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秦大佬,救命!”
兩邊一言不合就要吵起來,新觀眾們被氣的半死:“要不要點臉啊你們就硬捧?這主播明擺著就是要翻車!”有玩家在心中暗罵,很想拔腿就跑。
被迫消音許久的蕭霄終于恢復了聽覺,他迷茫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
系統:“……”
他有些懷疑,自己莫不是被那個穿著神父衣袍的家伙給騙了?他就像是一個移動的屠宰場廢料收集桶,渾身散發著沖天的腐臭,秦非著實不想離他太近。伴隨著咚一聲巨響,看上去老舊的木門紋絲不動。
“這個主播真的好特別,和其他那些無聊的玩家都不一樣。”他甚至聽到自己耳畔回響起一陣陣急促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就像游戲里的角色瀕死前的系統提示音。……
在那幾乎只是眨眼間的短暫時間內,甚至已經有靈體選擇了切出12號的直播視角,轉而看起了8號。
沉重的腳步聲踩踏在地板上。
而可惜的是,那個躲藏起來的NPC遇到的人偏偏是秦非。
不知怎么的,僅僅是看著秦非這副古井無波的模樣,蕭霄心里就安定了不少。無頭的女尸、身形僵直吐著長舌的吊死鬼、雙眼流血不止目光空洞的……那雙不允許被直視的眼睛。
游戲結束了!
這當然不是什么填空題。
玩家們在這里所受到的待遇,和那些囚牢中的囚徒們,本質上并沒有任何區別。“對抗副本是三年前系統突然推出的,參與直播的玩家會在副本中被分為紅白兩大陣營,進行對抗賽。”
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在秦非身上掃視著,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像一個得知自己的孩子和人干了架的家長。“也不能這么說,好吧,我老婆那么漂亮的臉我都沒摸過,怎么能讓這個老色鬼沾染呢”他沒有明說,但秦非聽懂了他的意思。
視線在不經意間瞟向窗外。也許他是帶著什么別的任務來的?最后一行字是血紅色的,加大加粗,異常醒目,像是提示,又像是某種囂張的警告。
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下午兩點前大家在活動區探討那條被污染的規則時,13號就站在水吧后面。
秦非并不是心血來潮。
“不過……”青年歪歪腦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顏色、長度、甲床的形狀都非常完美,就是可惜,款式上似乎還是單調了一些。”看來,當時的守陰村必然是發生了什么十分糟糕的事,才讓徐老爺子避之唯恐不及。
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同樣讓秦非有些意外,他愣怔片刻,略帶擔憂地望向撒旦:“喂……”讓蕭霄不禁聯想起醫院里,ICU病房前那種生命力不斷流逝的感覺。
就著模糊不清的月影,華奇偉看見半張臉,出現在棺蓋上那條不足一指寬的裂縫中。
處理完礙眼2號,她終于有時間和秦非好好交流一下。這條路并不可怕,反而充滿誘惑。
那吊墜上的珠子里也一樣盛滿了液體。
秦非猛地轉過身,身后卻只余下一條空空蕩蕩的走廊。然而,不論靈體們詢問多少次,得到的都是系統同樣的回答。
兒子年英年早逝還難入輪回,實在太讓人傷心。接下去他說出口的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并沒有小孩。
秦非扯起嘴角,露出整齊漂亮的白牙。
“對對對,要是我被扔進直播里,肯定就是那種一輪游選手。”
囚室的門在背后關上的那一刻, 三途的眉頭瞬間皺起。這并不是他穿進副本來的衣服,而是進入副本后自動更換上的。身旁的青年依舊面色平靜,眉梢眼底帶著淺淡的笑意,通身籠罩著溫和的氣息,不見絲毫緊張。
問號好感度,秦非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來了興趣。但,該如何驗證這些猜想的正確性呢?讓蕭霄不禁聯想起醫院里,ICU病房前那種生命力不斷流逝的感覺。
在副本開始的前一小時里,5號玩家僅僅是姿態傲慢地指揮了幾下其他人,掛墜就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紅色。看來這24分告解分, 只能在24名圣嬰內部流通了。
作者感言
秦非順利get到了房間的意思,干脆將之前搭的那些部分也通通替換成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