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安撫般地拍了拍鬼火的肩膀:“不要擔心,你看我這不是什么都沒說嗎。”直到那根長繩毫無預兆地纏上三途的肩膀!“你是餓了,想吃東西?還是要去找爸爸媽媽?哥哥帶你去找爸爸媽媽好嗎?”秦非溫聲詢問道。
秦非半跪在地。
那聲音越來越近。然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
“不過……”撒旦神秘地笑了笑。安安老師指了指沙堆,道:“選吧。”
這大約就是規則類直播的殘忍之處了。
他與其他玩家不同,下午在祠堂里他被黃袍鬼暗算了一波,本來今晚就是要去亂葬崗的,一個人去或是一群人去,倒也沒什么區別?“活人煉尸有損陰德,煞氣過重,極易尸變。”秦非讀道。
“不過主播的操作是最騷的……”“咚——”
有的人眉頭緊皺,模樣茫然,還有的人卻明顯正在思考著什么。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鬼火張口結舌。
不過問題也不大。不痛,但很丟臉。憑什么?
蕭霄對秦非的定力嘆為觀止。
但,奇怪的是。直播畫面中,秦非的一舉一動都牽絆著觀眾們的心神。
這樣一來,離開這里的方法就很清晰了。
……“爬”這個字,就很靈性。
而與此同時,秦非忽然意識到發現,自己的直播間人數似乎又開始如同乘坐火箭一般直線飆升起來。
鬼女道。“秦大佬。”蕭霄正了神色,用在這個副本中尤為難能可見的嚴肅語氣道,“你知道,從來沒有人成功消滅過污染源嗎?”蕭霄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
還是不對。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
他這輕松愉悅的神態幾乎已經讓直播間里的觀眾形成條件反射:“臥槽!什么玩意?”
秦非與NPC在車頭窸窸窣窣搗鼓了這么久,自然不可能逃得過其他人的眼皮。或許,他們在門里東奔西跑了這么久,門外卻只過了幾分鐘?秦非:“……”
但那霉斑的形狀實在太過于均勻了,兩團邊緣清晰的圓,像是有人用圓規量著畫上去似的。
秦非挑眉,沒想到他竟然和這群玩家意外撞了目的地。“迷宮既然特意給出了這樣的規則,說明它就是在鼓勵玩家這樣做。”
“和鬼火那樣的人吵架的時候,不要順著他的邏輯去和他爭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邏輯。”話音落下,對面的林業和鬼火三途頭頂頓時冒出了問號。
臉上的傷口本應該疼痛,但在高強度的壓力面前,傷口處似乎只有一種麻麻的癢意傳來。意思是,我們過會兒再說。假如他的觀察力足夠敏銳,他會在第一次撿球的時候就發現,球上面印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純白色圖標。
片刻之后,秦非掌心憑空多出了一把小刀,是那把他放在隨身空間里的刀。“沒死?”事實上,玩家要想確認一個NPC是鬼,有且僅有一種有效論證方法:
蕭霄站在原地呆了半晌, 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聲線來。嗯,就是這樣。
他成功了!有幾道顏色非常淺淡的紅痕從窗縫處蜿蜒曲折地向前,細細長長,留有淡淡的粘液,如同雨后蝸牛爬過后留下的印痕。
“只有我能夠佑護你們的安全,將你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
四肢僵硬,口邊泛著白沫,漆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天。但自己告自己的秘,是拿不到積分的。
黑水晶也是水晶嘛!而那個被低階靈體時不時提起的金黃色大佬,竟又一次出現在了公眾視野中。
作者感言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