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升到C級了?”彌羊有點不爽地斂眉瞪向秦非。“祭壇和銅鏡,應該都是比生魂更加高一等級的物品。”彌羊將手冊翻閱一遍后合攏,收進隨身空間中,詢問秦非:“走?”
那個怪人再轉頭看了他一眼以后,再次扭過身去,如今正背對他雙手抱膝坐著。彌羊記得他念中學的時候, 班上有一個長相特別漂亮的女同學, 就叫菲菲,當時班里有一大半男生都暗戀她。
有個男玩家正在高聲和人吵著架,渾厚的嗓音中氣十足,語氣中充滿憤怒,仿佛隨時都要出拳,把對面的人打死似的。簡直煩透了!蕭霄唏噓道:“這鸚鵡是和他隊友一起下的副本,他隊友抽到了餿掉的罐頭,他就替他隊友吃了。”
薛驚奇輕嘆了口氣:“別說了。”“你這氣球人裝。”彌羊實在欣賞不來,“……如果碰到尖銳物,不會直接被戳爆吧?”
不遠處,開膛手杰克正朝這邊走來。人群中傳出好幾聲毫不掩飾的嗤笑,說話的玩家臉色漲紅,卻并未動搖自己的決定。“砰砰——”
是斗獸棋啊!!
刁明大喊了一聲“臥槽,什么東西”,然后不知是怎么了,從那個方向傳來一連串喊聲。
他往旁邊移了幾步,斬釘截鐵地道:“反正我今天晚上就待在這里,不出去了!”
沒人會嫌自己的命太長。可是,丁立都說了,一個人下水的代價就是一條手臂。
“我們得做雙重防備。”彌羊道,“最好能把登山繩和登山工具都用上。”
直到第四次,秦非放上了一塊芭比粉色的積木。又是一聲!
“是,干什么用的?”
他緊貼著秦非,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對方身上的掛件,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才能勉強汲取到一點安全感。前面不遠,黎明小隊的那幾人也停了下來。
有靈體耐不住他一直坐著當木樁,跑去了其他玩家的直播間。青年皺了皺眉,琥珀色眼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很快消散,不留痕跡。彌羊:???
秦非突然丟下這么大一個重磅炸彈,卻半點心理負擔也沒有,老神在在地走到一旁的花壇邊坐下,看起了單詞書。
掌心中傳來冰涼堅硬的觸感,少年往秦非手中放了個東西,秦非低下頭。……無助的嗚咽聲從咽喉深處逼出。
秦非瞟了一眼,語氣十分篤定:“兩邊的是羊,中間那個是人。”
彌羊一下午詢問了他兩次,秦非都只是擺擺手:“我沒想好,你先選吧。”
“好想上手去幫他們。”
烏蒙抿唇,聽明白了對方的言下之意:“蛾子,我們也想到了,所以在發現密林會移動以后,我就把裝著蛾子的玻璃罐扔到了密林邊緣。”就在剛才全體玩家都能聽到的系統播報響起時,秦非眼前的空氣中也隨之出現了新的提示。
懸崖上,彌羊望著下方亂象,急得抓耳撓腮。秦非一行人兜完半邊村子,走到中間時,正好和黎明小隊迎面遇上。金棕色的馬頭面具下,林業的目光灼灼,看像前方時帶著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他們的姓名,說話時的語氣。秦非瞇眼望著越來越近的余阿婆,抿了抿唇。“秦公主駕到,通通閃開!”
沙沙……紅色蠟燭一直忽明忽暗,時而亮起,時而又自動熄滅,玩家們沒能弄清它明暗的規律,只能放置一旁。秦非皮笑肉不笑:“其實你沒什么好怕的。”
眼前的祂并未留給秦非過多思考的時間。
于是就被一刀砍了。剛才還近在眼前的密林,此時已經被遠遠甩在了身后,那些張牙舞爪的樹木被夜色模糊,幾乎融進了雪地里,密林深處,有猩紅如血色般的光芒一閃而逝。
他看不出站在眼前的是什么等級的玩家,只覺得對方云淡風輕的樣子非常大佬。活動中心里,有玩家驚聲道。她抬起手,伸向前,像是下一秒就要沖破那片薄薄的玻璃的阻滯,狠狠掐住呂心的脖子。
就像蝴蝶一樣,即使隔得老遠,都能夠感受到一股微妙的肅殺之氣。鬼蛛攻擊力很一般,唯一的技能就是像猴子一樣,在各個地方爬來爬去,最重要的是長得還非常難看。彌羊瞬間戰意燃燒!
指尖終于觸碰到了那冰冷的銀灰色金屬,一股阻力順著手臂傳來,聞人步伐不停,猛然用力。好在聞人的提議十分合理,帳篷內全票通過。
秦非的目光在垃圾堆中巡視,在觸及到某樣物品時,瞳孔驟然緊縮。外套的整條袖管不知所蹤,從手肘以下直到指尖,再沒有一塊好皮。
“如果有他在,一定可以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那人自知今晚絕對逃不掉了,也不再努力掙脫,而是奮力地仰著脖子,對著蝴蝶的背影怒聲叫罵:
作者感言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怪物終于安靜下來,老老實實站在了安全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