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是休息區角落工具箱里找到的鑰匙和鎖。
既然決定要去,那自然是越快越好。沒有!白方的人拿到了一分。
“臉……臉。”華奇偉使勁搜刮著記憶角落的每一處細節,“那是個老人家,很老很老了,臉上都是皺紋,長著長長的白胡子。”秦非的表情有些許怪異。
神父說過修女的辦公室和醫生一樣, 都在地牢后面的那條走廊上。
還真有事要讓他辦?粗魯的推搡自背后傳來。
但他們對話這音量,門外也不可能聽得到啊。所以他才將到手的分數都推給他們,轉頭去辦更重要的事。即使有可能存在假規則,秦非也并不認為導游說的會是假話。
但鬼嬰就像沒有受到任何阻攔,走到大門前時連速度都沒有放緩,撲哧一下就擠了進去,仿佛那結結實實的鐵制大門是一張紙。秦非盯著屬性面板上的字, 神情晦暗莫名。
這場超乎所有人預料的自殺,想必,就是8號向6號投誠的禮物。只要他們的行動速度夠快,必然可以在他們發現那棟小樓之前離開這里。
三途姐不在身邊,他覺得他就像是一個被剝掉了殼的白煮蛋一樣,隨便來一個什么東西輕輕戳一下自己就會爛掉。
秦非覺得,自己好像蹦了很久很久。樓里亂七八糟的臟東西不少,沒有道具輔助,大家很可能應付不過來。他早已不能正常思考,腳步慌張地向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面無表情,神態猙獰,身周伴隨著巨大的噪音。它的眼眶中空無一物,只有股股鮮血順著腐爛的面孔向外流,很快染濕的床單與被面,蠕動的蛆蟲從它的身體中鉆出,又扭動著身軀鉆回肉里。秦非不著痕跡地掃視著屋內。
說誰更優秀, 另一方都會覺得不服氣。
只是,良久。
華奇偉的求救聲一聲高過一聲。然而,無數尸鬼仍舊嘶吼著追逐在他們身后,他們的同伴就在不遠處看著,緊張痛苦卻又束手無策。
這些事情若是真要是解釋,難免又要牽涉到一大堆心理學方面的專業術語,秦非懶得浪費口舌,干脆道:“從面相上看出來的。”村道兩旁,家家戶戶門窗緊閉,沿途濃霧彌漫,灰白色的霧氣看上去總有種令人不安的感覺,仿佛多吸幾口就會中毒似的。“主播好牛,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有時候我都會慶幸還好我是觀眾。”
他在腦內一遍又一遍預演著自己的計謀:
能這樣自由自在的做鬼,不比魂飛魄散要好的多嗎?
24號過于仗義的舉動令秦非頗有一些意外。
又是幻境?
“閉嘴。”在短短一分鐘之內,秦非對鬼火說出了三途曾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那六具尸體的名字,秦非倒是記得——祠堂里那六個牌位上有寫。
這扇半年漆黑的木門,另外半面,竟是血紅色的。蕭霄完全看不清路,只能將手掌半撐在墻面上穩住身形。
他們好像趁他不注意,偷偷摸摸地懂了些什么。鬼女抬起手,緩緩撫上秦非的側臉,尖銳的長指甲一寸一寸劃過皮膚。
有個奶奶還向秦非招了招手:“明明呀,怎么是你帶著他們過來,你當社區志愿者啦?”
有東西進來了。蕭霄小心翼翼地打探:“大佬,你的SAN值現在多少了?”就好像他早已在自己不知道到時候,像這樣做了千千萬萬遍。
他們不能再耽擱了。雖然不知道做什么事可以加分,但一切可能導致扣分的事,最好都不要做。
直播大廳。但,良久,兩人終于還是成功抵達了目的地。孫守義手中的燭火明滅了一下, 走廊盡頭,白色鬼影慘笑著再度襲來。
兩人并不感覺意外。秦非安靜地倚在墻角, 聽著兩人遠去的腳步聲。蕭霄一怔,豎起耳朵仔細分辨。
而光幕中,秦非正定定地望向黃袍鬼消失的方向。而結合秦非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他的腦海中竟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人群正中,那個愛看懲罰副本的靈體沉默良久,猛地一拍大腿!
秦非對于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他們將餐食一份份擺放在玩家們的面前。自此以后,對蝴蝶言聽計從,將他的每一句話奉為圭臬。
作者感言
木質地板,木質墻壁,木質圍欄,這里的一切都是淺棕的原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