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游:“……”——直到這一次,遇到了秦非這么個看起來溫和無害、實則十分難頂的硬茬子。“為什么?”圍繞在高階靈體身邊的其他觀眾齊齊一愣。
“誰知道呢。”秦非輕描淡寫地開口,起身走到義莊門邊。蕭霄臉色驟然唰白。當然不是林守英。
昏沉的光線中,前方的人緩緩轉過身來:不過,假如是那個人的話……它盯著畫面中的秦非,一臉贊嘆。
毫無疑問, 主播一定是發現了什么與通關有關的線索, 才會露出那樣鄭重其事的模樣。
什么情況?凌娜的雙眼驀地瞪大,腳步頓在原地。“系統!系統?”有東西進來了。
假如他死了,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被永久地埋葬在這片亂站崗之下了。
“醫生的辦公室和休息室都在那里,但他一向神出鬼沒,你不一定能找得到他。”神父道。
秦非提出這個要求時,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理由。秦非十分難得的有了一種完全捉摸不透對面人想法的感覺。
——提示?“那、那……”祭臺下,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
秦非雙手抱臂,聞言道:“你以為你能找得到?”他是在難過這本書上的字,只有秦非一個人可以看見,這樣一來,他就沒辦法將書拿出去賣錢了。“夠了,你別說了。”鬼女深深地嘆了口氣。
在整個敘述的過程中,程松的神情越來越凝重。
只有秦非依舊平靜,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同導游說上一句:“伙食不錯。”“神父神父神父……”在表里世界翻轉后不久,鬼火和三途就通過公會內部提供的道具,在游廊中成功碰頭。
雖然很輕,距離很遠,但卻十分清晰,秦非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神父說,醫生經常不在教堂。
盡管已經極力避免,秦非很快還是被追進了一條走廊的盡頭。眼看就快到12點,秦非沒時間去做嘗試,他不再耽擱,將骨笛放在口袋里,抱著鬼嬰向家的方向走去。蕭霄動作十分迅速地閃了進來:“有事找你。”
眼冒金星。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血嗎?
秦非離開水吧以前,在桌上看到了兩瓶明顯被人動過的酒。
徐老爺子的藏品五花八門,徐陽舒為了當一個合格的騙子,將所有書都囫圇看了一遍,混了個一知半解,然后正式出山。“這是低級靈光蠟燭。”蕭霄向林業和凌娜解釋道,“有一定的驅魔效果,在中式本和西式本中都可以生效。”
“臥槽???”但是,死在尋找污染源的路上。當然不是。
“跑……”他將那東西抱在懷里,用和艾拉抱孩子一樣的姿勢,裝模作樣地輕輕拍打了它幾下:“這么看來,我家孩子要大一些呢,馬上就滿兩周歲了。”“村長!!”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甚至有些凄厲,“那六個祭尸!那六個祭尸——”
若是備選者死得只剩最后一個。“應該和他的天賦技能有關系吧。”好有行動力,不愧是大佬。
答案并不難猜, 秦非心中已然有了明確的備選項。守陰村信仰的神明,叫林守英。秦非沒有抬頭,掀起眼皮偷偷瞟向修女的頭頂。
被丟過來的是一把老式的木質椅子。秦非寫下這樣一行字。可,那也不對啊。
“這小東西我怎么覺得這么眼熟呢。”越來越近,直到就那樣清楚地站在了秦非身前。
“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辦嗎?是要辦什么?”蕭霄問。
蕭霄嘆了口氣,羨慕地看著秦非:“我要是有你這種定力,怎么著也能在副本里多活一年半載。”
那雙清透到與這座骯臟地牢格格不入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味莫名的思忖。當時宋天看見有幾個居民坐在廣場角落的涼棚里,本想過去找他們打聽打聽消息,卻被一個小孩撞了一下腿。秦非身上似乎永遠充斥著一種閑適,使他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游刃有余。
不管誰想當下一個,反正秦非不想。
秦非仔細品鑒著這句話中可能蘊藏的含義。
盡管已經極力避免,秦非很快還是被追進了一條走廊的盡頭。導游:“……”“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
作者感言
秦非像是未加思索,隨口回答:“你去過音樂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