怕。但脖頸是關聯著人類生死存亡的脆弱地,這樣的位置受人脅迫,讓秦非感覺到了十足的不適。每一個小孔中都爬出一條,或是數條肉色的蟲,那些蟲可以沿著石壁爬行,也可以在水中游,行動速度快得驚人。
出于好奇,第二天早上,他還詢問了幾個住在附近的村民,但他們好像都沒有聽過這個傳說。秦非順利get到了房間的意思,干脆將之前搭的那些部分也通通替換成了粉色。
“靠,所以系統是想讓菜鳥去送人頭?有夠黑心,不過我喜歡。”他走進高級游戲區,關上了門。“你們會不會太謹慎了?我看主播雖然老是搞騷操作,但不像是缺心眼的人啊。”
秦非輕輕吸了吸鼻子。其實秦非對右邊僵尸的實力認知有些不太準確。
雖然污染源并沒有試圖將戒指交給過其他玩家,但祂心里卻一清二楚。更別提今天進入峽谷以后,他直接被逼的不得不加入了秦非所在的死者陣營。
巨大的雪粒夾雜著冰碴, 在刀子般的狂風席卷下劈頭蓋臉地砸來, 裸露在外的皮膚極速失溫,變得比尸體還要冰冷。
由于沒有任何額外提示,玩家們尋找蟲巢只能全憑心意。誰也不知道這個鬼是什么時候來的。算算時間,這位應該是又從副本中出來了吧?
晚餐結束后, 聞人黎明十分不要臉地提出要分走一部分炊具和食物。但在面臨未知的危險和死亡危機時,沒有人能做到完全不恐懼緊張。
下一秒,就像是特意為了回應秦非的話似的,木屋底部忽然傳來一陣震動。
咔擦一聲。進展順利得不可思議,秦非還什么都沒做,勝利就遙遙在望了。這是他預備好的,用來說服爸爸媽媽的第二種方法。
溫度低的嚇人,秦非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件嶄新的深灰色沖鋒衣,里面是兩件保暖服。缺德帶冒煙的男媽媽并沒有發現,就在他們說話時,白發青年默不作聲地轉身,向秦非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五官有且僅有兩官,剩下的三官不翼而飛。“有什么事?”老保安問道。
黑羽公會的玩家云安坐在桌前。
數字小幅度地波動著,總人數看似穩定, 平靜的表象下卻隱藏著暗潮洶涌。一分鐘過后,聞人黎明將手電筒調至最低亮度,按下開關。
鬼火眼皮都開始抽抽了。桌邊一左一右各坐著一人。
臺面是空的,但下面還有兩個抽屜,薛驚奇伸手去拉,雖然表情看上去還算平靜,其實心中同樣也和其他人一樣七上八下。馬尾辮女孩仍就蹲在草叢里不停哭泣,而林業三人則像是忽然不要命了一般,腳步飛快地向她走去。
臥槽!!???現在終于找到了時機,秦非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周莉的秘密。黎明小隊站在邊緣,看上去還算平靜,岑叁鴉和開膛手杰克默不作聲地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谷梁在干嗎呢?”阿惠納悶地朝那邊走。彌羊速度極快, 不消片刻便沖到了秦非身前。湖泊中心的位置是固定的,丁立用肉眼便足以計量出最精確的數據。
【Y大登山社員-孔思明:好感度40%(這座雪山太可怕了,孔思明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離開這里,而你,是他覺得唯一可以相信的人。)】手背上的皮膚逐漸開始麻木,秦非這才將手抽了出來。金棕色的馬頭面具下,林業的目光灼灼,看像前方時帶著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江同打開彈幕界面看了一眼,原本變痛苦的臉色很快扭曲起來。那張蒼白清秀的臉上不帶絲毫表情,分明站在陽光下,渾身卻散發著絲絲涼意。
彌羊對自己如今的狀態束手無策。……
而在旁人眼中。他便是將粗壯的手指硬生生塞進了自己的傷口里!由于視角局限,玩家們從通道口能看到的面積很小,難以借此評測出外界環境的全貌。“隊長。”斷后的應或和騶虎向前傳話,“后面好像有聲音,我們聽到幾次了。”
黑發男人雙手插袋站在湖岸邊,漆黑的眸中鋒芒盡顯,嘴角掛著像是不屑又像是厭煩的輕笑,黑鉆耳釘在雪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輝:“要不就你來吧。”他為了維系秦非在彌羊面前菲菲公主的封號, 連一直以來習慣的稱呼都給改了。
閾空間有著自己的規則:第一批人進來后關閉房門,房間滿意后打開房門。聞人隊長深吸一口氣,彎腰撿起地上的繩子,雙眼一閉,壯士斷腕般將繩頭遞到秦非手里:秦非神色淡淡地回視。
既然它是水陸空三棲生物,那誰能保證,將冰面鑿開以后,湖中的灰蛾不會一擁而出?“估計是的,這條走廊里有污染,老鼠和熊開始喝精神補充劑了。”他們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
(ps.噓——保持安靜,你不會想知道吵醒它的后果!)秦非不是副本中最強的,但他卻是最合適的。
秦非踏入雪地的瞬間,身體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然后又開始向上爬。
許多疑慮從秦非心中閃過。之后,有她出現的地方就接二連三都出了事。現在是什么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這座雪山那么古怪,大家身上發生的事也那么古怪,連命都快沒有了,居然還有心情八卦?
雖然秦非是備受關注的潛力股, 加上他在副本中抽中特殊身份, 因而愈發受人矚目。“開膛手杰克。”秦非細細琢磨著這個名字,“沖我來的?”
“貓咪家族的格菲斯先生,從現在起就橫空出世了。”三途道:“今天下午我一直偷偷跟著蝴蝶他們,我發現每次任務,蝴蝶都沒有親自動手。”
作者感言
彌羊則笑瞇瞇地上前:“嗨,王阿姨,你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