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陶征:“?”漆黑寂靜的甬道中, 兩個人一前一后行走著,層層水波從他們的身旁漾開,撞擊在兩側(cè)石壁上。
秦非舒服地扭動了一下脖子,亞里安的服務(wù)十分到位,甚至給秦非找來一個軟墊讓他墊著屁股。聞人黎明一臉苦笑:“老人家,你到底想干嘛?”
某次翻看時,勘測員在自己和神廟大門合照上,找到了一串字符。應(yīng)或之前能被秦非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秦非驚恐萬狀的模樣不似作偽, 成功打消了應(yīng)或的疑慮。海風(fēng)冰冷而腥咸,拂過他的臉。
他并沒有欺騙這群玩家,狼人社區(qū)里的確沒有14號樓,這是秦非晚飯時和王明明的爸爸媽媽閑聊意外得知的。秦非卻轉(zhuǎn)而打量著那棵樹。可是這次,彌羊的天賦技能說明里。
這么高,怕是臉都要摔爛了吧。秦非站在懸崖邊向下望。“那、你們認(rèn)識,王明明嗎?”
彌羊盯著那兩行字, 把自己的后槽牙咬得咯咯直響。兩道交疊的油漆,在石膏雕塑原本潔白無瑕的臉上形成了一個異常醒目的紅色大叉。
后面?
這讓孔思明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中間會有波折,但掙扎是無效的,等待著玩家們的,只有死亡一條道路。
可從傷口的紋路看,這的確是一具人類的尸體無疑。
除了個別折損在任務(wù)過程中的玩家,剩下幾個一起自立了門戶,一支隊伍分裂成了兩支。“累死我了!”烏蒙一屁股坐在地上。“輝哥,這里還有張紙條!”
鬼臉圖案板板正正地出現(xiàn)在祭壇上,秦非從隨身空間里摸出一個塑料袋。想起剛才在王明明家的樓道里, 黑發(fā)青年倚靠在墻邊,一副漫不經(jīng)心指點江山勸告眼前的菜鳥玩家和他合作的樣子,秦非不由得微微瞇眼。
“我……”
秦非用實際行動表達(dá)了他的意見:“走。”在吊橋效應(yīng)和救命之恩的雙重作用下,NPC頭頂?shù)倪M(jìn)度條突飛猛進(jìn),呲溜一下竄到了30%!后面?
別的玩家心理活動如何還未可知,反正彌羊痛心疾首:但實際上,這種限制真的存在嗎?秦非不動聲色地瞇眼。
話音落下,對面兩個一向表情僵硬的NPC臉上也不由得露出奇怪的神色。
秦非沒敢再做得更多,直播正在進(jìn)行中。
林業(yè)茫然地看著秦非做出這一系列他完全無法理解的舉措,低聲詢問道:“……血呢?”
神廟中所有玩家全都去了石雕那里,谷梁心下竊喜。秦非傍晚聽到這個消息時,便在心里多加了個心眼。不出意外的話,這會是這個副本設(shè)置給玩家的最后一個難點,彌羊絕不認(rèn)為,這難點會僅是一個簡簡單單,而又毫無意義的游泳攀巖。
污染源之于邪神,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存在。他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這個副本的污染源就藏在這座礁石內(nèi)部的某一處。
他們耽擱得太久,已經(jīng)注定難以在活動中心尋到一席之地。
除了他們以外,所有原本沒能拿到邀請函,通過購買或黑金玩家攜帶進(jìn)入副本的玩家,腦門上全都冒出了汗。刁明不是死者。
互不干擾,或者你死我活。他可以指天發(fā)誓,他過來安慰丁立絕對不是抱著這樣的目的,純粹只是順路經(jīng)過時突發(fā)善心,僅此而已。秦非在冰柜里扒拉了幾下,很快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炒肝店老板。”
要不是你之前說了覺得小秦是死者,我倒是覺得,你更像那個想要把大家?guī)У綔侠锶サ娜恕?/p>
沒人膽敢往前踏出那決定生死的一步。
來人是另一群玩家。當(dāng)一個問題很難從正向得出答案是,逆推也不妨為一個有效解題方法。
秦非:“?”
里面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外面也聽不見里面的。直播鏡頭十分不懷好意地給了蝴蝶一個手部特寫,片片碎裂的道具石異常清晰地昭示著一個事實:黎明小隊的人在幫刁明處理好傷口后,雖然依舊將他安排在隊伍中心的位置,卻很明顯地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在場的所有玩家,每個人頭上都頂著一層不屬于人類的皮套。
【當(dāng)前陣營存活玩家已全部到齊!】
一塊雪白的手帕上氤氳著像是血痕一樣的圖案,秦非伸手,將林業(yè)捏在手里的那張紙上下掉了個個。
作者感言
“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