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姆……”他只能自己去查。與干凈到一塵不染的客廳相比,廚房里的油污顯得稍微重了一些,臺面柜門,油煙機上都附著著一層黃色的黏漬物。
“嗯?”“白癡。”說到這里,鬼女面部的肌肉開始猛的抽搐起來:“那個活引,就是我的弟弟。”
蘭姆自從在13歲那一年被自己的親人送入教堂后,就在那里過上了十分生不如死的日子。血腥、刺激、暴力、兇殘。
這個沒有明確回復的答案反而讓蕭霄徹底安心下來,因為秦非說這話時的邏輯看起來很清晰。“我實在沒有想到,身邊竟然隱藏著像您這樣偉大的傳教士。”黛拉修女盛贊道,“秦老先生!”蕭霄一愣:“去哪兒?”
道長有一瞬間的恍惚。宋天傻乎乎地發問。
好煩,這次她真的受打擊了!下一秒,看守的情緒突然崩潰。
王明明的媽媽:“一會兒我們分完尸,會把客廳打掃干凈的。”秦非很快答道:“白天不能兩個人一起走,晚上不能一個人獨行。”
【黑修女黛拉:好感度???】秦非恍然。
秦非不為所動,十分誠實地搖了搖頭:“不呀,你怎么會是我呢?”
“這不會對我造成傷害。”秦非點了點頭:“整個煉尸的過程要花六小時,我們必須在天黑前完成。”
突然之間,蕭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匆忙將手中的圣經翻開,食指在紙面上滑動,最后停在了一行字上。程松不悅地皺起眉,刀疤卻不為所動,執拗地望著村長。
她抬手,鐵棍的一頭重重砸在地上,迸濺出刺眼的火花,伴隨著陣陣滋滋啦啦的電流聲。
秦非不跑當然是有原因的。
光線昏暗,人跡罕至,算得上一處說悄悄話的好地方。他的半邊身體都被攏在陰影里,整個人看起來幾乎就要與墻面融為一體,成為一根默默無聲的柱子。說是監獄還差不多。
精神免疫:???(系統統計故障,請及時修復)
這家伙不是說他這兩天一直躺在棺材里嗎!
他一臉正直的神色:“我還沒能用主偉大的愛感化這些罪孽的靈魂,達不到目的,我絕不會放棄!”這人其實想說的是,希望大家以后都向薛驚奇學習才對吧。
兩個人的逃命隊伍就這樣變成了五個,修女還在背后拔步猛追,電鋸狂舞,所過之處地崩墻斷,寸草不生。
他才終于明白,為什么蕭霄每次提起這里, 都會露出一臉菜色。
秦非搖搖頭:“那可不見得,這些怪物對玩家的傷害還是實打實的,不信的話。”他聽見有個略顯耳熟的聲音大喊:“你先過去,這里我來處理!”
它模擬出了一種蕭霄在生死攸關之際才會發出的驚呼聲,這聲音十分寫實逼真。
“好——”
老板娘撇了撇嘴,對早餐鋪夫婦似乎很有不滿。畢竟,新鮮血液對于任何一個團體來說,都是格外重要的。無人應答。
蕭霄可以確定,起碼在當時,祠堂里不可能藏得下六具尸體。因為在圣嬰院副本中被他殺死的人都是活生生的。
很可惜讓她失望了,秦非一點恐懼的神色都沒有表露出來。位置再度交換,兩道較輕的腳步聲交錯著響起。青年乖巧又自來熟的模樣,仿佛站在他對面的并不是一個詭異副本中素昧謀面的npc,而是小區樓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二大爺。
白白長了一張好人臉而已。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
大廳中的玩家們在短暫的喧嚷過后同樣安靜下來。只能像是一條被鐵鏈鎖住了脖子的狗一樣,老老實實蹲坐在原地。
他只好趕緊跟上。
秦非思忖片刻:“你先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青年挑起半邊眉毛:“我為什么要同意……所以你為什么不染黃毛?”他坐在2樓的最佳觀影位,手邊放著一盤瓜子,饒有興致地盯著光幕,口中喃喃自語
很快,二十四名抬棺人魚貫入內。秦非:!
作者感言
即使信了也不一定就會對他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