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來這也算合乎情理,否則就憑鬼嬰的本領,秦非帶著它就像帶了一個隨行移動外掛,未免有些太bug了。
管他呢。不管是不是這個道理,反正秦大佬說的就是最對的。
三途冷冷地揚了揚下巴:“說吧,你想做什么?”50、80、200、500……
蕭霄:?“我還有其他更要緊的事要去做。”
立刻便有人學著秦非的樣子做起了餐前禱告,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三途道:“我們也不能確定老大爺就是彌羊,但總之,他肯定不簡單。遇到他還是小心一些為妙。”其實蕭霄沖進游廊里的舉措,實在很難算得上聰明。
秦非望向鏡頭:“您的支持,我的動力;您的滿意,我的追求。”他只需要裝作被嚇到的樣子,尖叫一聲,動作足夠快地沖到玄關外面去就可以了。這小東西對他的好感都已經快到50%了,沒想到還是這么絕情。
秦非收回視線。它隱匿在黑暗中,用那張和蕭霄如出一轍的臉,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森然表情。鬼女:“……”
無頭的女尸、身形僵直吐著長舌的吊死鬼、雙眼流血不止目光空洞的……秦非沒有看向黃袍鬼的臉,但他依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越過重重奔逃的人影,對方的視線正精準落在自己身上。
“他不是真正的林正英,只不過是那扇門背后一塊碎片罷了,本質上和亂葬崗里的那些尸鬼沒什么分別,都是只會被原始欲望所驅動的行尸走肉。”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附加條件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
昏暗的走廊上,玩家們已然十分順從地列成了一隊。“快呀,快呀,快過來呀,親愛的孩子。”又或許是被秦非氣昏了頭腦。
還真有事要讓他辦?眾人:“……”
接下去的一幕讓所有人都腎上腺素飆升。那是個短發青年,穿一身暗灰色的長袍,長袍不新不舊,看著倒有些像道袍的款式,年紀應該同秦非差不多大。他都有點擔心,對方說著說著會把自己說斷氣。
隨著蕭霄話音落下,數道目光落在秦非身上。散發著血腥氣的利爪抓破了蕭霄的外衣,幾人手中都沒有武器,孫守義抄起一旁祭臺前的板凳向僵尸猛地擲了過去,正中僵尸額頭。
并不一定。嗯?他是真的,沒有多少能夠在副本中自保的資本。
徐陽舒零零碎碎地講了一大堆,最有價值的便是最后提到的那本“馭尸術”。
所有靠近他身邊的人無一幸免,全都被沾上了滿身臟污。猶豫幾秒后,他十分篤定地道:“你肯定是老玩家,我知道你醒得比我早。”光幕中,秦非與王明明家大門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灰色的帽檐下,導游的視線不斷在青年和車載電話之間游走。她臉上的笑容有種很難形容的僵硬,像是一個蠟像,或者一個雕刻精致的木偶,看了久了讓人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秦非轉動著眼珠,在視線可及的范圍內盡量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當然。”秦非道。
秦非答:“當然是繼續隱姓埋名,呆在這個地方。”
而直到秦非真正邁步踏入規則中心城F級生活區的那一刻。“讓人很想伸手為他抹上更鮮艷的顏色。”“走吧。”秦非拍拍手上的灰,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先進去再說。”
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到處都是苔蘚的影子。三三兩兩的身影從臥室挪進餐廳,這次沒人有力氣再作妖了。
“這次絕對不可能跑掉了。”
秦非笑笑:“告解廳又名懺悔室,信徒們走進這里,向神職人員述說自己犯的罪,祈求主的赦免與寬恕。”秦非回過頭,眼神中寫滿無辜:“我只是想去1號或者2號的房間,把他們的鋪蓋搬過來而已。”
那是一顆巨大的灰白色頭顱,石質表面粗糙顆粒遍布,左側的眼睛微微瞇起,正在向棺中偏頭打量。幾個鬼也不在乎了。
看到墳山近在眼前,眾人心跳加速的同時又松了一口氣。導游黑著臉,沒有說話。無人應答。
談永幾乎要閉過氣去,此時此刻,他是多么希望那幾個老玩家能夠來拉他一把!
“你就不怕你真的把自己的隊友殺了嗎!”一行人各懷心事,結伴離開義莊。
“咔嚓”
作者感言
那袋子里裝的糯米太少了,將左邊的僵尸圍攏后,竟就有些不太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