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雖然這個主播本來扮演的也不是同性戀……”秦非停下腳步。
“既然拜托我幫忙,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好處?”現在蕭霄一看見秦非露出思考的表情就下意識地緊張,總覺得他又要發現什么令人害怕的真相了。
他望向秦非的目光狂熱又古怪:“這已經是我們第四次見面了。”這個店是只在早飯時間段開的。一下,兩下。
秦非茫然地眨眼。“我怎么會是騙子呢。”她雙眼圓睜,望著天花板,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其實你真的不用那么緊張。”“哼。”刀疤低聲冷哼。
怎么?秦非搖搖頭:“那可不見得,這些怪物對玩家的傷害還是實打實的,不信的話。”
秦非:“……”
那些人卻這么快就已經找過來了。奇怪的是,接近20人的大部隊一路經過,竟沒有一個村民抬頭看向他們,就好像這一群人完全不存在一樣。
面對一個全是馬賽克、連聲音都聽不清的直播屏幕,高階靈體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女鬼:“……”
“艸!”最重要的一點。
房間內只有他一人,秦非再度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這也是秦非前兩次來地牢時沒有發現它的原因。
只有刀疤一臉下不來臺的樣子,梗著脖子,粗聲粗氣地道:“……誰知道這根電話線能不能用?”配上他懇切的、帶著請求意味的眼神,就算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大概都難以拒絕他此刻提出的要求。
既然秦非如今還好端端地站在里世界的地上,就說明在追逐戰中,那個追著他們去的血修女沒能把他們怎么樣。
這是急眼了嗎?秦非當然不能讓手將棺材打開,他飛快地伸手,扣住棺蓋兩邊凸出的木椽。
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輕盈,他以一種第三人的視角冷眼看著他的軀體從半空中墜落,看著行人尖叫著在他身邊圍成一個圈,看著那輛車的司機被警方押解著從車內走下。
人群的結構開始振動,秦非從臺上往下看可以清晰的發現,已經有一小部分人開始逆著人流往外擠視圖,提前其他人一步離開這個地方。沒有一個靈體看懂了他在做什么。
正是由于它無處不在,所以才更加容易讓人忽略。
打斷他的不再是程松,而是不遠處廂房驟然洞開的大門。話音未落便被鬼女打斷:“當然不行!”
明明秦非其實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雖然不知道具體數值,但顯然高得逆天離譜,既然這樣,那他在副本中橫著走卻絲毫不受影響,也是可以解釋得通的。
秦非身邊,一個看守竟率先繃不住了。“坐。”導游說完,在距離他最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直播大廳中,這莫名香艷的畫面成功引得一大波觀眾亢奮了起來。
不過這些現在都不是最重要的。
他上前半步。一滴鮮紅的血淚從他漆黑的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將地板沁染上一抹觸目驚心的顏色。驗證進行得很順利。
在危機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弭的時候再次邁入危險。
若是死在這種用腳趾頭都能看出的漏洞里。“多么好看的顏色。”0號囚徒輕聲呢喃。“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
但它旁邊的其他觀眾顯然不太同意。不過他們現在是在里世界。
“靠,他知不知道他的這種想法,一般的主播起碼要到c級甚至d級世界才會有!”她因為秦非的外表對他產生了好感,但好感度上漲的也不多。
——提示?蒼老枯瘦的手被扭曲成了常人難以達到的弧度,森森的白骨插破表層皮膚,斷裂的骨茬令人光是看一眼都覺得頭皮發麻。他松開手,微笑著,像摸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頭頂:
雖然秦非說大家都有陰暗面,但蕭霄完全沒看出秦非的陰暗面是什么來。
秦非想了想,在“現在就回家,看看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到底是不是鬼”和“去外面看看”之間搖擺不定。向前的力道傳來, 孫守義帶著徐陽舒離開墻角, 向著蕭霄所在的方向走去。
賭徒搖搖頭,一臉高深:“你不懂。”在追逐戰剛開始的時候,秦非被血修女從地下室轟上來的那會兒,567號玩家就已經站在了告解廳前面。
作者感言
聞人黎明拿著地圖和指南針,迎著風雪一路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