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可行,但需要一高人,及一活引。”“我操,該死的6號什么時候殺人不好,偏偏現在。”未等秦非回答,系統飛快接話:
在村民家里轉了一圈,浪費掉的時間也不過十余分鐘而已。
還包括你身旁每一個玩家。但很快,他們便發現,事情似乎有點不對。眾人盯著那白影消失在走廊盡頭,臉色沉了下來。
看守和修女揮舞著電棍,像驅趕豬玀一樣將他們驅趕進一間間房內。……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
秦非半跪在地。
他安靜地躺在棺材里,心跳、呼吸,身體的一切節奏如常,簡直像是一具會喘氣的尸體。24號是蘭姆最早的衍生人格,擁有和他一樣的外貌,卻有著截然相反的性格。他伸手敲敲鏡面:“別睡了,快出來。”
他的眼鏡碎了,上面沾滿灰塵,看起來像是在奔跑過程中掉下,被人踩了一腳,又被他慌忙撿起帶回臉上似的。那個攔他的人聞言也有點迷茫,他數了數,發現屋里的確只有27張床。
刀疤面目猙獰地步步逼近,蕭霄坐在秦非身側,緊張得坐立不安,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腎上腺素急速飆升。E級大廳中,圍觀的靈體們屏息凝神,連呼吸聲都放緩, 無數雙眼睛死死盯著光幕中的那雙手。這座寬敞的高臺,此刻竟像是一片死海中唯一的孤島。
“他怎么這么會把控npc的心理?一般npc看到玩家不都直翻大白眼嗎?”昨晚他嚇得對著這鬼嬰連連哭泣求饒,求爺爺告奶奶地尖叫,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但鬼嬰卻完全沒有給予任何回應。修女越說臉色越差,她停了下來。
他站在幼兒園的圍欄邊,正午的陽光從頭頂落下,在他的眼底灑落一片碎金。
語畢,導游好感度+1。也正因如此,棺材對于san值的加持似乎并沒有在秦非身上體現出來。凌娜很看不慣談永既要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為,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遠處神父站在高位,將這一切收入眼底。系統的臭不要臉過于令人震驚,就連光幕背后的觀眾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蕭霄:“!!!”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從那一地流淌的鮮血上掃過。孫守義上前兩步,抬手推動義莊大門:“先進去再說吧。”
不是秦非對自己的觀察力有什么超出水平的認知,只是出于職業習慣,秦非對于自己周身環境中細小的變換一向十分敏感,尤其是他直接接觸過的人,即使只匆匆見了一面,也會一直留有印象。2號玩家自從走進餐廳開始就表現出了一種難以掩飾的迫切,這種迫切在食物上桌后更是格外明顯。
由于害怕錯過線索,他不得不強撐著,一直保持清醒。
另外兩個修女頭上的提示則更簡單一些,沒有名字,只有“黑修女”三個字。“快!快過來!我又發現了一條新的規則!”
……
所有里人格的姓名、個性、成因……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他才剛從掉san的無名驚恐中緩過勁來, 可一轉眼, 卻又猛然見識到了如此具象的恐怖。
秦非當機立斷,撒腿轉身就跑!
他實在有很多疑問。“嚯。”可秦非剛才跨入門內,底下卻分明是一片虛無,像是一腳踏空便會直直墜落下去似的。
可聽鬼女話里的意思,所謂的‘祂’,怎么好像是指特定的某一個人呢?
那個攔他的人聞言也有點迷茫,他數了數,發現屋里的確只有27張床。他抬眸望向秦非。這要怎么選?
“是的,一定。”蕭霄是10號,是一看就傻不愣登、靠抱大佬大腿才成功上位的掛件,是最好欺負的那一類玩家。
他們嘗試了許多種辦法:秦非躺在棺材里,身體舒展,神情放松。孫守義說完,又看向秦非。
其實這場面也不過只是看著嚇人而已,已經被煉化成活尸的秦非完全感覺不到痛。只有一層,不存在任何角落或者暗室,根本就沒有藏匿尸體的基礎條件。“可是、可是。”談永磕磕巴巴地道,“為什么是我們?”
而很快,更加令他頭發昏的事發生了。“你他媽說什么??”談永簡直難以置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確信他沒有聽錯,又抬頭直勾勾瞪著秦非。“你呢?”孫守義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最想知道的問題。
和大多數尋常人認知當中的鬼一樣,鬼嬰也更偏好于晝伏夜出。【20號圣嬰已經退出本次選拔!】又驚又喜的聲音自秦非身前響起。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眼前的世界不見一絲光亮,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這些嗎?”秦非追問。而且他財大氣粗得很。
經此一事,秦非對自己的天賦技能又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他的天賦技能的確可以用來當做怪物書,但卻也不是沒有絲毫限制的。……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
作者感言
可心里知道,和被拿到明面上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