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滔滔不絕。
秦非拿出那副令自己在居委會大媽們當中混得如魚得水的表情,有理有節到就連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絲毫差錯。
擺爛得這么徹底?這個時候,卻發生了一件大家都沒想到的事。
秦非雙手抱臂,聞言道:“你以為你能找得到?”“不管怎么樣,先搜一下大家的房間吧。”三途的視線冷漠,發聲道。不過眨眼的功夫,門鎖發出一陣輕響。
血腥氣在禮堂里彌漫。
這掛墜的工藝做得十分精致,摸起來像是金子的,圣母抱嬰的最中間還鑲嵌著一顆透明的、像是琉璃珠般的小東西。因此,雖然大多數人巴不得自己這輩子都不用再下副本,卻還是只能苦哈哈地在臨期前的最后一天來到調度中心。
“你的心真的硬得像石頭!!”“不行,不行,我老頭子弄不明白你們這些年輕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戲,我還得回家給老伴做飯呢。”他嘟嘟囔囔地向樓梯口走去,“我得回家了,我真的得回家了……”強烈的電流順著肩胛骨傳遞至四肢百骸,蕭霄立刻癱軟著倒了下去,眼睛隱隱有翻白的趨勢。
這個有些眼熟的名字吸引了秦非的注意。但是,死在尋找污染源的路上。(注:指認錯誤不扣分,但系統可以擔保, 你不會喜歡這個錯誤帶來的后果的。)
——冒犯了他,沒有輕飄飄就能放過的理由。但,肯定是越快越好。
“班里的小朋友最喜歡這個哨子,每次我一拿出來,大家就都搶著要,一不小心就被他們弄到沙坑里去了。”秦非摸了摸鼻子,順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小路向前走去。
怎么回事啊??“老婆老婆老婆!!老婆開彈幕了!”秦非加重腳步,提示他們自己過來了。
客廳里的家具也都是黑灰色的,電視背景墻卻被刷成了暗紅。
鬼火的視線一錯不錯地落在秦非身上,良久,直到他盯得眼皮都發酸了,也沒見對面的人有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的意圖。院子中心的小樓前掛著兩條白色的幔帳,無風而動,像是兩條長而蒼白的觸手,仿佛下一秒就要纏到玩家們的脖子上去。之所以一直沒有升級,僅僅只是為了刷技能熟練度而已,大概在大半年以前,他和蝴蝶在副本中相遇過一次。
秦非捏了捏蕭霄的指尖,示意他稍安勿躁。
也太缺德了吧。彈幕:“……”但……既然秦大佬這樣信誓旦旦,那,他的精神應該還是正常的吧?
“吵架,需要強大的心理,豐富的語言。”“任平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得奇奇怪怪的。”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
但這無疑惹惱了秦非的粉絲們。蕭霄:“……”
“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
“是嗎?”蕭霄一愣,“那、那我是不是白跑了?”
秦非將走廊靠近教堂這一頭的門也上了鎖。
下一秒死亡的陰影便將那人籠罩。黛拉修女的指尖輕輕蹭過秦非的面頰,冰涼的指尖在他的肌膚上游走。他在黑板上寫了個大大的“2”,向下拉出一條直線。
低低的陰笑聲又從背后傳來,孫守義面色不虞,舉著手中的蠟燭朝身后的黑暗處揮舞了幾下。慘烈的痛呼聲從不遠處傳來,血肉被撕扯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不休。
也可能是他當時一門心思想要找鬼,不小心鉆進了牛角尖,這種情緒被違規所帶來的精神污染強行放大了。一個平頭男性新玩家聞言連連點頭:“有的有的,看到了!上面寫著我是紅方陣營,要我去抓……鬼??”
“日不走雙,夜不走單。”蕭霄皺眉指著指南上的話,“這是什么意思?”【首次觸發賭盤功能,并達到10萬金幣額度——系統提成獎勵積分1000】
【愛你的媽媽:好感度10000%(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最疼愛的寶貝)】蕭霄以前也沒發現,自己居然這么怕黑,走個夜路嚇得腿都要軟了。
“你吼什么吼?!”嚷嚷著說臭的男人毫不退縮,回瞪了回去。地板上的血跡一滴一滴,像是一串帶著死亡氣息的腳印,將2號的臥房門與餐廳串聯起來。
有節奏的腳步聲回蕩在走廊上,就像催眠時秒表發出的滴答聲響。他就差沒貼臉說安安老師會耍賴了。倒計時僅剩最后幾十秒,勝利看似近在眼前。
“2號為什么突然去追12號, 后來他又是怎么死的?12號能跟大家說說嗎?”1號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起來。弄傷他自己,真的可以引來鳥嘴醫生嗎?黛拉修女走上前來,手中拿著一串鑰匙,隨著她走動的腳步發出叮鈴鐺啷的碰撞聲,在秦非聽來簡直猶如仙樂。
導游不是守陰村里的人,對于逃離村莊沒有執念,完全沒有理由幫助玩家們胡作非為。
雖然棺蓋已經被他掀開了,可細細聞時,依舊不難嗅聞到一股淺淡的血腥氣。
作者感言
大無語家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