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正對著房門的位置,一個黑發(fā)如瀑的少女正坐在那里。秦非輕描淡寫道。雖然整座守陰村都灰撲撲的,但眼前這棟房子年久失修的程度儼然已經(jīng)遠超于其他屋舍。
對方:“?”從剛才三途說起這件事時,秦非就一直在想。
秦非卻搖了搖頭:“對,但也不全對。”
直到薛驚奇終于下定決心, 咬著牙上前半步。
*那些心中有所想法的人,在動手之前,也必須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是否能擔得起成為所有人公敵的后果。
“臥槽!”蕭霄脫口而出。果然,正如觀眾們所想。
廂房上,那把大鎖還好端端地掛在那里。隨即,有個女人驚聲叫了起來:“你誰呀?!”店里生意火爆,但忙前忙后的就只有老板娘一個人,后廚似乎也是她在看顧著。
今夜注定是一個充斥著不祥的夜晚。
怪不得三途要先來告解廳。不多不少,正好八件。“它、它變樣了誒……”林業(yè)驚嘆著。
當然是有的。很快,一抹淺淡的藍紫色從遼遠的天際那頭暈染開來,天邊散發(fā)出淺淡的魚肚白,濃黑的陰氣被潮濕的乳白色霧氣所替代。
好端端一個大活人,就不見了?但秦非卻依舊理智而清醒,不斷在腦海中循環(huán)著同一訊息:這扇門里必定危機四伏。
他看向秦非。
艾拉眨眨眼,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啊……你說得對。”
說起來,關于他的精神免疫,因為面板中寫了“系統(tǒng)統(tǒng)計故障”,秦非在中心城休息的那幾天里,還特意為此跑了一趟個人信息管理處。這個村子已經(jīng)50年沒有更新過人員信息了。
徐陽舒的爺爺帶著一家老小舉家搬遷,拋棄了家中絕學,心中有愧。過去它只是能夠隱身,能夠讓其他人、有時也讓秦非看不見它。
告解廳的門鎖了,他們打不開。秦非很快答道:“白天不能兩個人一起走,晚上不能一個人獨行。”
青年神色淡淡,清透的眼眸中像是蘊藏著寒光利刃,他遠遠地望向寢室區(qū)。他不時地低頭察看著手中的眼球。
秦非在npc的目光進一步陰沉下去之前悄無聲息地挪到了凌娜身邊,壓低聲音警告道:“別看了。”道理的的確確是這個道理沒錯。
玩家們一時間奈何不了僵尸,只能和對方僵持,而蕭霄給出的黃符效力似乎正在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變小。他的目光中流露著赤裸裸的譴責,仿佛是在責備鬼女將他們想得太壞了似的。
他的肚子就像是一個異次元黑洞,聯(lián)通著另外一個世界,如果不是周圍的墻壁和地板建造得還算結實,秦非能確定,這東西絕對會連地皮一起啃掉。可以看得出,這個地牢里關押的都是些高危分子。蕭霄未能覺察到眼前之人的異狀,他正半蹲在門邊,頹喪得猶如一只喪家之犬。
這個副本里的蕭霄,在和他對視時,可不會出現(xiàn)像眼前的NPC那樣鮮活靈動的表情。讓她們幫玩家把告解廳修好?
“只是將兩個玩家送進同一個副本里,進副本以后就不會繼續(xù)捆綁在一起了。”蕭霄解釋道。秦非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高深莫測,蕭霄越發(fā)堅信他是個不愿透露身份的大佬。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人影閃過,沉穩(wěn)有力的手臂緊緊扯住凌娜的手腕,將她從尸鬼的嘴邊拽了回來。在上一個副本中,玩家們雖然有著“旅客”的身份,但那身份僅僅只是一個空殼。
所以秦非問出了那個問題。老舊的門軸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為了避免違反導游給的“白不走雙”的那條規(guī)則,他和秦非之間足足隔了半條走廊那么遠,涼颼颼的風從兩人中間吹過,吹得蕭霄頭皮直發(fā)麻,總擔心下一秒祠堂的黑暗中就會有什么東西鉆出來。他的模樣看起來嚇人極了,修女似乎對這習以為常。
撒旦到底是什么?不遠處,衣著單薄的青年正低頭檢查著門板上的抓痕。走廊光線昏沉,將他的身形勾勒成一道剪影,下頜線條顯得尤為清晰而流暢,眼神專注平和。
兩人一路向前,來到了那間醫(yī)務室。除去蝴蝶和他的傀儡一共4人、玩家里那個明顯不太喜歡他的挑刺男1人,還缺了的那個,應該就是平頭新人了。可是,她能怎么辦呢?
直到影片結束前,鏡頭移動到了主人公的背后,原來那個鬼一直都坐在他的脖子上……
既然不可能,那還操什么心,早死晚死都要死,不如先睡個大覺,做個舒服鬼!
今晚應該不會再出其他岔子了。或許是逼仄的走廊和寂靜的空氣壓迫感太強。
作者感言
“同樣,我也得到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