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十分害羞,剛說了一個字。蒼白的臉就變得通紅,緊抿著唇不敢再說話。
來報信的是暗火專門負責收集外面消息的探員:希望在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特殊場景里,時間流速能夠盡可能地慢一些。走廊上沒有風,空氣帶著凝固的死意,木門的軸承卻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來。
那些本該記載著文字的頁面, 全都變成了一張張白紙。只要他想,這整個空間中所有的一切,一個原子、分子、粒子,都可以是他的眼睛。“是這樣嗎……”
秦非仔細品鑒著這句話中可能蘊藏的含義。
主播為了養好他的小隨從,一定費了很大心思吧?他是在關心他!
他在沙坑旁踟躕良久,在安安老師徹底不耐煩之前,終于說出了他的答案。“啊啊啊我艸,媽媽我瞎了啊啊啊!!”他們將餐食一份份擺放在玩家們的面前。
秦非在這一刻不由得發自內心的慶幸:和無人問津的老大爺不同,秦非在玩家當中異常受歡迎。
而亂葬崗里的尸體也都爬了出來,白骨噬血,在村中大開殺戒。回想適才的奔跑過程,秦非意識到了一件事。
他望向蕭霄,面帶探究。秦非在逃跑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老鼠,囚犯穿的軟底鞋下傳來軟綿綿的觸感,空氣中傳來“吱——”的慘叫聲。
他下定決心般徑直走向了最靠中間的那個棺材,搶在所有人之前躺了進去。看不懂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沒有人看見那死狀凄慘的尸體。小院面積不大,只要有人搜尋到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都勢必會暴露在其他人眼皮底下。“不是不是。”
他意識到,自己現在大約正身處于蘭姆的記憶之中。鬼嬰像只壁虎一樣攀上鏡面,四肢和肚皮緊緊的貼在鏡子上,像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從哪里鉆進去似的。他的每一次眨眼、甚至每一次呼吸,都牽絆著其他玩家——尤其是那幾個在義莊里待了一整天的玩家的心。
鬼女卻看不得他這么得意。“12號,別發呆了,快進去啊!”說著他急吼吼地邁步。
凌娜把刀疤推下去的時候,他們都看在眼里。
甚至是隱藏的。秦非面露困擾之色,說出口的話卻十分壞心眼:“村長這樣故意引誘我違反規則,是為什么呢?難道是我做錯了什么惹您討厭了嗎?”【恭喜6號圣嬰獲得:4積分!當前積分:3分!】
他的目光中流露著赤裸裸的譴責,仿佛是在責備鬼女將他們想得太壞了似的。她把桶里的東西盡數潑在了下水道口。過低的生命值使他的行動越來越遲緩,眩暈和壓迫不斷侵襲著秦非的感官。
術業有專攻,他回頭問蕭霄:“這玩意要怎么揭?”棺材里的npc下意識地順著秦非的話答道:“可是帶我一起也沒什么用,我什么也沒找到,你們不如自己過去,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家祖宅在哪——”
秦非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秦非和蕭霄對視一眼。
那只手順著秦非的耳側向前移動,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一直游離在秦非的視野以外。直到他眼睜睜看著那六人走入廂房,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他還想再問點什么,可還沒等他張口,跟在幾人后面的林業忽然擠上前來。
這套邏輯是從結果往謎面倒推得出的。
右邊僵尸呆呆地點了點頭,點完想起自己的頭并不在脖子上,又雙手抱著頭上瞎晃了晃。“薛先生。”
秦大佬一直不停地說話,萬一把對面搞煩了怎么辦?蕭霄則好奇地盯著秦非。他望著秦非,渾濁的眼中寫滿令人讀不懂的情緒。
在聽秦非說了幾句話后,他更是莫名其妙的就被說服了,想也沒想便跟著一起進了副本。這個名叫蘭姆的24號圣嬰,一定不簡單。“等一下。”
“社區工作人員?”蕭霄一愣,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
“除了那個以外,還有很多。”鬼火的臉瞬時就拉拉下來了,眼神中甚至劃過一絲慌亂。義莊中又發生了什么?
“用先輩煉尸,鎮壓亂葬崗中的新死之人,村民們妄想用這種手段茍且渡日。”
右邊僵尸呆呆地點了點頭,點完想起自己的頭并不在脖子上,又雙手抱著頭上瞎晃了晃。畢竟副本背景還沒有全部解析,完全萬一這本筆記的細節里還藏了什么其他的內容,因此而被忽略掉,那就不好了。
秦非站在人群后方雙手抱臂,靜靜觀望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具秦非說,他和程松同樣也是在與各自的隊友走散后意外遇上的。
“但在矛盾激化后,你們沒有趁亂搶先拿幾個人頭分,反而第一時間趕往了告解廳。”“……羅德尼先生,這個問題對我來說至關重要。”血腥瑪麗。
作者感言
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