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會不會騙人?”
“對了。”秦非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如果我想申請遞交新的副本線索,應(yīng)該去哪里呢?”或許是秦非周身那種恬淡卻鎮(zhèn)定的氣場太能震懾人心,7號不自覺間便被他狠狠說服了。蘭姆雙眼緊閉,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了水里,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沒辦法,就是這么現(xiàn)實。秦非直接被震在原地了。
光線不佳的畫面中,青年面無表情地平躺在棺材正中位置,眉心微蹙,纖長的睫毛沉沉垂落在臉上,配上他身后陰森森的棺材壁,的確怎么看都像是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模樣。那些火光由點連結(jié)成線,再由線連結(jié)成片,將整個村子的道路映照得亮如白晝。
秦非眉心緊鎖。秦非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就像一塊石頭砸向冬末春初結(jié)冰的河面,那平靜的表象瞬間碎裂,裂痕如蛛網(wǎng)般蔓延。
不遠處,鬼嬰咯咯咯笑著爬上了鬼女的膝蓋,姿態(tài)親昵地伸出兩條手臂。可這種手藝怎會是一朝一夕之間能夠練就的?
3號本身就是一個沒有主見、懦弱、且執(zhí)行力極差的人。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特質(zhì)同時匯聚于眼前之人的身上。
但看眼前刑具的尺寸,這顯然不是用來塞嘴的。濃濃的灰塵味從門中溢出,嗆鼻的氣息熏得人直想打噴嚏,透過飛舞的灰塵顆粒,秦非看見了一地散亂的靈牌。
“好了,出來吧?!?/p>
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從背后掏出來一個什么東西來。戶籍管理中心不像其他分區(qū)管理處那樣只工作半天,而是要連軸轉(zhuǎn),兩班倒。
他在秦非的床沿邊坐下,正了神色道:王順早就已經(jīng)聽不進其他人說的話了,自然,也并沒有碰自己的眼睛。沒有片刻的猶豫,拎著箱子起身就要離開。
話音未落,他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秦非翻開手中的《馭尸術(shù)》。在極為不科學(xué)的電機和藥物治療之下,蘭姆不斷分裂出新的人格。
再往后還記錄了地牢中9位囚犯的信息,包括0到8號囚徒和蘭姆,他們的姓名、年齡,以及何時來到這座教堂。
“你們先別走了。”少年壓低聲音,倒映著燭火的眼神顫抖,“我好像看到它們動了?!?/p>
撒旦:### !!秦非詫異地眨眨眼。
口腔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但林業(yè)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
“嘔……”林業(yè)認識他。
E級世界直播大廳中。一張。
“你懂不懂直播?”將校服的角角落落都理平整,秦非推開門,再次走進客廳。“但是他到底為什么不停討好導(dǎo)游?”
他看了看秦非,又看了看鬼女,似乎是懂了點什么,并沒有再多問。他覺得奇怪的點是——他幾乎完全沒有感到難受。
然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
有時,消除一顆還未長成的幼苗,就是消除了對手公會假以時日后一條有力的臂膀。無論是老板夫婦還是門口排隊的居民們,神色都輕松自如。時不時交談幾句天氣或孩子的學(xué)業(yè)。屋內(nèi),正對著房門的位置,一個黑發(fā)如瀑的少女正坐在那里。
屋里已經(jīng)密密麻麻擠滿了村民。
守陰村所在的那座山太荒涼了,根本沒有通車。
剛才,秦非在臥室里查看過王明明的書包和作業(yè)。
他的唇角揚起恰到好處的弧度,眼底像是灑落了一層碎星星那樣閃爍著驚喜:“好巧,您怎么在這里?”“副本給大家分配了每人50元的旅行經(jīng)費,但按社區(qū)的物價,這50元是不足以支撐我們度過15天的。”
那還不如沒有。
黃袍鬼速度未減,隱隱還有加快的趨勢,秦非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運動細胞都被迫調(diào)用起來,以一種燃燒生命值的強度勉強躲避著黃袍鬼的追擊。
直播大廳里,觀眾們聽見秦非這樣說話差點笑瘋了。她的肢體略顯僵硬,動作起來非常困難。他加重了“一定”二字的讀音。
作者感言
秦非靠坐在沙發(fā)上,任由鬼嬰在他身上亂爬,放空大腦出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