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和刀疤緊緊盯著那扇門。他們發現,隨著對副本的了解加深,這場對抗賽的難度似乎正在逐漸向上躍升。
憑借那不清晰的意識,他們根本無法抵抗這個偽裝成熟人的聲音。他大約摸是明白了秦非套近乎的思路。
既然決定要去,那自然是越快越好。但現在,這些血跡都不見了。蕭霄面色茫然。
門外空空如也。但是一只四個人的固定小隊,剛好也進了圣嬰院的副本。她在棺材里瞥了瞥嘴,翹著二郎腿,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出言指導道:“狗血,狗牙,朱砂,桃木,這些東西你們有沒有?或者什么能驅邪,差不離的往我們身上抹就是了。”
后腦勺和后背都傳來痛楚,撒旦愕然地坐在一地羽毛當中,他低垂著頭,身體輕輕發顫。
接著極迅速地低下頭去,抬手擦了擦嘴角。“唔。”秦非明白了。程松一如既往地沒什么表情,斂著眉目:“然后呢?”
他終于看清了獎牌上的內容。他的身體沒有一處是能動彈的,但嘴巴卻沒有被封上。
被面掀開的瞬間,屋內幾人均是一愣。“如果你想驗證一下的話,也可以用你房間的桌子去找個人試試。”
彪形大漢可憐巴巴的擠在那口棺材里,四肢都蜷縮在一起,看向棺外眾人的眼神中透露著緊張和惶恐,仿佛他面對的是什么洪水猛獸。“看了那么多場直播,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地下室的常用入口原來在告解廳里的神父位置上。”
被如此突然地針對了, 秦非卻也并不生氣。靈體卻并不想繼續劇透。
嗯?不過他們現在是在里世界。
緊接著,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雪白的墻面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變得焦黑。三個人對視一眼,心里有種古怪的預感,一起看向秦非。假如秦非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一個人回去,十有八九會踩中系統規則挖的坑。
沒想到,他話問出口,對面的秦非卻回問道:“去什么?”
……村民這樣問道。
人頭分,不能不掙。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
秦非雙眸微闔, 眼底神色莫辨。?????
不規范的操作導致村中陰氣橫流,那些被堆積在祠堂外的尸體,在某一日突然都化作了活尸。
鬼女不待見秦非,但更不待見別的玩家。他現在出門去吃早餐,需要在中午十二點前趕回來。
他跟著迷霧中那人的背影一路向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我們走之前, 你們應該是正在商量著去什么地方吧?”在F級玩家當中,靈光蠟燭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了。
蕭霄于是也跟著坐了下來:“秦大佬,你剛才在教堂里和修女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這一路上秦非一直都在盡可能地避免進入到房間里,畢竟祠堂已經徹底亂了套,內部結構混亂無比,黃袍鬼還在身后步步緊逼,假如秦非進到房間以后被它堵住去路,那才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在三途和5號中年男人的主持下,玩家們共同通過了一個決議:將4號反鎖在房間里。玩家們一路走來,路上連NPC也沒見到幾個。“都不見了!!!”
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
這真的不能怪我啊朋友。“系統啊,賞他一條褲子穿吧,孩子的大腿根都露在外面了!”
免得到時候,刀刃割在脖子上,他們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倒霉。
而秦大佬用“他還要繼續在告解廳騙人”的理由留了下來,卻在那兩人離開之后立即將門反鎖,轉頭走進神父的隔間。秦非心下一沉。下一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門緩緩向兩側打開。
該不會是副本聽到她心里的罵聲心虛了吧!
到底是誰這么可惡,被他揪出來一定要狠狠教訓一頓!鬼火摩拳擦掌。
除了祠堂,其他地方的推薦度都是十分平均的——0。宋天搖頭:“不行,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作者感言
不過,假如真是這樣,也并不是全無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