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這番場景,就算是成龍或者李小龍來了大約也是無濟于事。
當那些碎片重構成新的畫面時,秦非儼然發現,他已經來到了幾年之后。
秦非在義莊內環視一圈,不見對方蹤影,只得暫且作罷。那個老玩家神色冷漠,言簡意賅地開口:“別管。”但很快,他們便發現,事情似乎有點不對。
否則,無論他們藏在了哪兒,以玩家成年人的視角,都不可能完全看不見。
蕭霄一臉期待地盯著秦非。
說是修女服,好像也有點不太對。
6號見狀,眼睛一亮。已經只剩下最后一個數字。且不說能否有去有回,光是這進入冥府的門路,活人就絕對摸不著。
6號的神色越來越興奮。
蕭霄絕對想像不到,秦非當前的san值不僅超過了90,甚至還飆到了離譜的105。他們也同樣覺察到了古怪之處。
仿真純金質地的獎牌正中刻著一個五角星形的圖樣,底下是有關本場賭盤的內容記錄。蕭霄臉色一白:“這是……他的天賦武器。”統統無效。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
所謂“長了一張好人臉”, 大概不外乎如是。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
孫守義卻搖了搖頭:“偷走以后,我們能藏到哪里去呢?”
“這兩口子是外地人,來我們社區開店以后就買了房子定居,素質實在不怎么高,天天和我搶生意。”
告解廳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又寫在了休息區的規則里,那肯定就有它存在的意義。要怎么做,才能博得導游的好感呢?莊嚴肅穆的音樂聲隨著修女的發言聲響起,秦非側耳細聽,似乎還能從中聽出一些支離破碎的歌詞。
這房間這么小,讓他躲到哪里去?一股濃郁到令人難以忍受的血氣混合著腥臭在空氣中彌散開來,毫無懸念的,棺中是一具小小的枯骨,一看便知與秦非肩上的鬼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村長呆了一小會兒,遲疑著開口:“你們這是……?”
步驟進行到這里卻出了點岔子。然后,就這樣算了嗎?霧氣遮擋視線,隱隱綽綽間,秦非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徐家祖宅的院門前,背后是寂靜的村道,身前則是一棟對他而言已經不算陌生的小樓。
秦非的視線流連在那三塊排行榜上。扭動,再扭動,到最后已經扭到了常人完全無法理解的角度。假以時日,他勢必能夠成為與蝴蝶比肩、甚至將他遠遠甩在身后的,令人仰望的存在。
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無比緊張。大概是被秦非臉上那種英勇就義般地豪邁與坦然震懾到了, 她有些狐疑地打量起秦非的神色。早晨那遍地的血污,如今已經全部被清理干凈,露出了客廳地上原本雪白的瓷磚。
沒人應和,也沒人否定。……“那還用說,肯定是主播給買的呀。”
沒有人能不討厭自己的工作,更沒有人能不討厭自己的同事和客戶。“村長!!”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甚至有些凄厲,“那六個祭尸!那六個祭尸——”秦非打死都想不到,修女口中的“代主處決”,就特么是這么處決啊!
但秦非沒有理會他。老板娘走到秦非桌邊,秦非瞟向她的頭頂。
鬼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兩步,伸長脖子看向秦非懷中。“嗨。”蕭霄補充:“這輛車上基本都是新人。”這不難看出來。
祭祀是有著嚴格的時間限制的,每一個步驟,都要踩在相對應的時間點上。就連光幕那頭的觀眾都紛紛安靜下來,雙眼放光地盯著熒幕正中那個滔滔不絕的男人。14號的眼底這才像是突然聚了光。
看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背后肯定有什么東西正在追他們,但顯然不會是秦非曾經見到過的那個林守英。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全然扭轉了6號的預期。人群的結構開始振動,秦非從臺上往下看可以清晰的發現,已經有一小部分人開始逆著人流往外擠視圖,提前其他人一步離開這個地方。這次真的完了。
話音落,秦非和三途同時眼眸一亮。這鎖頭只是插進了鎖孔里,根本就沒有扣上。這是逆天了!
“你出去是有什么一定要辦的事嗎?”他問。
他上前半步,代替了蕭霄的位置:“沒事,我來吧。”秦非驀地睜大眼。
當然餓,怎么可能不呢,他可是整整兩天粒米未進。
作者感言
門頭傳來咔嚓輕響,走廊上等候的人全都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