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怪物。這他媽是什么玩意?【請在告解廳中完成告解:進度50%】
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游的確沒有來過。”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顯然,玩家們在屋里賴著不走的舉動令他不怎么愉快,他帶著怒氣的腳步比之前更加沉重,動作艱澀地抬起手。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
所謂的“儀式開始的地方”,并不一定只是指舉辦祭祀的地理位置。
蕭霄看著符紙飄到地上,人都傻在了原地。
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擴張到極致的眼眶中卻不見絲毫顏色,只有一對空洞的眼白,附著著蠕蟲般密密麻麻的血絲。招待室里還坐了好幾個暗火的其他玩家,聽到探員說話紛紛過來湊熱鬧:“展開說說?”但眼下看來卻似乎并非如此。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這真的是你的臉嗎?我親愛的孩子?”
——話說回來,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良心這種東西的?
就算是硬碰硬,他今天也一定要出手,給對方一個教訓!他信了!大巴?
秦非并沒有因為自己得到了一些訊息就對醫生出言不遜,依舊保持著禮貌與風度。
他完全不明白黛拉口中那些話的含義。
“我靠,太強了,實在是太強了,竟然有人在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還能冷靜分析問題?”精神免疫:???(系統統計故障,請及時修復)聽聲音,正是剛剛離開的那幾名玩家。
“可是,何必那么麻煩呢?”這場報錯最終沒有取得任何成效,系統像是知道觀眾們要找他做什么,然后刻意規避了似的,突然離奇地消失了,任由靈體們怎么呼喚都不露面。
夸張怪誕的電子合成女聲在虛空中響起,狹小的空間內聲浪翻滾,震得秦非耳膜生疼。
秦非在第一時間就噌地躥了出去,速度快到一旁的蕭霄只感覺一道殘影從眼前掠過,再回頭時便發現,身旁那人已然出現在了百米開外。有觀眾偷偷說。
是為了找回他丟失的面子。
可他們剛才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狀。
“也是挺不容易, 看過這么多場圣嬰院,我還是頭一次看到10號能活到直播后半段。”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來越瘋狂。“正門擺著三炷香,東西南側各有一捧草木灰,門口懸白幔,屋內懸銅鏡。”房間的門窗都緊鎖著, 透過窗戶,秦非看見了外面的街道。
他可是一個魔鬼。蕭霄望著那個方向,神情中有一絲難言的復雜:“也許我們就不該告訴他們這些。”秦非猛地轉過身,身后卻只余下一條空空蕩蕩的走廊。
來不及了!秦非心中一動。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來越瘋狂。他都無法成功逃離這個血腥的客廳。“有一件事,我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他就算要上榜應該也是用的小秦那個名字吧?
既然秦非他們回來了,他和刀疤也沒有再出去的必要,兩人走到義莊一角坐下,無言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在極近距離的觀察下,蕭霄赫然辨認出,那竟是一整節人類的手骨!秦非若有所思。
可現在呢?50年。雖然其實什么感覺都沒有,但總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呢。
那個襲擊他的——那是8號玩家。凌娜說不清自己現在應該松一口氣還是更緊張,兩人四目相對,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她的身上。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
秦非笑了笑。所以……
正對樓梯的是一道走廊,上面堆滿了雜物,舊報紙、散落的床單被褥、燈泡、鐵絲、拐棍……七零八落的雜物散落了滿地。
雖然這個王明明,看起來只是個知道的不多的引路NPC。
作者感言
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個把紅當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