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按照這個思路去想,所謂的24名圣嬰爭奪圣子的名額,大概就是……他捏起車載電話后面藍色和黃色的電線,斷口清晰可見,露出內里淺色的鋁絲來,同樣已經完全斷成兩節。
門的頂端還懸掛著一塊匾額,只是上面的字跡像是被一層厚厚的落灰蓋住了,完全看不清寫的是什么。不僅會暴露自己,也會暴露別人。劇烈的晃動讓遍地石碑塊塊碎裂,蛛網般的裂紋在地表蔓延開來。
但自己告自己的秘,是拿不到積分的。但此刻,這份預感還太淺薄,以至于他并沒有太當一回事。
尤其是那個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過他年輕時的樣貌,和祠堂中某個與秦非擦肩而過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樣。
這是一本教堂在職人員的信息登記冊,三位修女、神父、醫生以及一應守衛人員的信息全部記錄在里面。展示賽,是唯一面向玩家開放的直播。仿真純金質地的獎牌正中刻著一個五角星形的圖樣,底下是有關本場賭盤的內容記錄。
“那倒也不是。”說話的靈體賣了個關子,“你自己看吧,等看到最后那天晚上,你就明白了。”
外面的休息室中,刺耳的早餐鈴聲正在廣播中連續不斷的響起。秦非站在他的身后,眼見一滴滴飛舞的口水迎面而來,不動聲色地退后半步,躲到了蕭霄身后去。
“這條通往囚室的路在副本中屬于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0號囚徒沒有騙人,正常情況下,玩家經過這里時,是會被突然出現的自己的里人格給引誘的。”
……
再說,在這陰氣森森的鬼村,身邊有幾個活人在,還是很能給人安全感的。那原本應該懸掛著罪犯信息木牌的墻壁處是空的,秦非走過去,很快在一旁的矮柜后找出了被藏起來的牌子。
鬼嬰從幼兒園中帶出了那截人骨笛,這令秦非對幼兒園起了興趣。
手指剛搭上去,就感覺到一股自里向外的力量,隔著薄薄一塊布傳遞到他的指尖。秦非躺在棺材里,身體舒展,神情放松。女鬼尖銳的長指甲刮過他的脖頸,他一把握住血手,發自肺腑地贊美:“你的手指真好看,需要美甲嗎?我可以給你介紹。”
已經有玩家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催促著問道。門外,是一個與門內截然不同的人間煉獄。
那個向將他沖過來的年輕男人,哦,那是那個神父的同伴!他們曾一起來到過地牢里,0號囚徒絕不會認錯。他還記得剛才談永
他又回到了表世界。鞭痕、刀傷、炭火灼燒的痕跡……幾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投向面前的碗。
無論是膚色、手型、還是指甲的長度,都和之前秦非在里世界中曾看見過的一模一樣。很快,在修女們的帶領下,二十四名玩家列成一隊,逐一穿過低矮的木門。
殺人這件事,要耗費的成本太高。
按照他上一次的經歷來看,玩家在進入紅色木門以后,應該會直接踏入守陰村過去的某個時間節點。“沒關系,不用操心。”而更令人驚愕的還在后面。
“對!我是鬼!”沒有人知道談永此刻心中有多后悔。
如果休息區電燈閃爍,請及時修理電表,若電燈熄滅,請在三分鐘內離開休息區,否則后果自負。不知怎么的,僅僅是看著秦非這副古井無波的模樣,蕭霄心里就安定了不少。空氣震顫起來,墻壁和地板開始蔓延出灼燒一般的焦痕,血跡和霉斑出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他身下那張柔軟的大床變成了一張光禿禿的鐵質刑床。
原來就是為了這個!!!對于秦非失手打碎鏡子這件事,兩人全然沒有打算追究,甚至還出言安慰他。
小院內的空氣如死一般寂靜,只有慘白的月光靜靜流淌,在義莊院墻上投下妖魔般虛晃舞動的影。“今晚九點,守陰村村祭將正式開始,期間,熱情淳樸的村民將為大家帶來原汁原味的湘西趕尸表演。”
刀疤臉上閃過一絲明顯的懊悔。秦非卻頓時心中一跳。預示著死亡的黑與紅交錯在眼前閃過。
今天早上,談永本也是猶豫過要不要和秦非幾人一起去祠堂的,可僅僅是一念之差……談永的心臟狂跳,額角青筋寸寸繃起。
順著她視線飄去的方向,一個人正悄無生息地縮在角落里。青年漂亮的眼睛微微瞇起,閃爍著像狐貍一樣狡黠的光澤。
適當地暴露弱點,反而能讓對方明白一個事實:“我問你晚上吃什么?”現在回頭絕對會和黃袍鬼狹路相逢。
剩下的則很明顯了。“就是這樣。”徐陽舒說完,又打了個哆嗦,“然后我就、我就逃出來了。”
村長的臉皮抽了抽,反問道:“為什么?”
然而,下一秒,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
觀眾:麻了,單走一個6。
作者感言
秦非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