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不就和這NPC說過幾句話嗎,認識的時間里外里加起來還不到一小時。
黎明小隊的人被秦非的大方驚呆了。
紅色燭火的映照下,谷梁的臉部皮膚反射著幽幽的光。但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秦非在和副本NPC相處的時候,有一種與其他玩家之間完全不同的氣氛。照片太黑了,只能看出這座神廟年代非常久遠,整體似乎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照片中沒有拍攝到神廟里供奉的是什么。
秦非凝眉看向身前。至于小秦。
因為要進密林,玩家們又把登山繩拿出來了,密林的高度污染他們已經(jīng)體會過一次,不敢掉以輕心。
無比熟悉的倒計時光標浮現(xiàn)在垃圾站的半空中,大門“砰”地一聲緊閉,將光線格局與屋外。幾人對視一眼,眼底俱是遮掩不住的喜色。
雖然沒有照片,但蝴蝶找玩家畫了一副秦非的彩繪,和真人怎么也有六七分像。彌羊正在看一本薄薄的書冊,那書冊黑色融金的封皮,和預選賽邀請函材質(zhì)一模一樣,正是本輪預選賽的主題介紹冊。秦非看著對面那人。
這勾起了很多觀眾的興趣。“都這種時候了,還講究什么啊,當然是誰會誰來!”不知過了多久,秦非睡得迷迷糊糊地醒來。
秦非慢條斯理,不急不緩地走到了桌邊。
黎明小隊那邊用繩子將八個人連接在了一起,為的就是防止有人失手從坡上滾落,但這方法也只有他們那種固定小隊才會愿意使用。副本沒有給予任何提示,一切只能依靠秦非自己推測。
咚!咚!聞人黎明不像應或那么樂觀,他并沒有完全相信應或那番“不歸順死者陣營就必死無疑”的論調(diào),他只是覺得,總不能放任應或獨自一條路走到黑。
但今天!
假如此刻有人手持相機,甚至可以拍攝出一張足以刊登在國家地理雜志封面上的風景攝影大作。屆時系統(tǒng)只能束手無策。在紅色、黃色、紫色和綠色以外,新出現(xiàn)的,第五種顏色的門。
“什么情況?主播怎么不動了呀?”
在眾人眼前分叉。“我要再出去一趟,可以嗎?”
他的語氣十分篤定。彌羊的臉色古怪起來,他怎么知道?阿婆不太高興, 褶皺的眼皮耷拉下來, 目光陰暗地瞪著秦非:“你說抓什么小偷?”
秦非:“……”“他是不是完全沒想到自己可能會被蝴蝶盯上啊?”玩家聽完后愣了一會兒,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也沒再說話。
……不,那根本不是真正的眼睛。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昨天接巡邏任務的人,應該是他身后另外那幾個家伙吧??
“我相信,在創(chuàng)世號游輪上,所有的人類和動物朋友都能夠度過愉快的15天。在此,請大家謹記一條原則:動物要聽人類的話!”缺德帶冒煙的男媽媽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他們說話時,白發(fā)青年默不作聲地轉(zhuǎn)身,向秦非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兩名工作人員沒有回答,一旁清楚事情經(jīng)過的玩家代為開了口:“他偷了休閑區(qū)門口的彩球收集箱!”
彌羊的臉黑了又綠。
觀眾們感嘆道。不出意外,彌羊和蕭霄、林業(yè)應該都在這個船艙里。
后面的玩家勉強打起精神加入話題:“會不會是遇到了雪崩?”他期期艾艾地看著秦非,借著偽裝,羞恥又滿足地喊出了那句他憋了好久的話。人果然都擠在這邊。
話還沒說完,杰克已經(jīng)提著斧頭,一步一步,朝兩人走了過來。
“哇哇哇,主播真的往那個房間去了!”他這樣說著,心中不由得想到,不知秦非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秦非怔了怔,轉(zhuǎn)身,掀開隔壁的帳篷的門簾。
薛驚奇腦子里還在想剛才的事,面上卻已下意識地陪起了笑:“有旅客進了這棟居民樓里,我們正在等他們出來?!?/p>
為了保險,彌羊他們?nèi)齻€的彩球也交給秦非收著了。秦非順著玩家們簇擁的另一處中心望去。
雖然寫著運營筆記,但站長余阿婆似乎拿它當做了日記本來使用。一場毫無危險性的游戲,換兩顆彩球。服務員在心中默默計算著他本次售貨可收到的提成。
房間想下的甚至不是五子棋,而是那種用X和O作為棋子的井字棋?!昂竺婺侨?人好像想追上來?!?
“你們要不再試試?管理辦的工作人員肯定不會偏向玩家。”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鬼,對方想要捏死一兩個玩家輕而易舉。副本歷史探索度:0.00%
作者感言
不少人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都沒弄明白,聽其他人這么說,想也不想便開始跟著瞎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