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高階玩家來說,這不是多么困難的事,玩家們很快集合完畢。
秦非正帶著B級玩家陶征下樓,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跟在兩人身后。船艙大門關上,豬人的身影消失在艙門背后。
“大家都沒事,怎么就他凍傷了?”彌羊也覺得有點不對。
一只又一只怪物被新安全區吸引了過來,逐漸將這里包圍。被標記的玩家又不樂意了,并得到了稀稀拉拉幾聲附和。
“她、她今天晚上確實表現得怪怪的。”很快便找到了向上的樓梯。
別的玩家即使不能動彈,眉梢眼角卻都散發著焦灼之色。隨著蝴蝶手起手落,傀儡心中僅存的那一抹恐懼也消失不見。但此刻,她的心境已然與之前完全不同。
本該成為怪物風向標的秦非,幾乎是大搖大擺地向社區東南角走去。有些反應遲鈍的觀眾還在迷惑:“你們在說啥?”“主播忽然問這個干什么?”
丁立覺察到有人在看他,抬眼見是秦非,摸著后腦勺嘿嘿一笑:“要不,我們先在這附近幾個帳篷找找線索? NPC好像不太想搭理我們。”靈體被噴傻了,訥訥地閉上了嘴,面帶詫異地望向光幕。
更重要的是,彌羊早已十分清楚。光從直線距離上看,秦非要想抵達終點,要走比別人多近兩倍的路程。
溫不溫柔的,能起到效果就行了。鮮紅的血液順著蜥蜴白色的褲腿滲出來,星星點點,如同綻放在雪地上的梅花。那是一個對于在場玩家來說不算太陌生的怪物,人形的軀體鼓脹,四肢細長如蛛腿,脖頸細長,頭顱卻如氣球般充氣脹大,連臉上的五官也隨之扭曲得不像樣子。
陰云聚攏的海面上, 一艘木質大船航行其中。三個保安玩家剛才跟崔冉一起進樓時,還不知道他們踏足的就是那棟不存在的鬼樓。“這個比分怎么了?”鬼火的眉頭挑得一高一低。
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三途幾人找到薛驚奇那群人時, 他們正站在一棟外表看上去十分普通居民樓前。
這路牌原本應該插雪地上,可如今倒了下來,玩家們根本無法分辨它原本所指的方向。鬼火三人重獲自由,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撒腿就跑!秦非上上下下打量著右邊僵尸。
可豬人環視船艙一圈, 表情卻逐漸冷了下來。“癢……癢啊……”薛驚奇被秦非的話震得臉色煞白。
烏蒙從旁走回,就見一群玩家全都直勾勾瞪著冰面。
這個內容非常簡單的鬼故事,曾經是網絡上紅極一時的都市怪談。只要能夠拖延時間,系統就能再想別的方法毀掉銅鏡。他的語氣似乎很遺憾的樣子:“那,大帳篷就讓給你們吧。”
系統對他們還算仁慈,給了他們30分鐘的尋找時間,可是光是打開那個無敵大的柜門,兩人就耗費了足足15分鐘之久。秦非緩步進入房間內。一切皆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說白了,那是玩家們的地盤,NPC只能偷偷看個熱鬧。在各大公會和私人之間轉悠,承接各種殺人越貨的活計。
可這就是最后一張照片了。終于,秦非在舞池邊緣發現了一些好東西。
那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玩家已經腿抖如篩糠了,其他玩家向他們投來懷疑的視線。后廚沒人,卻能源源不斷地供應菜品。
十幾分鐘過后,除了孔思明所處的那頂帳篷以外,其他帳篷都被折疊好收起,帳篷里的東西也被玩家們收了起來。更重要的是,彌羊早已十分清楚。
“怎么會出現在雪山本里?”畫面正中是一個形狀不規則的圓圈,圈的內部畫著兩道向下的線。
“這是副本蓄意的遮掩。”秦非神色淡淡,一錘定音。卑鄙的竊賊。鬼火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我們找了好幾個居民問,他們都說幼兒園從來沒燒死過人。”
“啊……”茉莉小姐不是一個性格特別外放的人,雖然面前這人高挑的身材和有禮有節的舉動,給了她良好的初步印象,可她并不想和一個初次見面的人跳舞。但從0數到300那后半段,大概率可有可無。啊不行不行不行!!彌羊腦袋里的小人手腳亂舞。
他們菲菲公主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這是一行只有秦非一個人能夠看見的提示。秦非不緊不慢的語速讓對面三個人的心都揪起來了。
此刻雖然大多數玩家都已進入游戲房間,但走廊上仍舊滯留了一小部分人。玩家的心臟砰砰跳個不停,血液泵流至四肢百骸。
“趕夜路那人擔心她一個小姑娘會出意外,于是苦心勸解。”秦非盯著茉莉越走越遠的背影,眉宇間露出些許思索。他睜開迷蒙的雙眼,和秦非四目相對的瞬間,沒有按捺住,驚聲尖叫了起來。
彌羊兩手一攤,一副“我全聽小秦的話”的擺爛樣。“臥槽!!”怪物沒有閑心去剖析獵物的內心。
秦非心中微動。
秦非在短暫考量后,堅定地選擇了工作區。NPC會發現有玩家溜出去過,這很正常。
作者感言
“還要嗎?”秦非盡心盡責地關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