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都沒有。這水準高低可以去最強大腦上拿個場次冠軍當當了吧。

看得出，三途的內心非常煎熬。

秦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林業好奇地打量起周圍：“那個小鬼呢？”

孫守義：“……”慘白的月光穿云而過，照亮了他面前的一小方土地。她從隨身空間中取出幾瓶補充san值的藥水灌了下去，又遞給鬼火幾瓶——雖然這只能算是杯水車薪。

蕭霄皺眉盯著車窗外的黑暗，而秦非則穩穩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秦非嘖了聲，悄無聲息地壓下自己腦海中剛冒頭的“能這樣聽聲辨位，感覺好像狗子”的冒犯念頭。凌娜心臟狂跳，以一種近乎小跑的速度飛快行走在過道上。

“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他可不是什么真正心思單純的7歲小孩。不會被神父用幾顆快要融化的糖果和夾子音就給騙到。秦非卻說，他決定去試試。規則世界直播間里的觀眾最喜歡的就是血腥和獵奇的畫面，每當有主播出手傷人，總是能給自己帶來新一波的流量。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秦非無辜地眨眨眼：“我可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實話。”

時間不等人，秦非只能先一步推開身前的院門，邁步進入小樓內。

秦非見狀滿意地眨了眨眼。

他和三途各自拿到的里人格任務分別是“偷竊”與“屠殺”，這兩個任務都沒法做。

分明就是14號的模樣。四處都漂浮著一股潮濕的霉菌氣味，濃重得要命，在并不流通的空氣中直往人鼻腔里鉆，令人不由得擔憂起，自己的肺部是否也會同這祠堂一樣，在角角落落都生出霉斑和苔蘚來。秦非：“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想到回村子來的，你要找的又是什么書？”

是撒旦。

她開始小心翼翼地觀察起周遭的一切，吸收所有可能有用的信息。算了，算了。

這過于荒誕的一幕令秦非忽地明白過來。他甚至后退了幾步，謹慎地打量著面前的幾人。

這五積分聽起來很少，卻是阿姨一整天的工費。

鬼火一愣：“你要去哪兒？”對于玩家們來說，要想解決掉污染源, 最難辦的一步恐怕是靠近祂。“只要玩家被殺死，就會變異成他們里人格的模樣。”

三途沉吟片刻，解釋道：“第一次上榜的主播，會被系統公開分享個人實時位置，以及一部分直播截圖。”

說完才反應過來，“啊？為什么啊？”于是立馬有人來了興趣：“展開說說？沒勁在哪里？”

在這副本里裝新人有什么好處嗎？

最后一味材料，人血。

但饒是如此，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卻在躲閃的瞬間聽到了一道出乎意料的聲音。禮堂的盡頭，村長在神像前低聲吟唱著聽不清內容的歌謠，曲調平緩而詭異。

蕭霄：“？”

“一，湘西的夜晚從日落開始，到日出結束。”之后，系統便將直彈幕功能調整到了直播開始30分鐘以后。

他們是在說：她之所以會出言支持，想來也只有一個原因：現在，王家的大門正貼合著墻壁，那面鏡子照不到任何東西。

多么有趣的計劃！他神秘兮兮地嘿嘿笑了一下。

可惜秦非并不領情，臉上笑容更甚，完全沒有被導游不聞不問的態度打擊到，依舊熱情洋溢：“導游您工作幾年了？”步驟進行到這里卻出了點岔子。

秦非擺擺手：“不用。”拿到綁定主資格的人是蕭霄，其實當時在調度中心，只要他自己不跟著秦非按下那個按鈕，兩人是不會進副本的。秦非：……

若是玩家們一不小心淪落到了這種境地，也別想完成任務后離開副本了，這輩子就只能村子里頂著僵尸的獠牙蹦跶了。冰涼的手指掐上秦非的脖子，力道順著皮膚涌入，氣道被箍緊，眼眶傳來生理性的熱意。半掩著的玻璃窗外，若隱若現的人聲遠遠傳來，嘈雜而連結成片。

秦非瞇眼，望向對面的蕭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