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臥槽????玩家當中有內鬼。
兩秒鐘。
沉重而巨大的路牌,在烏蒙強壯有力的手臂中,就像一塊小鐵片般可以隨意擺弄。
……“……”他張口,又閉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著痕跡地扯了扯秦非的袖口。
秦非卻在奇怪另一件事:“我們怎么還在炒肝店里?”
剛才還近在眼前的密林,此時已經被遠遠甩在了身后,那些張牙舞爪的樹木被夜色模糊,幾乎融進了雪地里,密林深處,有猩紅如血色般的光芒一閃而逝。走廊燈光明亮, 淺色的木質墻壁潔凈溫馨,走廊一側的彩色門扇為空間增添了些許活潑歡悅的氣息。
孔思明臉上露出狐疑的表情,秦非找準時機補充道:“我們上山本來不就是為了來找周莉同學嗎?但我和周同學其實也不怎么熟悉,反正現在沒別的事,你就和我講講唄。”
秦非、丁立、段南、阿惠?!暗隙ㄊ潜还須?的?!碧?明肯定道。茉莉小姐矜持地點了點頭:“我覺得一切都很好,哈德賽先生組織的游輪工作組將整艘游輪都布置起來了,三樓的房間也很舒適。”
這個榜單上有不少秦非的熟人。秦非垂頭。
玩家們迅速回到各自所屬的圈欄中。一句話就將秦非圈進了保護區內。還有刁明。
蝴蝶垂眸,漆黑無波的瞳孔中倒映著腳旁那人的影子。那個任務場景甚至連“場景”都沒有,是一個非常簡陋的黑暗空間。同樣的,系統給予的陣營提示也能夠有效地證明這一點:
靠著精神補充藥劑,勉強能夠保持住神志。直播畫面中的秦非已經替他們解了惑。
這次進副本后的感覺和前幾次很不一樣,秦非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什么人揍了一頓似的,渾身每個骨頭縫都在發疼。就只有小秦。
蝴蝶大人不會瘋狂到想和他們正面硬剛吧?
這坑實在太深了,像是能夠吞噬一切。秦非和彌羊這會兒來到娛樂中心,還要歸功于半小時前,兩人同時收到的展示賽黑金邀請函。怪物?
“剛好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上面。”脖頸上傳來細微而尖銳的刺痛,秦非抬手,在脖子和鎖骨的連接處摸到一道奇怪的凸起。
玩家中缺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秦非可以確信,經此一遭,烏蒙和應或直播間中的不少觀眾都已經毅然決然投向了他的懷抱。秦非努力壓制住抽搐的嘴角,默默退后一步。
鬼火哭喪著一張臉。豬人哈德賽被貓咪這過于自來熟的態度弄得一噎。
烏紫色手掌上的指甲瞬息之間化作利刃,長而尖利的穿透了雪怪的頭顱。
這也太難了。這么大塊的石頭,上面會不會有線索?規則,或者是地圖之類的。
雪怪們并不是無腦攻擊,他們早已鎖定了作為主力戰將的烏蒙,現在他被三只雪怪圍攻頭頂,還有兩只在懸崖上蓄勢待發,被彌羊驅趕開卻依舊不愿退遠。應或還沒有看過這種怪物吃人,他開始不由自主地想象,假如要吃的話,它們會從他哪個部位先吃起?痛——那當然是不痛的。
頭頂的倒計時以一種冷酷到近乎殘忍的節奏,分秒不停地變換著,像是一只在黑暗中蓄勢待發的魔鬼,想將所有玩家全部抓進地獄里。沒法回頭,他只好一邊擦汗一邊死死盯著秦非房間里的怪物,一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好像想用眼睛把怪物活活瞪死似的。那玩家直接被踹出十幾米遠,摔在地上,面帶錯愕,半晌爬不起身。
玩家們向前走了幾百米,刁明翻滾的身影已經在視野盡頭縮成了一個芝麻大的小點。秦非在七雙眼睛的矚目下,靜靜宣判了他們當前的第一要務。
“問他們,二樓房間是干什么用的。”
像是一條瀕死掙扎的魚,正在案板上,瘋狂躍動。谷梁因此懷疑,黎明小隊已經被小秦策反。
而現在。布娃娃轟然倒地,震蕩而起的煙塵嗆的鬼火連連咳嗽。王明明的爸爸繼續說道。
聽到秦非出言驅逐,彌羊忍了忍,一腳深一腳淺地轉身,向遠處走去。要怎么選?
彌羊被轟走了。船上的NPC們似乎都不太喜歡開燈。在爸爸媽媽一疊聲的催促下,秦非不得不拿起煎餅, 閉著眼睛咬了一口。
“快過來看!”正中間擺了一張紅色的木餐桌,餐桌旁邊是綠色的凳子,角落還有些七七八八的東西。這兩口子你一句我一句,跟念詩似的說個沒完。
而且那五個秘密是什么玩意?實在是個壞消息
作者感言
“還要嗎?”秦非盡心盡責地關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