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

身前，是擁堵的人墻。

在一旁的鬼火眼中, 秦非完全就是看見14號死而復生后愣在了那里。薛驚奇從男玩家手里接過煎餅，在塑料袋里扒拉了幾下，隨即自嗓子眼中冒出一聲怪異的咕嚕聲。秦非之前一直以為他們也是囚徒中的一員，或許是因為危險度沒有那么高，所以和地牢中那幾個危險分子分開關押了。

像是一陣帶著薄荷氣味的清涼的風拂面而過。到時NPC和玩家之間都可能會產生死亡沖突，按12號提的要求，表里世界之間的翻轉時間不能超過10分鐘。“這里附近明明都光禿禿一片，什么也沒有啊。”有人不明就里地喃喃自語。

“唔……我的衣服臟了，但這都不是我的血”那些客戶們的心理問題千奇百怪，在治療過程中，時常需要進行一些模擬治療，為此秦非扮演過各種角色。林業好奇地打量起周圍：“那個小鬼呢？”

與秦非同樣臉色凝重的還有不少人。蕭霄站在旁邊，長長地噓了口氣。

徐陽舒哪里還頂得住啊！

被賭徒盯上，很難說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一片寂靜中，青年突然開口。村長呆住了。

他摳著后腦勺解釋：“尊敬的神父，我, 我我真的只是想想而已，從來沒去實踐過！”蕭霄正了神色，壓低嗓音問秦非：“秦大佬，你聽見沒有？”

根據玩家們統計出來的不同分類，問題規則一般來說有三種：附在尸體上，他們就是活尸。“走，去調度中心看看。”他站起身來，順手撈起一直隱身坐在旁邊的鬼嬰。

這么有意思嗎？車外的東西似乎覺察到了聚集而來的視線，撞向車體的頻率越來越快，車身逐漸開始有了明顯的晃動感，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傾覆一般。

更近、更近。

又或許，這個車窗原本就留了道縫，那人只是倒霉坐在旁邊。

觀眾群中頓時掀起一陣波瀾。

青年瞇起眼睛，復刻出了一個和鬼火一模一樣、百分百還原的神秘笑容。現在秦非對圣嬰院的大部分設定都已有了了解，但還有些細節，他想弄得更明白些。蕭霄吞了吞口水，望向身旁的秦非。

“你終于來了。”而更多的人則悶頭狂發彈幕。

修女被氣得不輕：“從你背棄你的性別的那一刻起，主也放棄了你！從現在開始，我禁止你呼喚主的名字，這是對神明的不敬與羞辱！”

祂看不見的地方又在何處？他雖然站在0號囚徒對面，心里想的卻完全和0號沒關系。他望著那抹血色出了會兒神，忽然回頭，與秦非對視：

走？

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揚起一個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接。……秦非點點頭，對此表示同意。

還是某種過場動畫？那掛墜依舊空空如也。再想想

好煩，這次她真的受打擊了！秦非目光深沉，簾子背后是一片漆黑，全然看不清里頭的光景。

說罷, 程松的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和善微笑：“你們這兩天都去哪兒了, 怎么這么久才回來？”那剩下半個，應該也不難解決。

向前的力道傳來, 孫守義帶著徐陽舒離開墻角, 向著蕭霄所在的方向走去。不可能是用完了或者壞了。秦非卻說，他決定去試試。

靈體饒有興致地抬手摩梭著下巴。接著，站在空地上的玩家們接二連三的消失了。

良久，醫生輕輕嘆了口氣。別的NPC都沒動，這種情況下，秦非跟著一起去顯然不太合適。但12號為什么是問號？

自從意識到這一點后，秦非心中便冒出一個念頭。

人心難測，不得不防。三途和鬼火也跟著坐了過去，四個人將桌子占滿。再說，這可不是什么信不信得過的問題。

不知他是何時留意上三途和鬼火的，說話時目光一直不自覺地往他們的方向瞟。那個靈體抖了一下，小聲道：“這對夫妻……愛看懲罰本的觀眾，很多都知道他們。”

這可是她自己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