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握住門把手,以一種十分扭曲的、背對著大門的姿勢將門緩緩合上
屋內。“也罷。”孫守義又坐了下來。
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徐陽舒哪還敢問為什么,連連點頭, 恨不得把眼睛都閉上。幾人直到這時才發現,不遠處的棺材后面,竟然還有兩個臉色青白的玩家躺在那里。
那是迷宮的出口,也是揭開真相的門!
秦非倒是不覺得意外。陽光穿透窗戶落入室內,秦非抬起頭,看見細小的微塵在空中輕快地舞動。
林業不能死。光幕中,秦非與王明明家大門的距離越來越近了。緩緩抬起手,沾滿血氣與碎肉的斧頭在燈光照耀下閃出銀色的寒光。
秦非臉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
后來14號的女人沖回房中找線索,其他玩家和NPC也都跟著一起回了臥室里,那以后直到晚飯前,只有15號一個人出來過,且沒待多久就又回了臥室。
后果可想而知。蕭霄小心翼翼地打探:“大佬,你的SAN值現在多少了?”
假如秦非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一個人回去,十有八九會踩中系統規則挖的坑。
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修女冷峻的臉。此時正是下午兩點,一天中太陽最毒辣的時候。是黛拉修女,她正推開門向外走來。
秦非:……
雖然聽起來很飄渺,但總也算式能自圓其說。
心之迷宮的入口就在地牢里,這兩個場景是連貫的,因此迷宮中同樣苔蘚遍布這件事完全順理成章,實在很難引起人的注意。秦非嘖嘖稱奇。
說話的是5號。瞬間,彈幕中驚起罵聲一片。
雖然按照秦非提出的圣母掛墜理論,6號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是岌岌可危。
早晨離開時秦非走的是另一個方向,沒有從這里經過,直到此刻他才發覺,這里似乎是個幼兒園。
頭頂的吊燈沒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
沒過多久,玩家們順利抵達了守陰村的祠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秦非雙手抱臂,在林業身后緩緩念道。
整個空間猛烈地收縮了幾下,像是一塊腐肉般滲出了暗紅色的汁液,灰燼灼燒般刺鼻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守陰村,又是什么地方?如今這枚吊墜依舊和昨天下午剛拿到手時一樣,嶄新,光潔,圣母的懷中嵌著一枚空心的玻璃珠,里面空空如也,像一顆透明的氣泡。
可是,他們的時間就只剩下這么一點點,難道還要他們一間屋一間屋地去搜不成?這些巨眼除了看上去可怖滲人以外,似乎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作用,那兩個被血色浸染的玩家也沒出事,正呆愣愣地站在那里。更何況,他本來也就只有表情演得真誠,說的話確實離譜到鬼扯。
那個在物業門口和秦非搭話的儒雅中年男走了出來:“住宿問題已經解決了,要不,咱們先去社區里轉轉?”即使是在聚眾計劃殺人這樣危險的時刻,她腦海中最先運行的邏輯,依舊是“怎樣才能對所有人造成最小的傷害”。
他望向空氣。一個動不動就被刺激的暴跳如雷的家伙,還能蠱惑得了誰呢?可同時,秦非也說了,自己在其中是個例外。
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走廊上的氣氛說不出的和諧,全然沒有出現6號原以為的那種劍拔弩張、危機四伏的場面。
沒有時間和小桑干耗了,宋天只能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刻意拉長的聲調中,刀疤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懷好意。
誘導?他正欲說些什么,義莊門口卻忽然傳來陣陣驚聲慘叫,打斷了尚未開口的話。
那雙隱藏在玻璃反光下的眼睛中流露出柔軟而疲倦的光。6號呆呆地站在12號房門口,瞠目結舌地望著這一切。
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注2:陣營之心具體使用限制的最終解釋權歸屬系統所有。)醫生看起來很聰明,一旦被他識破,后果只會更加糟糕。
作者感言
紅方所有的人現在都恨死崔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