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副本中,能夠把整件事情的始末敘述清楚的,只有村長村民和鬼女。因為直播畫面中,秦非忽然伸手,向0號的腳下擲出了什么東西。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
鬼火解釋道:“其實我們之前分析的時候想岔了,我們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只要站在外面進行懺悔,就可以完成任務。”對于他們來到休息室里的全過程,蕭霄幾人直到現(xiàn)在依舊有種如夢似幻般的不真實感。好家伙,外置點頭,真是這輩子頭一次見。
不過,有一個道理秦非一直十分認可, 那就是“槍打出頭鳥”——尤其是在摸不清局勢的情況下。
那些人卻這么快就已經(jīng)找過來了。“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啊啊啊????”
玩家們干脆縮在棺材里,緊張地觀察起臺下局勢來。被面掀開的瞬間,屋內(nèi)幾人均是一愣。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
十六個男女老少不同的人格侵占著這具身體,蘭姆越來越頻繁地在人前表現(xiàn)出異狀,這令他的家人們對他的不耐日漸加深。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shù)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
“對!我們都是鬼!!”老板娘一個激靈醒過來:“付錢?”僅憑容貌就斷定一個人的性取向是不是太武斷了??
蕭霄捂著嘴,神色警惕地瞪著眼前的食材,皺眉低聲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呢?”
那令人汗毛倒數(shù)的恐怖聲音清晰又刺耳。“這個副本到現(xiàn)在為止,所有的玩家打出的都是同一個結(jié)局,難道他們能玩出不一樣的結(jié)局來,嘖。”
隨即,在宋天驚恐的注視下,他原本無比鮮活的身體開始慢慢變扁、變薄,薄得像一張紙一樣。“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
這絕對算是一幕賞心悅目的畫面,然而村長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欣喜之意來。
凌娜扯了扯蕭霄的袖子:“別太著急。”隨后,他在地上挑挑揀揀了半天,找到一節(jié)細細長長的鋼筋,捅進了貓眼的孔洞里,就那么隨隨便便往下一按——
“我們還會再見。”兩個女玩家對視一眼,一起點頭。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水,說了這樣一句話:
服務大廳前的街道歸于平靜,秦非一行人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了出來。修女沒有露出任何兇惡的神色,反而在愣了一下后面露擔憂。“你問這個干什么?”秦非好奇道。
只要不掉san掉到和副本融為一體,就算蕭霄真的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也還是有機會通關(guān)副本的。他扭過頭向秦非道謝:“還好有你——”
“你的美甲真的好看,那天晚上在棺材里,我都沒看清楚。”
“話說早了吧,后面的麻煩事還多著呢。”客廳里的家具也都是黑灰色的,電視背景墻卻被刷成了暗紅。
實在太過于搶鏡,彈幕中的話題漸漸開始向鬼嬰偏移。首先出現(xiàn)的是幾個穿著灰白色制服的男人。“第七條, 死亡總是伴隨著陰影而來。”
撒旦雖然和秦非長得差不多,行事風格卻與他大相徑庭,一眼就能看出是另一個人。
某一個不起眼的轉(zhuǎn)角過后,一抹光亮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視野盡頭。看守們揮舞著電棍,氣勢洶洶地警告著眾人。好在他的速度還算快,這才在倒計時結(jié)束前找到了任務物品。
片刻后,它在棺材中上下舞動起來。
實在太令人緊張!“各位爺爺,我的親爺爺——”話說到一半他看見凌娜,又加了半句,“和我的親奶奶!我求求你們了,別在這兒繼續(xù)呆了,這地方真的邪門!”但他始終不相信眼前的NPC會什么線索也不透露。
神父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笑容純凈的青年,心中一定藏著什么邪惡的念頭。有個人從里邊走了出來。
蕭霄:“!!!”但它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可以將上面那些優(yōu)點全部抵消。
“什么東西?那是什么東西?”
鬼嬰仍舊抱著秦非的脖子,隨著秦非的動作, 鬼嬰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露出委屈的表情。但秦非沒有做多余的解釋。然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
徐家祖宅沒有繼續(xù)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秦非愈加篤定。冷風戛然而止。
0號囚徒。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進了房間,很有可能就出不來了。
蕭霄:?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guī)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yè)手中拿過紙筆。他的肉體上。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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