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非說完“第三個沙坑里也沒有哨子”這句話以后。“快回來,快回來!”
受到薛驚奇的影響,活動室里的氛圍的確比先前好了不少。
秦非伸手去抓那本書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這人狡辯就狡辯,話里話外還都在陰陽他,偏偏其他人好像完全沒聽出來似的。
“好想看看村民異化以后是怎么殺人的,從來沒見過呢。”秦非抓緊時機拍馬屁:“謝謝你,你真是太貼心了。”走廊一端,辦公室的門依舊敞開著。
不得不說,這幾個人應(yīng)急防災(zāi)意識還挺強的。卻并沒有告訴玩家們義莊這個完全屋究竟是以怎樣的機制運行的。秦非的笑意更明顯了,搖搖頭,十分無情地拒絕:“不行哦。”
白日的光線涌入視野,令人意外的是,義莊內(nèi)的其他玩家竟都起得更早,眾人三三兩兩聚在院子各個角落,細碎的交談聲忽遠忽近地傳入秦非耳際。很快,系統(tǒng)播報聲便解決了秦非的疑惑。
導(dǎo)游舉起鈴鐺,抬手輕晃,尖銳刺耳的鈴聲瞬間穿破霧氣,宛若一道道利刃般,刺入所有人的耳中。告解廳算是徹徹底底的報廢了。
起初只是失去一些負面情緒,恐懼、悲傷、懊悔……漸漸的,連正向的情緒也開始逐漸淡漠。……等等!
……“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蝴蝶知道你剛升到D級,說不定會去D區(qū)門口堵你。”三途道。
他們在瘋狂討論與劇情有關(guān)的話題,以至于那些內(nèi)容在秦非面前全部都被屏蔽掉了。看來,華奇?zhèn)ナ邪司乓咽莾?多吉少。
尤其是他剛剛還被鬼追著跑出一身汗,假如再吹下去,秦非覺得自己很可能會當場患上重感冒。眼看就要攻出包圍圈。“出口!出口到底在哪里!”
“這么恐怖嗎?”某一日,在神明休憩的瞬間,魔鬼偷偷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上。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
祂的態(tài)度十分和緩,甚至令秦非產(chǎn)生了一種異常荒誕的念頭:他開始覺得他剛才的緊張是完全不必要的。對面那人不會傷害他,無論他即將做出什么。這蠟燭秦非在這場直播中用過好幾次,但不知為何,從他進了心之迷宮的門以后,蠟燭就再也點不燃了。“他寫下的每一個字好像都在嘲笑我,對我說哈哈,你是大白癡!”
難道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他哄騙得心潮澎湃,隨時準備起飛了嗎!千般算計,最后落在了這一點。卻全部指向人性。
雖然不知道里人格復(fù)刻出來的戰(zhàn)斗力有沒有囚徒們本尊那樣強。
大家就那樣靜靜地等待著,看著墮落的神父認真清理著自己的手指。手指們蜷縮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秦非的話。他說什么,你就偏不說這個。
監(jiān)獄里的看守。它是圣嬰院忠實愛好者,看這個副本已經(jīng)看了不下三四十次,對里面的條條框框如數(shù)家珍:勝利近在咫尺!
他正盯著自己的手。
纖長的食指嵌入眼眶,緩慢輕轉(zhuǎn)。徐陽舒懷抱著僅存的希望,望著面前這個他剛才還覺得是個天使的人:“我說了,你們能不能不要讓我一起跟去?”
秦非總覺得,等到自己一行人返回義莊時,那幾人估計還留在那里。“反正,不管怎么說,那個徐陽舒家里是絕對沒有去的必要的。”
秦非當然不會自爆家門,說出血修女是自己引到地面上來的事實。嗌,好惡心。
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鬼火來要好上太多了,雖然1號出現(xiàn)時他也小小的破防了那么一下下,但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緩過勁來。他又回到了表世界。
身后,幾人看見蕭霄那副急不可耐樣子,都不由得笑出了聲。
三途走進餐廳,繞著里面轉(zhuǎn)了一圈,向門口眾人搖了搖頭:“沒有。”
“那要怎么辦?!”鬼火臉都綠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去一口氣干掉6個人嗎?其實談用自己也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他只是不愿面對事實。
她看向蘭姆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坨骯臟的垃圾。
……他們這算是,勉強過關(guān)了嗎?秦非但笑不語,伸手,指了指告解廳的外面:“你看。”那人一驚,抬起頭來。
鬼火有一點分析的很對。女鬼被打擊到了,但女鬼不是隨意放棄的那種鬼。
蕭霄都無語了,這群村民怎么能這么沒用!
白白的,形狀不太規(guī)則,中空,上面有孔。
作者感言
秦非眼角的肌肉都快抽筋了。