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
秦非:“……”
“怎么……了?”導游僵硬地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比僵尸還要難看的笑容。秦非知道,昨晚他和2號被黛拉修女帶去的,就是這些門后其中的一間。“殺人、或是間接導致人死亡,在這個副本中并不是一件好事。”秦非道。
他伸手動作及迅速地開鎖、一氣呵成地將門拉開。秦非將紙條上的字讀了一遍。
“1111111”“臭死我了!”他扯了一把自己的衣領。
他會死吧?
但秦非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緊張。“確實沒有。”秦非安撫般拍拍蕭霄的肩。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過來和他們說上一句話,但光憑她看向鬼火時那種目不忍視的表情,秦非就能夠斷定,這兩人一定是認識的。
那些零碎的、串聯不起來的訊息,對于玩家最終的求生沒有絲毫幫助。那具尸體的后腦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將秦非干凈清爽的床單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它自己才清楚了。
雖然那兩個玩家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可其他神志清醒的玩家也沒好到哪里去。這小東西對他的好感都已經快到50%了,沒想到還是這么絕情。
陰森血腥的畫面在虛空中閃爍,數不清的半透明靈體在熒幕之間穿梭來回,用只有那個族群才能聽懂的語言互相交流著。職業:華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特聘教授、京市公安總局刑事偵查大隊特聘心理顧問,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春陽社區社工蕭霄抬眼望向秦非。
“……”
蕭霄在腦海中細細搜刮著自己進副本以后做的惡,思來想去半天,愣是什么也沒想到。
“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越來越多的線索正在昭示著王明明家的異常之處,醒目到就像有人拿著放大鏡懟在秦非眼前一樣,根本不容忽略。
林業咬了咬牙,看了華奇偉一眼,轉身,飛快向門外沖了出去。每間牢房中的囚犯都遍體鱗傷。
秦非聽完全部,輕輕“唔”了一聲:“這么說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成功離開村莊,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秦非松了口氣。
喜怒無常。
“當然可以,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村長側過身子,示意秦非先一步往外走去,“這樣一點小忙,既然我們的游客朋友提出來,我肯定是要幫的。”
安安老師面帶自豪地說道。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等到爬回到秦非身上以后,鬼嬰將那東西放到了秦非的手掌心里。然后它呸了幾口,吐出舌尖潤著自己的嘴唇。只是,很快,那些前往廚房的人便驚呼起來。
再說,王明明的態度雖然一般,但和別的NPC比起來,已經是難得一見的好了。秦非會離開原本的崗位轉而跑去和居委會大姨搶工作,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個。靈體說完這些,頓時在直播大廳掀起了軒然大波。
在距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的位置,那個和她相識不過三天的內向女孩伸出手,用力拽住了她的衣擺。或許,他應該再回一趟臥室,同鏡中的那個“秦非”好好交流一下了。
思考并不是這位玩家的強項,她坐在那里,腦瓜子嗡嗡個不停。“我服了我服了!我收回我剛才說的這群人肯定要死在門口的話,主播居然張口就喊媽媽???艾拉肯定立馬就要給他開門了!”他臉眸將眼底的笑意隱下,雙手交疊輕輕搭在告解廳的窗框上,溫聲對三途開口道:“談談吧。”
“你們什么也不用做。”
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孫守義退后兩步,往同樣驚懼難安的林業和凌娜身旁挪了挪。但秦非卻依舊理智而清醒,不斷在腦海中循環著同一訊息:這扇門里必定危機四伏。
不過短短10分鐘,這片亂葬崗內就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有人在生與死的懸崖邊徘徊。
“麻了,真的麻了,之前祠堂和亂葬崗尸鬼大軍那兩波劇情我就已經麻了,現在徹底麻完了。”“你、說、錯、了!”接著他便看見前方不遠處,源源不斷的npc從各處沖了出來。
秦非看著撅著屁股、將自己整個人都貼在門板上,恨不得鉆進貓眼里去的蕭霄,實在無可奈何。秦非在細細觀賞了那手術刀一會兒之后,竟然一反手,將那把刀塞進了神父袍胸前的口袋里。雖然如此,他卻并沒有多么憤怒。
“孫大哥和林業他們幾個還在外面跑呢,剛才我來的路上遇到他們過。”系統沒有給出半點回應,仿佛已經落荒而逃。
不知道為什么,他從副本開始到現在一直都覺得心情挺愉快的,還時不時的就想傻樂兩聲。它還挺在意秦非的感受。NPC的大半個身子都已經嵌在了墻壁里。
那人緊盯著秦非,轉動眼珠掃了掃蕭霄,歪起嘴角,露出一個自以為十分神秘莫測的笑容。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