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樣的話，他高低也該干一兩件壞事才對的。這幾個是純新人，或才剛直播了一兩場的F級玩家。第1次參加R級對抗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王媽媽不太理解：“為什么？”

卻在下一瞬被狠狠一腳踢開！

緊接著，好幾個五顏六色的高階靈體出現在了金色的靈體身旁。他忽然感覺，吃點原材料不明的內臟糊糊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尊敬的秦老先生。”修女屈膝向秦非鞠了一躬，“我就送您到這里了。”

秦非：？？？

看清那東西模樣的一瞬，秦非的瞳孔猛地緊縮。導游：“……”探路石。

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那么，或許任平在說完“老板是鬼”這句話后，當即便進入了另一個任務空間。

“任平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得奇奇怪怪的。”看見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在騷擾兩個走夜路的女孩；他明明沒有得罪過0號啊？？

租房登記處就在管理中心旁邊，秦非經過時，看見管理中心門口聚集著一小撮人。餐廳里寂靜無聲，這氛圍很奇怪，大家明明是在進行一場怪談直播，卻好像突然來到了兇案發生現場，正在聽著警察叔叔有條有理的分析案件發生情況。“終于落網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

宋天半張著嘴，仔細回憶道。昏沉的夜色中，血紅的紙錢莫名刺眼。

現在，除了裸露在外的脖頸與手臂皮膚上，有著幾處不太顯眼的干涸血跡以外，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清爽, 與那些已經在生活區中休息了十天半個月的空閑玩家沒任何區別。

可奇怪的是，秦非在那里的自助機前排了半個下午的隊，終于輪到自己時，屏幕上卻顯示他的個人資料內容“暫無查看權限”。“神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王明明的媽媽急切地開口道。

秦非微微頷首，站起身來：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沒有人會相信你們這些騙子的言論。”

80%的迷惑值，足夠讓玩家的大腦自動自發地將一切不合理因素判定為合理。“你殺死了8號？”他的語調拉得很長，帶著一種輕易便能察覺的挑事拱火的味道。孫守義：“？”

一旁三人的眼睛倏地睜大了, 尤其是蕭霄。

玩家們為了避免被堵住去路，都站在了祭臺的邊緣。靈體們那顆并不存在的心臟正在狂跳，泵壓著虛假而滾燙的血液，流向他們的四肢。“？？？？？？？？”

看他分析副本的樣子還挺聰明的，做的事怎么這么讓人琢磨不透呢？

倒是鬼火，聊著聊著就開始大倒苦水。對著另外幾個孩子她尚算和顏悅色，而和蘭姆說話時，卻永遠皺著眉，一副十分不耐煩的樣子。秦非嘆了口氣。

秦大佬，他不是一直和自己一起站在告解廳里嗎，什么時候出去開的門？“我特么的，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用繞圈來形容或許不太恰當。

秦非道：“紅方的陣營任務中說了，指認鬼得一分，殺死鬼得兩分。另一種可能，或許任平在指認了老板是鬼后，便立即進入了‘殺死老板’的進程。”徐陽舒誠實而略帶尷尬地搖了搖頭。她是不能隨便殺人沒錯。

秦非不為所動，十分誠實地搖了搖頭：“不呀，你怎么會是我呢？”

戶籍管理中心不像其他分區管理處那樣只工作半天，而是要連軸轉，兩班倒。“你、說、錯、了！”

副本對一個人的精神影響，真的能大到這種程度嗎？觀眾們在直播間里驚呼。

算了。他灰慘慘的臉上露出一種與他的畫風不太相符的柔和，像是被秦非此舉打動了一般。

那是一顆被玻璃紙包裹著的硬糖，被神父掌心的熱度弄得粘膩融化，散發出一股沉悶的水果味。

那雙不允許被直視的眼睛。

在近距離的對視下，醫生的面罩散發出極淺淡的金屬銹氣，同時還伴隨著似有若無的草藥香。

蕭霄湊上前來補充，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書，你知道什么是書嗎？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扁扁的，長方形……”

這是自然。秦非輕輕“嘖”了一聲。

鬼火是真的心態崩了。起碼在現階段，導游一定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